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来自「神」的洞察（2/2）

鹿野的身体猛地一颤！她认得这个气息。 是老君！是师祖的「洞察」！ 他，真的，亲自出手了！

镜云，则在这股威压降临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他那作为辅助核心的精密感知系统，在一秒内，就因接收到远超阈值的数据流而濒临「烧毁」。他骇然地看着身旁那个平平无奇的「影」，完全无法理解，究竟是什麽样的存在，才能引来……君阁的，亲自观测！

然而，这场「洞察」，却撞上了一堵，连「神」，都无法轻易逾越的铁壁。

渊，在「洞察」降临的零点零一秒内，他那属於「恶魔」的、最古老的本能，便已全面接管了防御。 他那「新我」的理性，在分析这股视线：「警告：遭遇高维『心灵系』与『生灵系』的复合型扫描。扫描意图：穿透灵魂屏障，强行读取记忆数据与灵魂构成。判定：一级侵略行为。」

而他那「旧我」的残响，则在，兴奋地，咆哮。 （……多麽，熟悉的，味道。） （……是『神』。） （……是，另一个，『神』！） （……撕碎他！吞噬他！将他的『洞察』，变成，我，最新的『藏品』！）

「新我」的理性，强行压下了「旧我」的毁灭冲动。 「否决。『新剧本』的逻辑是『理解』，不是『吞噬』。优先级：隐藏『罗小黑』的存在，避免『剧本』数据泄露。」

渊，依旧，静静地站着。 但，一股，同样，来自太古时代的、混合着「吞噬」与「绝对虚无」的、属於渊的「锁御」屏障，无声地，展开了。

君阁之中。 老君面前的「大御镜盘」，猛地，发出刺耳的悲鸣！ 镜盘的中央，那片，本应，倒映出「真实」的区域，此刻，却被一片，纯粹的、彷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黑暗」，所彻底，占据。

老君的「洞察」，被，强行，「反弹」了回来。

老君的脸色，第一次，沉了下来。 他的分析，也，在瞬间，得出了，最为恐怖的结论：「『洞察』失败。目标，具备，至少，与我同等级的，反侦察『锁御』能力。其灵魂本质……是『虚无』或『吞噬』系。这，不是，已知的，任何，妖灵或神仙。」 「而，鹿野的『追毫』，不会错。」 「结论：一个，与我同等级的，未知『太古』存在，以，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与，罗小黑，进行了，『灵魂共生』。」

老君，沉默了。 他，意识到，这件事，已经，彻底，超出了，妖灵会馆，所能，处理的范畴。 他，拿起了，另一块，专用的通讯玉简。 他，只，向，里面，传递了，一句话。

「无限。」 老君的声音，冰冷，而，严肃。 「立刻，停止，你所有的，搜索。」 「来，君阁。」 「……我们，有，大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