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第聂伯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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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辅郊外的第聂伯河渡口总是弥漫着潮湿的雾气,尤其是入秋后的夜晚,雾气会裹着河风钻进人的衣领,凉得像有只手在攥着骨头。安德烈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是他接手渡口后的第三个满月。
那天他刚把最后一班渡客送到对岸,正弯腰收拾系船的麻绳,就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以为是迟来的旅人,转身却看见个穿白纱长裙的女人站在码头边,裙摆沾着水草,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脸色白得像河面上的浮冰。
“要渡河吗?”安德烈问。女人没说话,只是望着漆黑的河面,指尖轻轻划过船舷。安德烈注意到她的手没有温度,触到船板时甚至凝出了一层薄霜。“现在太晚了,”他又说,“明天天亮再来吧,我给你算便宜些。”
女人终于转头看他,眼睛是浅灰色的,像蒙着雾的第聂伯河水。“我等一个人,”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水流的回响,“他说会从这里来接我。”
安德烈觉得奇怪,这荒郊野岭的渡口,除了偶尔路过的樵夫和赶集的村民,很少有人会在深夜等候。但他没多问,只是把船舱里的旧毛毯递过去:“天凉,披着吧。”女人接过毛毯,指尖碰到他的手时,安德烈打了个寒颤——那温度比河水还低。
接下来的半个月,女人每天都会来渡口。她从不说话,只是坐在码头的石头上望着河面,直到安德烈收船才默默离开。村里的老人听说后,都劝安德烈别再理她:“那是二战时淹死的姑娘,叫卡佳,当年她等未婚夫从战场上回来,结果船翻在河里,连尸首都没找到。”
安德烈起初不信,直到有天夜里,他看见女人的白纱裙在月光下变得透明,脚边的地面渗出了水迹。那天他没敢靠近,躲在船舱里直到天亮。可第二天傍晚,女人还是来了,手里还攥着一朵干枯的矢车菊——那是二战时乌克兰姑娘送给士兵的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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