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红颜归宿，感情结局（1/2）

喧嚣与肃杀渐渐远去，宗门广场上的人群在云青鸿、云霆等人的安排下有序散去，开始忙碌于战后的重建与整顿。残阳的余晖为这片经历血与火洗礼的土地镀上了一层悲壮而温暖的金色。

林枫一步步走向那株古老的神树下静静伫立的白衣女子。苏婉晴就站在那里，晚风拂动她的裙摆和发丝，清丽的容颜在夕照下显得有些朦胧，那双清澈的眼眸，倒映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里面翻涌着太多复杂难言的情绪。

他走到她面前，停下脚步。两人之间仅隔尺许，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婉晴。”林枫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经历大战后的沙哑，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愧疚，“我……回来了。”

简单的几个字，却仿佛耗尽了苏婉晴所有强装的镇定。她的眼眶瞬间红了，一层水雾迅速弥漫开来，凝聚成珠，顺着光滑的脸颊无声滑落。她没有哭出声，只是静静地流泪，那无声的哽咽，比任何责备都更让林枫心痛。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林枫心中一痛，伸出手，想要替她拭去泪水，动作却有些笨拙和迟疑。他纵横星海，面对化神强敌亦能挥拳相向，此刻却在一个女子面前，显得有些无措。

苏婉晴却轻轻避开了他的手，自己用袖角擦去眼泪，抬起微红的眼眸，凝视着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努力保持着平静：“你没事就好。我……我都看到了。你很厉害，真的。”

她顿了顿，贝齿轻咬下唇，最终还是问出了那句压在心底太久的话：“林枫，现在的你，已经是站在星空顶端的大人物了。你……还记得我们当初在地球的约定吗？”

那是龙阁总部尚未被攻击前，两人在月色下的一次闲谈，带着青涩而真挚的憧憬。当时他说，待他解决上界的麻烦，便带她看尽星河璀璨。

林枫看着她眼中那份小心翼翼的期待与深藏的不安，心中所有的犹豫与纷杂瞬间烟消云散。他想起地球并肩作战的日子，想起她不顾危险为他收集情报，想起她在他离去后独自承受的思念与担忧，更想起母亲云素心与那模糊生父之间可能存在的、充满算计与悲剧的感情……

他不要那样的结局。他林枫追求的，是力量，是守护，是快意恩仇，但绝不是孤家寡人，绝不是辜负真心。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专注和温柔，不再迟疑，伸手轻轻握住了她微凉的柔荑。苏婉晴娇躯微颤，却没有挣脱。

“记得，每一个字都记得。”林枫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婉晴，我林枫此生，或许注定要与星辰为伴，与强敌争锋。这条路上，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但无论走到哪里，无论面对什么，我身边的位置，只愿为你一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