第13章 被迫参加太极班,师父跪求我退出(1/2)

“林晚,这周的太极班你必须去!没得商量!”

周五下午刚开完项目会,王姐踩着十厘米的红色高跟鞋,“噔噔噔” 地从办公室冲出来,鞋跟敲在瓷砖地板上,像一串急促的警报声,瞬间吸引了全办公室的目光。

她径直走到林晚工位旁,把一张印着 “健康办公?太极养生班” 的粉色报名表 “啪” 地拍在桌上,力道大得让桌上的咖啡杯都晃了晃,溅出几滴褐色的咖啡渍。

报名表正中央盖着一枚鲜红的 “强制参与” 印章,油墨还带着点湿润,格外显眼,连纸张边缘都被拍得微微发颤。

王姐双手叉腰,红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公司最近要评‘市级健康企业’,区里的领导下周还要来检查,每个人都得报个养生班。瑜伽班、普拉提班早就满了,就太极班还有两个空位,你和小徐正好补上。”

她顿了顿,眼神扫过林晚的工位,看到那盆还开着淡紫色小花的绿萝,又补充道:“你上次找猫、养绿萝都那么‘有活力’,太极讲究‘以柔克刚’,跟你这‘能让植物开花’的本事肯定搭!你要是不去,这个月的绩效扣五十,全勤奖也别想拿了!”

林晚看着报名表上 “太极养生” 四个加粗的黑色大字,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 —— 她一个九百年前能徒手接魔将狼牙棒、一剑劈开雪山冰川的修仙者,居然要去学慢得像蜗牛爬的太极?这就好比让猛虎去学乌龟爬,让雄鹰去学母鸡刨土,简直是 “大材小用” 到离谱。

可看着王姐 “你不签字我就不走” 的架势,再想到五十块绩效和全勤奖,林晚只能不情不愿地拿起笔,在报名表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笔尖划过纸张,字迹潦草得像 “被迫营业” 的涂鸦,连自己都看不下去。

周六早上八点,天刚蒙蒙亮,林晚顶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揣着还没睡醒的莲花玉佩,出现在公司楼下的小广场。

广场上已经来了不少学员,大多是头发花白的大爷大妈,有的拿着太极扇,有的提着保温杯,还有的在做热身运动,只有她和行政部的小徐两个年轻人,站在人群里格外显眼。

小徐凑过来,压低声音吐槽:“晚姐,你说咱们俩好好的周末,本来能睡个懒觉,结果被拉来练太极,这班要是能逃就好了。”

林晚刚想附和,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太极服的大爷走了过来。

这位大爷就是太极班的师父,姓刘,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用一根黑色发带绑在脑后,腰间系着宽宽的黑色腰带,手上还戴着个翠绿色的太极图案玉扳指,阳光照在扳指上,泛着莹润的光,一看就很有 “大师范儿”。

刘师父看到林晚,眼睛瞬间亮了,像在沙漠里发现了绿洲,赶紧快步走过来,手里的黑色太极扇还扇个不停,带起一阵风:“小姑娘看着精神,眼神亮,骨骼清奇,肯定有练太极的天赋!咱们今天先练基础的‘云手’,跟着我做,别着急,慢慢来,太极讲究的就是个‘稳’字!”

说着,刘师父慢悠悠地抬起手,动作柔得像棉花,连太极服的衣角都跟着轻轻晃,活像一片被风吹动的柳叶:“吸气,抬手,慢慢转…… 对,就是这样,要柔,要慢,像水流一样,不能用劲,一用劲就错了,太极讲究‘以柔克刚’,懂吗?”

林晚跟着抬起手,心里却在疯狂吐槽:这速度,别说打妖魔了,连追只兔子都费劲,要是遇到魔修,早就被砍成八段了!

她正想敷衍了事,手随便挥挥就算完,口袋里的莲花玉佩突然微微发烫,像揣了个刚捂热的小暖炉 —— 自从上次养绿萝后,玉佩好像对 “温和的动作” 格外敏感,一丝微弱的灵力顺着她的指尖蔓延开来,像细密的丝线,不自觉地融入了招式里。

她这一抬手,原本慢悠悠的动作突然多了股 “柔中带劲” 的气场。

明明动作和刘师父一样慢,却透着股说不出的 “韵味”,连周围的空气都好像跟着她的动作轻轻流动,旁边大妈掉在地上的一片落叶,都顺着她的动作轻轻飘了起来。

刘师父本来还在纠正旁边一位大妈的动作,余光瞥见林晚,手里的太极扇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扇面都摔皱了,还沾了点灰尘。

他赶紧弯腰捡起扇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快步凑到林晚身边,眼睛瞪得溜圆,老花镜都滑到了鼻尖,差点掉下来:“小姑娘,你…… 你这动作是跟谁学的?太地道了!”

林晚懵了,手还僵在半空中,保持着 “云手” 的姿势:“就…… 就跟着您学的啊?我昨天才知道太极有‘云手’这个动作,以前从来没练过。”

“不对不对!”

刘师父赶紧摆手,语气激动得都有点结巴,手还指着林晚的手腕,

“你这‘云手’里带着‘暗劲’,转腕的时候那股‘劲’收放自如,有‘四两拨千斤’的味道,比我练三十年的还地道!你肯定是偷偷拜过名师!是不是武当山的道长,或者陈家沟的太极传人?你说实话,是不是隐瞒了实力,来我这基础班体验生活的?”

林晚:“……”

她总不能说 “我这是修仙者的灵力自带气场,跟太极没关系” 吧?

只能干笑两声,假装没听见,继续跟着刘师父的动作练习,心里祈祷着赶紧结束。

接下来的练习更离谱了。

练 “白鹤亮翅” 时,林晚只是轻轻抬手,灵力顺着手臂蔓延开来,周围的落叶居然跟着她的动作旋转起来,像一群黄色的蝴蝶围着她跳舞,还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把旁边大爷的头发都吹得飘了起来;

练 “野马分鬃” 时,她稍微用了点劲,想快点结束这 “慢得让人着急” 的练习,结果旁边一个戴蓝色帽子的大爷,帽子 “呼” 地一下被吹飞,像个风筝似的,在空中飘了一圈,落在三米外的花坛里,吓得大爷赶紧跑过去捡,嘴里还念叨着 “今天风怎么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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