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证据的利用（1/2）

敦煌城外的一处隐秘庄院内，林墨与萧清凰对坐于檀木方桌两侧，桌上摊开着从地下据点带回的实验报告与沈墨痕的书信。夜逸尘负手立于窗前，目光穿透夜色，似在思索什么。月漓则安静地守在门口，银簪在手中把玩着，病娇的气质让空气都凝重几分。

“这些证据若直接呈给百官，怕是难有人敢信。” 萧清凰轻抚凤令，凤目中闪过一丝忧色，“陛下威势仍在，百官多被其震慑，贸然行动反会打草惊蛇。”

林墨微微颔首，星辰枪的蓝芒在他指间轻闪：“我同意。这证据若公开，陛下必会迅速行动销毁其余罪证。我们需先在暗处搅动风云，让其自乱阵脚。”

夜逸尘突然转身，声音沉稳中透着几分锐气：“我认识城中几位对陛下不满的豪商，他们在朝野都有眼线。或许可借此渠道，先将消息渗透出去。”

“好。” 林墨眼中精芒一闪，迅速展开一幅敦煌城防图铺在桌上，“我们可分三路行动：一路通过夜逸尘联络的豪商，在坊间散布风声；一路由萧清凰利用凤凰令联络旧部，在军中渗透；剩下的人随我，将关键证据复制多份，埋伏在朝中关键人物必经之处。”

月漓突然轻笑一声，病娇的眼眸中闪过狡黠：“我们还可以给白莲教和山贼势力也送点‘礼物’，让他们也乱起来。”

萧清凰微微皱眉：“这么做会不会引火烧身？我们与这些势力本就合作关系复杂。”

林墨摆手打断：“无妨。我们只须巧妙安排，让他们无法追溯源头。各方势力本就紧张，添把火便够了。”

当夜，林墨一行人兵分三路。夜逸尘带着两份实验报告复印件，潜入城中最富有的王员外府邸。王员外本是先帝旧部之后，对当前朝局早有微词。夜逸尘将报告置于其书房案头，附上匿名信，暗示其与西凉旧部联络。

与此同时，萧清凰身披夜行衣，悄然来到城南军营。她以凤凰令为凭，召见原镇北军出身的副将李忠。李将军阅览证据后，震惊之余迅速承诺，在军中关键场合暗示真相，引发军官阶层的动摇。

林墨则带着陆九渊，在城防图标记的御史大夫必经的青石板路上，深埋三份证据副本。又在枢密使常去的酒楼雅间，将证据藏于暗格之中。

数日后，敦煌城风云渐起。先是王员外在商会密谈中，突然提及玄甲军药物控制之事，引发在场豪商惊惶讨论。紧接着，军营中传出多名军官因 “听闻禁卫军丑闻” 而闭门谢客的消息。朝堂上，御史大夫与枢密使不约而同地在奏折中，隐晦提及军中异常。

“陛下，近日坊间流言四起，说玄甲军中有士兵神智失常，还牵扯到什么血蛊药物。” 御书房内，首辅大人手持折扇，扇面无风自动，“臣还听说，连山贼与白莲教都在暗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