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蚀西突击集团：防御带构建与向上海的钢铁推进2（2/2）

周士龙拿起一根金条，对着太阳晃了晃，笑着说：“好家伙！这些逃兵还挺大方，知道我们打完仗要吃红烧肉，特意给我们送‘买菜钱’来了！”李济山赶紧把金条放回箱子里，说：“别晃了！小心掉江里——这可是军资，等会儿要交给指挥部，说不定真能给咱们换点红烧肉！”

钟宇强在芦苇丛里捡到一把敌军的手枪，擦了擦上面的泥，发现枪膛里根本没子弹，笑着说：“这枪还挺新，就是没子弹——留给咱们当‘纪念品’，以后跟娃说，这是打逃兵缴获的，就是个‘空壳子’，逃兵连子弹都不敢装满！”

张小虎跟着赵大海检查地雷阵，发现还有几颗没爆炸的地雷，赵大海说：“这些留着，下次再有‘客人’来，还能给他们‘加餐’——不过下次得让张小虎你来埋，你上次埋的地雷，炸得最响！”张小虎笑着说：“没问题！下次我埋地雷，给它们都编上号，让逃兵知道，哪颗地雷是我埋的！”

江岸的东方泛起一丝鱼肚白，战士们扛着缴获的武器和物资，往临时营地走。周士龙的重机枪上还挂着半块玉米饼子，李济山的迫击炮管上凝着的霜，被晨光映得发亮，王高善的肩膀上缠着布条，却笑得比谁都开心。老炊事员跟在后面，嘴里还念叨着：“赶紧走！回营地炖红烧肉，晚了就凉了！”

江风里，战士们的笑声和脚步声交织在一起——没有紧张的嘶吼，只有打完仗的轻松，还有对红烧肉的期待。他们知道，这道防御带，不仅挡住了敌军的突围，更守住了身后的百姓，守住了即将到来的解放曙光。

四＞、见·向上海推进：百万雄师的钢铁洪流与战地欢歌

凌晨四时，西突击集团的阵地上突然响起集合号——总前委就一句话：“往上海冲，跟东突、中突击汇合，围死他们！”二十万兵力瞬间铺开，像一把展开的扇子，沿着长江南岸的公路、田野、沟渠快速推进。队伍在夜色里绵延数十公里，装甲车和运兵卡车的车灯连成火龙，军旗在晨雾中猎猎作响，战士们的脚步声、武器碰撞声、偶尔的打趣声，混着江风，成了进军上海的序曲。

先锋部队：装甲开路的“铁疙瘩欢歌”。先锋部队的五十辆装甲车刚驶上公路，履带就碾得碎石“咯吱咯吱”叫，像啃着硬骨头的饿汉。车长郭天雷探出头，对着后面的步兵喊：“都跟上！我这‘铁疙瘩’开路，管保让敌军的碉堡变成豆腐渣！”

步兵连的陈定珑扛着步枪，跟在装甲车侧面，笑着回：“郭哥，你这‘铁疙瘩’喝油比喝水还多，等会儿打碉堡，可得省着点炮弹，别把咱们的口粮钱都耗没了！”

话音刚落，前方三百米处就冒出个敌军残留碉堡，机枪“哒哒哒”扫过来，子弹打在装甲车上“叮叮当当”响。郭天雷一拍方向盘：“来得好！让‘铁疙瘩’给它‘捶捶背’！”车载火炮对准碉堡，“轰隆”一声，炮弹直接钻进射击孔，碉堡顶盖被炸飞，碎石伴着敌军尸体飞出来，落在公路旁的田里。陈东海冲上去，往碉堡残骸里扔了颗手榴弹，回头对郭天雷喊：“郭哥，你这炮法比我家二舅打兔子还准！这碉堡‘按摩’得够彻底！”

旁边的投诚战士江秉礼凑过来，指着装甲车的履带：“郭车长，这美式履带容易卡石头，我以前修过，得时不时敲敲！”说着捡起块石头，对着履带链节“哐哐”敲了几下，还真掉出几块碎石。郭天雷乐了：“行啊老江！你这手艺没白学，等解放上海，我给你申请个修械所的差事，比扛枪轻松！”

队伍继续前进，田埂上突然窜出几个敌军残兵，吓得转身就跑。陈定珑端起步枪，对着天空放了两枪：“站住！再跑就给你们‘剃光头’！敌军残兵吓得趴在地上，举着双手投降，其中一个还哆哆嗦嗦地说：“别开枪…… 我们投降…… 你们的‘铁疙瘩’太吓人了！”陈定珑走过去，踢了踢他们的步枪：“早投降多好，省得我们追着跑——你们这枪，还没我家柴火棍结实！”

主力中路：公路推进的 “迫击炮喜剧”。中路部队的迫击炮连刚在公路旁展开，炮手鲁继军就对着炮管嘀咕：“‘胖丫头’，今天可得给我争点气，别像上次似的，把炮弹打到田里喂庄稼！”旁边的弹药手吕红扛着炮弹过来，笑着说：“鲁哥，你给迫击炮起这么个名，它要是会说话，准得跟你急！”鲁继军拍了拍炮身：“急啥？‘胖丫头’火力猛，打敌军的据点，就得这股憨劲！”

前方五公里处的敌军据点，几十名敌军躲在沙袋后面，对着公路开枪。老鲁眯着眼校准炮口：“目标敌军据点中心，放！” 炮弹拖着尖啸飞出去，正好落在据点中间，“轰隆”一声，火光冲天，沙袋被炸得四处飞。吕红拍着手笑：“‘胖丫头’给力！这发炮弹，给敌军送‘团圆饭’去了！”

第二发炮弹刚上膛，敌军的冷枪就扫了过来，子弹擦着炮架飞过，打在旁边的树干上，木屑溅了老鲁一脸。老鲁抹了把脸，笑着说：“这敌军枪法不行啊，想给我‘洗脸’都没洗干净！”说着调整炮口，又一发炮弹出去，直接炸掉了敌军的重机枪位。据点里的敌军吓得魂飞魄散，举着白旗跑出来投降，其中一个军官说：“别打了别打了！你们的迫击炮太准了，再打我们就成肉酱了！”

鲁继军对着他们喊：“早干嘛去了？现在投降，还能给你们留口热饭！”吕红趁机打趣：“鲁哥，你这‘胖丫头’都能当狙击炮用了，以后别叫‘胖丫头’，叫‘精准小辣椒’！”鲁继军乐了：“就叫‘胖丫头’，接地气！等打上海，让它多‘吃’点炮弹，把敌军的据点都给端了！”

主力左翼：田野战壕的 “泥巴幽默”。左翼部队在田野里挖掘临时战壕，战士们的铁锹“哗哗”铲土，很快就挖出一条条深一米五的战壕。班长何流金刚把步枪架在战壕沿上，就被旁边的孙兵撞了一下，铁锹掉在战壕里，溅了他一身泥。老何抹了把脸上的泥，笑着说：“你小子想给我‘染迷彩’啊？不用这么费劲，等会儿打仗，自然有敌军给我‘添彩’！”

孙兵红着脸道歉，刚想捡起铁锹，远处突然传来枪声。一小股敌军从侧面偷袭，子弹“嗖嗖”地打在田野里，溅起密密麻麻的泥点。何流金大喊：“卧倒！别傻站着！”战士们纷纷趴在战壕里，子弹擦着战壕沿飞过，把泥土打得起飞。孙兵吓得缩了缩脖子，何流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子弹这东西，你越怕它越找你，你冷静点，它就绕着你走！”

说着，何流金抄起步枪，瞄准冲在最前面的敌军士兵，“砰”的一声，对方应声倒地。孙兵也鼓起勇气，对着敌军扔了颗手榴弹，“轰隆”一声，炸得敌军四处乱窜。何流金笑着说：“不错不错！这手榴弹扔得有水平，比你刚才撞我那下强多了！”孙兵咧嘴笑：“班长，我这是‘失误变灵感’，刚才撞你，是为了找扔手榴弹的手感！”

投诚战士吴浩趴在战壕里，对着何流金说：“班长，敌军这偷袭太业余了，他们不知道田野里的沟渠能藏人，咱们从侧面绕过去，包抄他们！”何流金点头：“好主意！孙兵，跟我走，让你看看啥叫‘泥巴里的包抄’！”两人猫着腰，沿着沟渠往前爬，泥水浸湿了裤腿，何流金却笑着说：“这沟渠比咱们老家的田埂还舒服，等会儿包抄过去，让敌军尝尝‘泥巴裹子弹’的滋味！”

主力右翼：田埂清剿的 “滑跤趣事”。右翼部队在田埂上推进，刚下过雨的田埂湿滑，战士李天乐没注意，一脚踩空，摔了个四脚朝天，步枪都甩出去了。旁边的战士王小林赶紧把他拉起来，笑着说：“李天乐，你这是给土地爷磕头呢？还这么大礼数！”李天乐抹了把脸上的泥，捡起步枪：“别提了，这田埂比我媳妇的搓衣板还滑！下次我得把鞋带系紧点，别再给土地爷‘拜年’了！”

前方田埂尽头的茅草屋里，藏着十几个敌军残兵，他们听到动静，举着步枪冲出来。李天乐刚想开枪，脚下又一滑，顺势趴在田埂上，子弹擦着他的后背飞过。李天乐趴在泥里笑：“你看，这一摔还救了我一命！敌军想打我，还得先过土地爷这关！” 王小林对着敌军扔了颗手榴弹，“轰隆”一声，茅草屋的屋顶被炸飞，敌军纷纷躲在屋角发抖。

李天乐爬起来，端着步枪冲过去，对着敌军喊：“缴枪不杀！再顽抗，我就把你们都扔到泥坑里，让你们跟我一起‘给土地爷磕头’！”敌军士兵看着李天乐满身是泥的模样，又看了看外面黑压压的解放军，纷纷放下武器投降。其中一个士兵说：“我们投降……你们太厉害了，摔一跤都能打仗！”李天乐拍了拍身上的泥： “这叫‘泥里作战法’，专克你们这些逃兵！”

后勤部队：路边的“烟火气幽默”。后勤部队的车队在公路旁停下，炊事班的张大福刚架起大锅，就往锅里倒了半锅水，准备煮面条。旁边的小战士林玉田帮着烧火，柴火 “噼里啪啦” 响，很快就把水烧开了。张大福拿着面条往锅里下，笑着说：“等会儿战士们过来，让他们吃碗热面条，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上海！”

突然，一颗流弹打穿了铁锅，热水“哗啦”一声洒出来，溅了张大福一裤腿。张大福跳起来，拍着大腿笑：“好家伙！敌军这是想给咱们的面条加‘胡椒面’啊？可惜没瞄准，不然还能给面条加点‘肉沫’（弹片）！”林玉田赶紧找来另一口锅，笑着说：“张师傅，咱们换个厚点的锅，让敌军的‘胡椒面’打不穿！”

医护兵周红玉背着药箱，在队伍中穿梭，刚给一个胳膊受伤的战士包扎好，就听到旁边有人喊：“小周，快来！这里有个伤员！”周红玉跑过去，发现是个腿被流弹擦伤的战士，正坐在路边咧嘴笑。周红玉蹲下，一边包扎一边说：“你还笑？腿都流血了，疼不疼啊？”战士笑着说：“这点伤算啥！等打上海，我还能冲在前面——再说了，受伤了能吃碗热面条，值了！”

周红玉刚包扎完，又有个战士跑过来，说自己的手指被步枪膛线划破了。周红玉拿出碘伏，一边消毒一边打趣：“你这是跟步枪‘握手’太用力了？下次轻点，它可不会跟你客气！”战士笑着说：“我这是想让步枪跟我‘亲近亲近’，等会儿打敌军，它才能更给力！”

三军会师：松江的“胜利狂欢”。清晨六时，西突击集团的先头部队终于抵达松江，远远就看到东突、中突击集团的军旗在风中飘扬。郭天雷的装甲车刚停下，东突集团的车长韩富锦就跑过来，拍着他的肩膀笑：“老郭！你们可算来了！我们都等你们半天了，还以为你们被江风给吹跑了！”郭天雷笑着回：“哪能啊！我们这‘铁疙瘩’跑得快，就是路上给敌军的碉堡‘按摩’了几下，耽误了点时间！”

中突击集团的步兵连长刘大宇走过来，手里拿着半块干粮，递给老郭：“来，吃点东西！我们刚缴获的，味道不错！”郭天雷接过干粮，咬了一口：“不错不错！比我们后勤的压缩饼干好吃 —— 你们东突、中突击，是不是早就到了，偷偷吃好吃的？”刘大宇笑着说：“我们也是刚到，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整，就等你们汇合，一起打上海！”

战士们聚在一起，互相打量着对方的武器装备。西突的陈晓飞指着东突的重机枪：“你们这重机枪，看着比我们的厉害啊！”东突的杨思源笑着说：“你们的装甲车才厉害呢！我们刚才看到，一路把敌军的碉堡炸得稀巴烂！”中突的孟海涛凑过来：“别比了！咱们现在是百万雄师，一起打上海，管保让敌军插翅难飞！”

投诚战士江郜扬看着眼前的百万雄师，忍不住感慨：“以前我跟着国民党，从来没见过这么整齐、这么有士气的部队！现在跟着解放军，我心里踏实多了！”郭天雷拍着他的肩膀：“放心！跟着我们，不仅能解放上海，还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 等仗打完，我带你去外滩看看，让你知道啥叫真正的上海！”

太阳慢慢升起，晨雾散去，松江的公路上、田野里，到处都是解放军的身影。装甲车排列整齐，重机枪架在高地，迫击炮标定好坐标，战士们坐在路边，有的吃着热面条，有的擦拭武器，有的互相打趣，笑声、说笑声、武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成了百万雄师进军上海的战前序曲。他们知道，上海就在前方，胜利就在前方，而他们这股钢铁洪流，终将把解放的曙光，洒满这座东方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