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司徒玄夜现身（1/2）

核心数据库的合金舱门缓缓向上滑动，露出内部泛着淡蓝光晕的晶体阵列 —— 每一颗晶体都如凝固的星光，内部流淌着千万年积累的实验数据，从女娲文明的灵根基因编码，到柒号场的灵脉变迁图谱，尽数浓缩其中。程明的指尖刚触碰到数据提取接口，控制台突然爆发出一阵强烈的能量波动，原本熄灭的全息投影屏瞬间亮起，无数数据流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在大厅中央交织成一道人形轮廓。

那轮廓逐渐清晰，熟悉的衣袂纹路让程明瞳孔骤缩 —— 竟是司徒玄夜！可眼前的他，与往日在灵网论道厅、西州黑市见过的 “散修” 模样截然不同：不再是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道袍，而是穿着银灰色的紧身制服，制服领口绣着一个陌生的徽记 —— 环形星轨环绕着十字光刃，边缘刻着细小的 “星际联邦观察员总署” 字样。他的发丝不再凌乱，而是整齐地梳向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云淡风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的锐利，以及一闪而过的无奈。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程明。” 司徒玄夜的声音从全息投影中传出，不再是之前略带沙哑的修真者语调，而是带着金属质感的标准通用语，却能被在场每个人清晰理解 —— 显然是数据库的翻译系统在实时转换，“从你在星火阁古籍库发现《造人图录》，到破解墨家机关城的‘天志’算法，再到今天打开核心数据库…… 你所有的探索和努力，都在‘文明观测协议’的预测概率之内，误差不超过 0.3%。”

程明猛地向前一步，双手按在控制台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司徒玄夜，你到底是谁？之前的散修身份都是伪装？‘文明观测协议’又是什么？” 他身后的凌霄子握紧裂穹剑，剑刃因警惕而泛起青光 —— 这个突然以 “星际联邦” 身份现身的人，比天道盟的玄机子更让他感到不安，对方似乎从头到尾都在看着他们，像在观察一场预设好的棋局。

苏清瑶则盯着司徒玄夜制服上的徽记，灵脉检测仪突然发出 “嘀嘀” 的警报声：“他的能量波动…… 不是灵脉，也不是机关术，是一种完全陌生的能量形式，与实验室的合金材质同源！”

司徒玄夜的全息投影微微抬手，控制台的屏幕上立即弹出一份协议文档，标题赫然是《星际联邦第七象限文明观测协议（女娲 - 柒号场专项）》：“我是星际联邦派驻柒号场的三级观察员，编号 s-091，‘司徒玄夜’是我在这个文明的身份伪装。三千年前景娲文明向联邦申请‘低等文明自我演化观测项目’，将你们所在的星球设为柒号实验场，而你们口中的‘造人’，本质上是娲文明主导的‘灵脉基因适配实验’。”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程明，又转向仍处于半结晶状态、被灵能护盾保护着的洛清羽，语气柔和了几分：“‘文明自我认知测试’是联邦对观测场的终极考核 —— 只有当文明能自主揭开自身起源的秘密，理解‘灵根’‘修炼’的本质是基因与能量的适配，才算通过考核。而你，程明，通过格物学整合数学规律、破解上古算法、守护基因稳定，恰好成为了这场测试的‘关键执行者’。”

“所以，洛清羽的分形灵核、墨家的‘天志’算法、甚至天道盟的阻挠…… 都是测试的一部分？” 程明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难以接受自己所做的一切，竟只是一场更高文明 “观测” 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