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蚀东、中突锁上海、扫皖南，西突进湖南1（2/2）

钟成武凑过来：“军长，我们四师碰着河道就用冲锋舟，李栓柱带工兵先排雷。” 陆沉点头：“别恋战，清完一区就往中心靠，上午十点前要把城中心攥手里。”刘大勇教导员扯着嗓子对通讯兵喊：“告诉各营，缴枪不杀，投诚的跟我们吃一样的饭！吕国善在一旁补充：“让战士们悠着点，别拆了老宅子，老百姓还要住呢！” 简单几句话，四万雄师的清剿行动就如齿轮般转了起来。

观前街攻坚：商铺楼上的“机枪窝”拔除战（特战三师），重机枪封锁下的幽默破局。上午八时十五分，特战三师二营抵达观前街，商铺二楼的窗户里突然喷出火舌——敌军两挺重机枪交叉扫射，子弹在青石板上凿出密密麻麻的弹痕，战士们被压在街沿下。“他娘的，这‘楼霸’挺会找地方！”营长王磊骂了句，转头对迫击炮班喊：“给我轰窗户，别炸楼板，留着老百姓做生意！”

炮手孙强扛着迫击炮架在墙角，眯眼瞄准：“放心，准头跟娶媳妇似的，错不了！”两发炮弹呼啸而出，精准砸中二楼窗户，商铺的木质楼板“轰隆”一声塌了半边，重机枪手连人带枪摔进一楼，被烟尘埋了半截。“冲！”王磊喊着，战士们分成三个突击组，沿着两侧小巷迂回。投诚士兵老周指着一处窄巷：“这巷通后院，我以前送粮常走！”

祠堂地窖的“惊喜收获”。八时四十分，突击组绕到祠堂后院，老周又喊：“这里有地窖，藏着弹药！”战士们撬开地窖门，果然见数十箱手榴弹、子弹堆得满满当当。“好家伙，这是给咱们送补给呢！”爆破手小李笑着往腰间别了两颗手榴弹，“李梅部长要是知道，肯定给老周记一功！”正说着，地窖里突然冒出个敌军士兵，举着枪发抖，小李挑眉：“放下枪，跟我们吃馒头，比在地窖里喝凉水强！”那士兵愣了愣，真就把枪扔了，跟着众人爬上来。

祠堂正厅里，还有十余名敌军躲在供桌后，张腾飞参谋让战士们往屋顶扔手榴弹，“轰隆”几声，瓦片碎落，敌军吓得纷纷钻出来投降。吴天付副师长踩着供桌，拍着柱子喊：“都排好队！谁藏了金条银元，主动交出来，既往不咎！”有个敌军士兵哆哆嗦嗦掏出块银元，被老周笑着拍了下：“这点钱，还不够咱们战士一顿饭钱！”

平江路攻坚：河道两岸的“水战”与白刃（特战三师），石桥水雷与冰冷泅渡

上午。八时三十分，特战三师三营攻至平江路，河道上的石桥被敌军用沙袋堵死，桥下隐约能看到水雷引线。“工兵上！”吴天付喊，工兵班长赵虎带着两人，趴在桥边用探雷针排查。“这水雷是‘拉发式’，引线连在桥桩上！”赵虎说着，用断线钳剪断引线，“搞定！这玩意儿要是炸了，咱们得喝一肚子河水！”

钟成武的四师冲锋舟从太湖驶入河道，舟上的火箭筒手对准石桥沙袋轰击，炸药包炸开，碎石溅得满河都是。“泅渡！”战士小陈喊着，第一个跳进冰冷的河水，刺骨的寒意让他打了个哆嗦，却仍快速向对岸游去。“小陈，别冻着！”战友们笑着扔过去一块木板，小陈趴在木板上，用枪托划水，“没事！等会儿缴了敌军的棉服，正好穿上！”

木板铺桥与投诚兵的血性。九时十分，河岸两侧的迫击炮开始轰击，子弹击穿房屋门窗，躲在里面的敌军被逼出来。投诚士兵小韩扛着木板，在枪林弹雨中往石桥上跑，冷不丁被流弹击中腿部，鲜血顺着裤管流进河里。“别管我！铺好桥！”小韩咬着牙，硬是把木板放在石桥缺口上，后面的战士赶紧冲过去，将他抬到岸边。刘大勇教导员蹲下来给他包扎：“好样的！等仗打完，给你请功！”小韩摇摇头：“我想加入解放军，跟你们一起打上海！”

战士们踩着木板冲过石桥，与泅渡过来的战友汇合，在街巷里展开白刃战。刺刀碰撞的“铿锵”声此起彼伏，战士小李的刺刀刺穿一名敌军的胸膛，对方却死死攥着他的枪管，小李笑着用膝盖顶向对方腹部：“你这力气，不如留着种地！”那敌军吃痛松手，被后面的战士缴了械。

山塘街攻二十分，特战四师一营抵达山塘街，敌军在商铺二楼架着重机枪，街巷狭窄，正面冲锋伤亡太大。“爬屋顶！”钟成武师长下令，战士们踩着院墙，手脚并用地爬上屋顶，瓦片被踩得“咔嚓”响。“轻点！别让敌军听见！”李栓柱副师长喊着，自己却不小心踩滑，差点摔下去，幸亏抓住了屋檐。“副师长，您这是想给敌军‘拜年’啊！”战士们笑着，却动作麻利地在屋顶铺开。

陈道临参谋掏出信号枪，“砰”地一声，红色信号弹升空，屋顶的战士们同时扔出手榴弹，手榴弹在二楼窗户旁炸开，敌军机枪手被炸得晕头转向。“冲！”战士们从屋顶跳下，正好落在商铺后院，对着敌军后背开枪，“缴枪不杀！”敌军回头见是解放军，吓得纷纷扔枪，有个士兵还摔了个四脚朝天，被战士们笑着拉起来。

商铺里的“猫鼠游戏”。八时五十分，清剿到一家绸缎庄，老板躲在柜台后发抖，说地窖里藏着敌军军官。战士们撬开地窖门，里面黑漆漆的，小李掏出打火机，笑着喊：“出来吧！里面闷得慌，不如出来透透气！”地窖里没动静，小李往里面扔了颗烟雾弹，呛得敌军军官咳嗽着爬出来，手里还攥着个装金条的盒子。“这些金条，该还给老百姓！”吕国善教导员说着，让战士们把金条收好，登记造册。

绸缎庄的老板感动得直作揖：“解放军真是青天大老爷！”李梅部长正好带着后勤兵送补给过来，笑着说：“老板，以后生意会越来越好！”战士们接过馒头，就着热水吃起来，有的还调侃：“这绸缎庄的布料，做军装肯定好看！”

拙政园周边攻坚：园林里的精准清剿（特战四师）。假山机枪点的“瓮中捉鳖”上午九时，特战四师二营攻至拙政园，敌军躲在假山后，架着重机枪对着园门扫射。“这地方真漂亮，别炸坏了！”钟成武下令，让火箭筒手对准假山的射击孔，“精准打击，别碰石头！”火箭弹呼啸而出，正好钻进射击孔，假山被炸出个小洞，重机枪哑火。

战士们冲进园林，沿着回廊推进，敌军在亭子里顽抗，投诚士兵老吴指着亭子的横梁：“那里能爬上去！”战士小张踩着柱子爬上横梁，对着亭子里扔手榴弹，“轰隆”一声，敌军被炸得四处逃窜，有的掉进池塘里，扑腾着喊救命。“别开枪！拉他们上来！”小张喊着，战友们扔过去绳子，把敌军拉上岸，冻得瑟瑟发抖的敌军被拉了上来，战士们递过干毛巾给他。

河道阻击与冲锋舟协。九时三十分，园林西侧的河道里，敌军试图乘小船逃跑，特战四师的冲锋舟立即追击。舟上的重机枪手对着敌军小船扫射，子弹在水面溅起水花，敌军吓得纷纷跳船，却被冰冷的河水冻得直打哆嗦。“抓活的！”冲锋舟靠近，战士们伸手把敌军拉上来，有个敌军士兵还抱着块船板，被战士们笑着调侃：“你这是想划到上海啊？”

李栓柱副师长站在冲锋舟上，对着河道两岸喊：“国军兄弟们，别跑了！解放军优待俘虏，有饭吃、有衣穿！”不少躲在岸边芦苇丛里的敌军，听到这话，纷纷走出来投降。

残敌肃清：红旗插上城楼与军民欢腾。上午十时，苏州城内的十个作战区域全部清剿完毕，共歼灭敌军三千余人，俘虏五千余人。特战三师与四师的战士们在城楼上汇合，赵刚师长和钟成武师长握手大笑，陆沉军长、宋清政委登上城楼，看着冉冉升起的红旗，宋清感慨：“四万雄师，没辜负老百姓的期望！”单桐林参谋长拿着战报：“军长，残敌全清了，缴获的武器弹药，够咱们补充两个团！”

城楼下，百姓们提着热水壶、拿着馒头，涌到街道上，有的往战士们手里塞，有的对着投诚士兵说：“你们也是苦出身，跟着解放军好好干！”老周、小韩等投诚士兵红着眼眶，纷纷申请：“我们要加入解放军，跟你们打上海！”刘大勇和吕国善对视一眼，笑着点头：“欢迎！以后咱们就是战友！”

李梅部长的后勤部正在给战士们补充物资，馒头热气腾腾，子弹箱堆得整整齐齐。陆沉军长望着上海方向，对赵刚、钟成武说：“休整一小时，下午向上海外围推进！”战士们欢呼起来，有的互相拍着肩膀，有的擦拭着步枪，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苏州城，青石板路上的血迹被百姓们用清水冲刷，街巷里的笑声、欢呼声，成了胜利的最美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