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毒影（1/2）

北元精心策划的“断流”毒计，如同潜伏的毒蛇，开始悄然吐信。而襄阳的应对网络，也在郭靖黄蓉的调度下，如同精密的机括，无声运转，试图在毒蛇露出獠牙前将其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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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毒种疑云与检验竞赛

襄阳城郊，格物苑下属的试验田和临时搭建的检验棚内，气氛紧张而忙碌。

朱子柳面色凝重，指挥着几位精通药理的弟子和从城中请来的几位老农，对分批运入的新种进行检验。他们采用了多种方法：温水浸泡观察颜色变化、研磨后以银针和特制试药（基于天幕化学知识初步摸索）测试、甚至用少量喂食鸡鸭观察反应。

“朱先生，这一批‘金陵小白菜’的种子，外观饱满，与往年无异，但温水浸泡后，水面有极淡的油膜，且银针插入半个时辰后，针尖隐现灰斑。” 一名弟子捧着瓷碗，低声汇报。

“灰斑……”朱子柳捻须沉思，“北地似乎有种‘腐骨草’，其汁液提炼后无色无味，混合油脂可延缓毒性发作，中毒者初期症状似风寒，后期则骨酥筋软……与天幕所述某些矿物毒素特性有合。此批种子，全部隔离，任何情况下不得下种！”

然而，种子的数量实在太大了。来自不同渠道、标注着不同产地的粮种、菜种源源不断运入，检验工作繁重至极。尽管已经拦截了数批可疑种子，但谁也无法保证没有漏网之鱼已经分发到部分农户手中，甚至已经种下。

与此同时，城内关于“新种有毒”、“天幕之学种出妖孽”的谣言，如同瘟疫般悄然扩散。尽管丐帮弟子和官府差役不断辟谣，展示检验过程，但恐慌的种子一旦播下，便在部分人心底生根发芽。一些领到新种的农户，开始偷偷将种子丢弃或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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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吴国“援助”的微妙延迟

襄阳派往姑苏催请粮草、军械的使者，带回的消息总是“已在途中”、“不日即到”，但实际运抵的物资，却比预期数量和速度都要少、要慢。尤其是几种襄阳急缺的、用于制造解毒药剂和净水材料的药材，清单上列明了，运来的却总是次品或缺货。

“慕容复这是要坐看我们陷入困境，再以救世主姿态入场啊。” 黄蓉冷笑着对郭靖道，手中把玩着一枚代表吴国援助的简陋令牌。“他想兵不血刃拿下襄阳，打得好算盘。”

郭靖沉默片刻，道：“靠人终不如靠己。传令下去，军中用度再减一成，优先保证城墙修补与器械维护。另，命格物苑集中力量，尝试用本地可得的药材，配制替代的解毒方剂和净水药剂，哪怕效果差些也行。”

襄阳，开始为最坏的“孤立无援”情况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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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江湖鬼影与城内暗桩

襄阳周边，开始出现一些陌生的江湖面孔。他们不进城，只在附近的集镇、码头徘徊，打听消息，观察往来商旅，甚至与一些地痞流氓接触。

这一日，一名丐帮五袋弟子在城西码头附近发现几个形迹可疑之人，正与一个本地的粮商伙计低声交谈，隐约听到“疫病”、“混乱”、“里应外合”等词。他正欲靠近细听，那几人却似有警觉，迅速分散离开。

消息报至黄蓉处。

“果然来了。”黄蓉眼中寒光一闪，“想趁乱打劫，甚至做内应？鲁长老，加派得力弟子，盯紧城中所有粮行、药铺、车马行，尤其是近期与陌生人来往密切的。发现可疑，先盯住，必要时……可先擒下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