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顾远山的震惊与怀疑（2/2）
顾峥明明已经死了！
死在了北境的战场上！
是他，亲眼看着那封，由林殊，亲笔书写的……阵亡军报！
是他亲自下令，将“顾峥”的……“死讯”昭告天下！
是他亲自将，那杆断裂的银枪，和那件插满了箭矢的玄铁甲给……
放进了顾家的……祠堂！
她……她怎么可能是顾峥？！
可是……如果她不是顾峥。那，她又该如何解释自己那一身神乎其技的……武功？！
又该如何解释，她对耶律洪那了如指掌的……熟悉？！
难道……是，顾峥在天有灵？将自己的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了她？！
不！这更不可能！
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那……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远山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看着那个正缓缓地朝着自己走过来的女儿心中，第一次，升起了一股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
恐惧！
他怕了。
他怕，这个已经，完全超出了自己掌控的女儿！
会揭开一个他，最不愿面对的……真相！
“父亲。”
顾云-峥走到了他的面前，停下了脚步。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
“您没事吧？”
“我……”
顾远山张了张嘴。
却发现，自己，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儿。
只觉得自己的心乱了。
彻底地乱了。
“父亲，”
顾云峥看着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笑了。
“您是不是在想……”
“我为什么，会这么厉害？”
“我……”
“您是不是在怀疑……”
她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我到底……是谁？”
“你！”
顾远山，被她这句话给惊得浑身一颤！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她……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难道……她会读心术？！
“父亲”
顾云-峥不再跟他兜圈子。
她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在那本，被她随手放在石桌上的《女诫》上轻轻地拂了拂。
“您，不用猜了。”
“我可以现在就告诉您。”
“我……”
“到底是谁。”
她说着缓缓地，抬起头。
那双，冰冷的、充满了，无尽杀意的眼睛直直地迎上了顾远山那充满了惊骇和不解的……目光！
“父亲”
她的声音很轻很淡。
却如同一道无形的惊雷瞬间就让顾远山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给彻底地，击碎了！
“您难道真的，就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我这张脸跟您长得……有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