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轮回终章（2/2）

在观测者灵魂的压迫下，因果镰刀突然逆转。刀锋不再斩断因果线，而是开始缝合它们。星穹猎场中的晶化棺椁开始重组，棺椁内沉睡的星陨族人尸骸表面，浮现出与“镜面林风”相同的因果光纹。

林风的因果律法发生质变，原本用于斩断因果的灵力化作因果线，将他与星陨族人的灵魂相连。他的魂魄被撕裂成无数份，每一份都坠入不同的因果轮回。

观测者年轻躯体的灵魂化作初代圣女的面容，在林风识海中质问：“你愿成为因果的囚徒，还是自由的殉道者？你若斩断最后一根因果线，星陨族将永远沉沦；你若缝合因果，你将继承我的观测者之位。”

在灵魂撕裂的剧痛中，林风看到了令他灵魂战栗的景象——星穹猎场核心的因果罗盘正在重组，罗盘中央悬浮的，竟是观测者年轻时的躯体与母体胎盘的融合体。那具融合体的瞳孔中，闪烁的竟是林风自己的面容。

林风强忍剧痛，用逆转的因果镰刀刺入自己晶化心脏。刀锋划过的瞬间，因果轮回轰然终结——星穹猎场中的晶化棺椁全部炸裂，无数星陨族人的灵魂化作星砂，涌向他道心中的微型罗盘。

在罗盘强光的照耀下，林风用因果镰刀在自己灵魂深处刻下一行星陨族古文：“我，林风，以因果终结者之名立誓——此生必守护星穹猎场，让因果轮回成为过去，让自由意志照亮未来！”

因果裂隙深处传来观测者年轻躯体的叹息：“零号变数，你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但你可曾想过——当你终结因果轮回时，你也在创造新的因果。而新的因果，终将孕育新的轮回……”裂隙深处迸发出混沌色强光，将林风与追兵们卷入未知的星域。强光中，观测者年轻躯体的唇角，扬起了一抹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