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座钟藏秘语,旧物映初心(1/2)

清晨的阳光透过晚来阁的木格窗,斜斜洒在老座钟上,将钟身的红木纹理染得愈发清晰。林晚站在钟前,指尖悬在木质外壳上方,暖流先一步涌了过去——这股暖流像是有记忆,顺着座钟的纹路游走,竟与铜匣、玉佩的气息隐隐共鸣,让她想起小时候趴在爷爷腿上,看他用砂纸打磨钟身的模样。

“张婶,这座钟爷爷当年修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特别的话?”林晚的指尖轻轻落在刻着缠枝纹的角落,那里的木纹比别处更深,像是被反复摩挲过。她记得十岁那年,座钟停摆的三天里,爷爷每天都关在店里,吃饭时也魂不守舍,嘴里偶尔念叨“藏好了”“不能让他们找到”。

张婶端着豆浆油条走进来,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惊扰了什么。她凑到座钟前,眯着眼睛回忆:“说起来还真有,”她用围裙擦了擦手,指着座钟的顶部,“你爷爷修好那天,对着钟顶的缠枝纹说了句‘晚晚的根,就在这儿了’。那时候我还以为他说胡话,现在看来,这话是有深意的。”

林晚心里一震,指尖的暖流瞬间变得急促。她转头看向苏清月,眼神里带着笃定:“清月,帮我把座钟挪开,机芯后面一定有东西。”

苏清月点点头,两人小心翼翼地扶住座钟两侧——红木的重量比想象中沉,挪动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是沉睡多年的旧物在低声回应。座钟背后的墙壁暴露出来,一块可拆卸的木板赫然映入眼帘,木板中央的凹槽,竟与铜匣底部的轮廓严丝合缝,像是为它量身定做。

林晚从贴身口袋里取出铜匣,指尖因紧张微微发烫。她将铜匣底部对准凹槽,轻轻一按——“咔哒”一声轻响,清脆而沉闷,像是锁芯归位的声音。木板应声弹开,露出一个巴掌大的暗格,暗红色绒布铺在里面,衬得三样东西格外醒目:一张折叠的宣纸、一枚铜制长命锁,还有半块碳化的竹牌。

“这是……”苏清月凑近细看,语气里满是惊讶,“竟然藏得这么隐蔽。”

林晚小心翼翼地将东西取出,放在铺着旧棉布的桌上。宣纸被折成整齐的方形,边角有些磨损,她轻轻展开,爷爷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只是比平时潦草许多,笔锋带着仓促,甚至有一处墨迹晕开,像是写下时手在发抖:“晚晚,当你找到这里时,说明你已集齐铜匣与玉佩,肩负起守护之责。长命锁为初生之证,竹牌为归乡之引,秘库机关,需三者合一。切记,心善则路通,心邪则途绝。”

“初生之证……归乡之引……”林晚轻声念着,指尖拂过“晚晚”二字,爷爷写字时的神态仿佛就在眼前。她拿起那枚铜制长命锁,锁身小巧玲珑,只有拇指指甲盖大小,正面刻着一个圆润的“晚”字,周围绕着一圈极细的缠枝纹,与玉佩上的纹路一对,正好拼接成完整的图案。

长命锁的背面刻着一行模糊的农历日期,林晚仔细辨认,才看出是“丙戌年腊月初八”——这比她一直记得的生日早了整整一个月。指尖的暖流顺着锁身蔓延,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像是婴儿时期被包裹的温暖,又像是某种血脉里的呼应,让她鼻尖微微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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