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乌思藏诸部灭族（2/2）

“冲锋！”赵云银枪前指，亲卫骑兵率先冲出，马蹄踏碎积雪，玄甲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后续的步兵如潮水般跟上，刀盾手在前，枪兵在后，方阵推进时，地面都在微微震动。

乌思藏联军的抵抗如同螳臂当车。那些牧民出身的士兵，哪里见过这般阵列森严的军队？刚接战便溃不成军，有人扔下兵器就跑，有人跪地求饶，还有人试图顽抗，却被秦军的长刀轻易劈开胸膛。

诸部大汗挥舞着弯刀，嘶吼着想要稳住阵脚，却被身边的亲卫猛地推倒在地。“大汗，对不住了！”那亲卫狞笑着，一刀割下他的首级，高高举起，“大秦将军！我杀了大汗，愿降！”

可回应他的，是一支穿透胸膛的长矛。赵云的声音透过传声筒传遍战场：“助纣为虐者，同罪！”

战斗很快变成了屠杀。雪原被染成红色，融化的雪水混着血，在地上汇成蜿蜒的小溪。秦军士兵面无表情地清理战场，将俘虏捆成一串，将尸体拖到一旁焚烧，浓烟滚滚，在雪山间经久不散。

张翰的军帐里，他正披着棉袍，看着斥候送来的战报。肩头的箭伤已无大碍，只是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疤痕。“大汗授首，巴图部落覆灭，大小百余部落皆降……”他轻声念着，指尖划过“斩首七万，俘虏二十万”的数字，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这时，帐帘被掀开，赵云一身征尘地走进来，银甲上还沾着未干的血渍。“张御史，”他抱拳道，“乌思藏已平。”

张翰起身回礼，笑道：“赵将军辛苦了。此战之后，大秦的版图，又往西扩了千里。”

赵云望着窗外的雪山，眉头微蹙：“只是……杀的人，太多了。”

“将军可知，”张翰走到他身边，声音低沉，“这高原上的部落，叛服无常，若不彻底打怕了，日后必成祸患。今日多流些血，是为了明日少流些血。”他顿了顿，指向案上的地图，“你看，乌思藏一平，西域的门户便开了。下一步，该轮到那些城邦了。”

赵云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他拔出腰间的匕首，在地图上乌思藏的位置划了个圈，又向西指了指：“传令下去，休整三日，兵发西域。”

三日后，秦军拔营西进。黑色的洪流穿过雪山，向着更远的戈壁挺进。玄色的龙旗在风中舒展，金鳞在阳光下闪着光，仿佛在宣告着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而京师的太和殿里，阁老们收到战报时，正围着传国玉玺。玉玺上的碧色似乎更深了些，隐约有流光转动。“乌思藏气运，已尽归大秦。”一位阁老轻抚玺面，眼中满是欣慰，“陛下闭关，我等总算没让他失望。”

玉玺深处，孙宇的神识缓缓睁开眼。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庞大的气运汇入体内，与大秦子民日常修炼产生的真气交织在一起，让他的修为又精进了一分。“乌思藏……”他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外面的动静，不小啊。”

窗外的阳光透过云层，照在玉玺上，折射出七彩的光。属于大秦的扩张之路，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