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课堂辩论,我完胜对手(1/2)
国子监的清晨,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墨香和书卷气。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青石地板上,空气中飘散着松烟墨的清香,夹杂着古籍特有的陈旧气息。可今天的气氛,却比往常凝重得多,连廊下嬉戏的麻雀都显得格外安静。
听说了吗?今天《春秋》课,新来的那位苏安然,打赌了,要和谢景行辩题。一个身着青色儒衫的学子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谢景行?就是那位礼部尚书的嫡子,号称国子监第一嘴的谢景行?
旁边的同窗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手中的毛笔都忘了蘸墨。
没错,听说他舌战群儒无敌手,连先生都夸他机敏过人。上个月与江南才子论道,三言两语就把对方驳得哑口无言。青衣学子边说边摇头晃脑,仿佛在回味那场精彩的辩论。
啧啧,这下可有好戏看了——一个女弟子,敢挑他?
几个围观的学子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有人甚至已经开始猜测胜负。
我抱着厚厚一摞书,淡定地走进教室,背后全是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阳光透过窗棂,在我青色的裙摆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顾清川坐在靠窗的位置,修长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转着一支狼毫笔。见我进来,他冲我挑了挑眉:你这是要上演舌战群儒他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中却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我翻了个白眼,将书册轻轻放在案几上:我是来上课的,不是来斗嘴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几个竖起耳朵的学子听得一清二楚。
他低笑一声,那笑声像是从胸腔深处传来:那可由不得你。说罢,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教室前排的谢景行。
果然,等《春秋》课的先生一进门,就宣布:今日辩论,题目——义与利孰重。正方谢景行,反方苏安然。老先生捋着花白的胡须,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教室里顿时一片哗然。有人惊讶地倒吸冷气,有人兴奋地交头接耳,还有人偷偷朝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谢景行从容站起身,一袭月白色长衫衬得他愈发清俊。他拱手笑道:在下不才,愿与苏同学切磋一二。那笑容温润如玉,却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自信,也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不屑。
我心中暗暗冷笑——切,这种题目,在现代辩论赛里都快被玩烂了。我悄悄活动了下手指,准备好好给这些古人上一课。
先生一拍惊堂木:开始!清脆的声响在教室里回荡。
谢景行立刻开口,声音清朗如玉石相击:义者,立身之本。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若人人逐利,天下必乱!他引经据典,从《论语》到《孟子》,言辞铿锵有力,引得一片点头称是。
我不急不缓地站起来,理了理衣袖,清了清嗓子:谢公子所言极是,可你只说了的坏处,却没说的好处。我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教室为之一静。
古人云: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若百姓连饭都吃不饱,还谈何义?我环视四周,看到有人若有所思地点头,国家要兴,必先有——农有收成,商有利润,兵有粮饷,才能谈。义与利,就像车之两轮,缺一不可。
教室里安静了一瞬,随即有人忍不住低声赞叹:妙啊!顾清川嘴角勾起,那双桃花眼里闪烁着赞赏的光芒,眼神像在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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