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密线织天网，微光照民心（1/2）

深秋的雨敲打着国安部的窗棂，沈敬之站在灯下，指尖划过一份刚解密的卷宗。纸页上记录着三个月来的缉捕成果：截获外国间谍七人，查获被倒卖的军粮三千石，查处贪腐官员十九人，为西域农户追回被侵占的土地两百亩……墨迹未干，却已沉甸甸地压在案头。

“总长，南京传来密报。”探员小林推门而入，递上一封火漆封口的信函，“格致馆的新式电报机图纸疑似泄露，有个叫皮埃尔的法国商人，近期频繁接触馆内的绘图员。”

沈敬之拆开信函，里面是皮埃尔的行踪记录：每周三下午都会去馆外的茶馆，点一壶龙井，却总坐不到一刻钟就离开；绘图员李某的账户上，上个月多了一笔来历不明的银子，数额正好够买一艘西洋商船。

“盯紧他们。”沈敬之在地图上圈出茶馆的位置，“但别打草惊蛇，我要知道图纸到底有没有流出去，还有没有同伙。”

小林领命而去，背影很快消失在雨幕中。沈敬之望着窗外的雨，想起刚入职的探员曾问他：“总长，咱做的这些事，百姓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值吗？”

当时他没回答，此刻却忽然懂了——就像这秋雨，无声无息落在田里，百姓或许不会特意道谢，但麦子会因此饱满，来年的收成会因此丰足。国安部的工作，便是这雨，看似无形，却护着千家万户的安稳。

郑州的牢房里，前副县长正对着墙壁发呆。他至今想不明白，自己做得那么隐秘，怎么会被揪出来。那日他在码头仓库等着收洋人给的“分红”，还没见到银子，就被一群便衣堵住，对方没亮任何身份，只拿出他与粮商的密约和涂改的账簿，他便知大势已去。

看守送水来时，忍不住嘀咕：“你说你好好的官不当，非要坑害百姓。前几日张老汉来谢恩，说要不是查办了你，他孙子冬天就得饿肚子。”

副县长猛地抬头，窗外的雨正落在监狱的墙头上，溅起细碎的泥点。他忽然想起刚上任时，在县府大堂前看到的“为民”匾额，那时他也曾想过要做个好官，只是走着走着，就忘了初心。

南京的茶馆里，小林扮成说书先生，正讲着《岳飞传》。皮埃尔坐在角落，频频看表，眼神不安。忽然，一个穿长衫的人坐到他对面，低声说：“图纸带来了？”

皮埃尔刚要点头，就见对方从袖中掏出块令牌，上面“国安”二字在茶雾中一闪而过。他脸色煞白，刚要呼救，已被两人架着从后门离开，桌上那杯没喝完的龙井，还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