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何人不怒,化生无数(1/2)

清夜残编·炼狱

朔风卷黑水,白山起寒烟。

关外冻土下,通古斯异族的秘魂苏醒时,带着冰原的嗜血本能。他们的图腾黑鸦,每一次振翅都对应着中原的一场浩劫——据暗鸦卫秘档记载,入关前三年,通古斯部落已累计屠戮关外汉人村落二百三十七个,斩杀男女老幼共计十五万四千余人,尸骨堆成的山丘超过四十座,成为黑鸦的天然巢穴。

寒关之下,吴归逆开关献城,铁骑洪流中,通古斯士兵身着兽皮铠甲,腰间人头骨酒器里盛满温热的人血。他们的行军日志明确标注:“每破一城,需留活口不足一成,用于开采墨玉、填充‘血祭坑’”。津卫城破后,三日之内,三万七千余百姓殒命,其中孩童被挑在长枪上取乐者,共计九百二十八人,他们的骸骨被碾碎后混入冻土,用作种植血根草的养料。

枯杨城十日屠城,是通古斯异族的“经典战绩”。秘档记载,累计斩杀七万三千二百余人,平均每刻钟屠戮六十四人。城破第三日,护城河被尸体堵塞,水深三丈的河道竟被堆高至丈余,通古斯士兵用长矛搅动尸体,让鲜血充分浸透青砖,美其名曰“血养城基”。最终,仅存的一千二百余名百姓被驱赶到广场,强迫观看亲友被凌迟,凌迟所用的弯刀累计磨损二十七把,每把刀都沾染了至少八十人的血肉。

嘉定三屠,通古斯将领立下“儒衫者必杀”的军令。统计显示,三日内共斩杀士子一千四百余人,焚毁书籍三万余卷,其中孤本秘籍七百二十六卷。有通古斯士兵以“计数为乐”,每斩杀一名士子,便割下其手指串成手串,最高纪录者串了七十二枚手指,被贵族赏赐“墨玉扳指”一枚。江南望族被灭门者共计一百零九家,其祖宅被焚毁时,累计消耗木材五万余斤,燃烧产生的浓烟遮天蔽日,持续六日未散。

剃发易冠令推行期间,通古斯异族设立“剃发点”三千余个,每个点配备“监斩官”一名、刽子手三名,规定“每日剃发不足五百人者,监斩官需自罚鞭刑五十”。据不完全统计,全国因拒剃发而死者达二十六万余人,其中江南地区占比六成,仅苏州一城便有三万一千余人被斩首,城门悬挂的头颅累计达七千余颗,导致城门楼承重增加,不得不加固三次。

“儒囚营”共有十二座,分布在江南各省,每座营关押士子不少于五百人。营规明确:“三日不相互残杀者,皆处‘墨汁灌喉’之刑”。统计显示,儒囚营存在的十五年间,累计关押士子一万八千余人,仅一千三百余人存活,存活率不足七成。存活者需每日背诵通古斯战歌,默写“蛮族至上”字样百遍,稍有差错便会被割去舌头,累计被割舌者达三千四百余人。

文网密布的顺治年间,文字狱年均发生二十七起,平均每十四天便有一起惨案。有举人因“霜蹄踏破关山月”诗句获罪,其家族九十八人被株连,其中七十岁以上老者十六人、三岁以下幼童十人,全部流放凝骨滩。暗鸦卫的“异端名录”累计记录四万七千余人,每人的罪名都被量化,如“私藏经书三本,判墨刑坑溺死”“闲谈提及南明,判鸦啄肉而死”,罪名与刑罚一一对应,毫无变通余地。

凝骨滩作为通古斯异族的“终极炼狱”,总面积不足百里,却常年关押流放者三万余人。秘档记载,凝骨滩墨玉矿每年需产出墨玉十万斤,对应流放者死亡率达八成七。男子每日需开采墨玉二十斤,完不成任务者,将被铁链锁在矿洞深处,让血根草缠绕身体,直至骨骼被植物根系穿透,平均每开采一万斤墨玉,便有八百七十名流放者死亡。女子被卖为奴隶者共计一万九千余人,其中被通古斯贵族当作“玩物”折磨致死的,占比达七成三,她们的尸体被丢弃在血根草丛中,滋养出的血根草颜色更艳,根系更粗壮。

多尔衮掌权期间,朝堂上的汉族官员年均非正常死亡达三十九人。有官员因上朝时咳嗽一声,被指“诅咒朝廷”,当即被凌迟处死,其家族三百余人被流放,途中因饥饿、疾病死亡者达一百七十余人。多尔衮豢养的黑鸦共计一百五十余只,每只黑鸦都以人体内脏为食,每月需消耗“祭品”不少于五十人,累计被黑鸦吞噬的尸体达一万余人。

玄烨帝南巡期间,沿途修建行宫十二座,耗费白银两千三百万两,相当于全国三年赋税总和。同期,河南、山东等地遭遇旱灾,饿死百姓一百二十余万人,流民达三百余万人。行宫修建过程中,强征徭役八十余万人,累死在工地上的达七万三千余人,他们的尸体被随意掩埋在行宫地基下,美其名曰“镇宅”。南巡所经之路,百姓需缴纳“迎驾钱”,人均白银二两,无力缴纳者被抓去做苦役,累计抓捕苦役十五万余人,存活率不足五成。

胤禛帝时期的吕守节案,株连三千七百余人,其中十四岁以下孩童七百二十六人,全部流放凝骨滩,存活率不足三成。通古斯士兵挖开吕守节的坟墓,将其尸骨鞭打三百六十余下,焚烧后的骨灰混入粪坑,共计动用粪车十二辆。“蛮隶营”关押的女子达八千余人,每日需遭受通古斯士兵凌辱,平均每名女子每日被凌辱不少于五次,因不堪折磨而死者,日均达十七人,营外的尸体堆积如山,需定期用火炮焚烧,累计焚烧尸体两万余具。

查嗣庭案中,浙江全省士人被暂停乡试、会试五年,期间共有四千三百余名学子因失去科举机会,沦为流民,饿死街头者达一千二百余人。查嗣庭的头颅被悬挂在科举考场大门上,长达三年零七个月,期间共有两万余名考生目睹,其中因恐惧而昏厥者达三百余人,放弃科举者达一千五百余人。

弘历帝六下江南,累计耗费白银一亿七千两,相当于全国十年赋税总和。同期,江南地区因苛捐杂税破产的家庭达一百八十余万户,饿死百姓两百三十余万人。通古斯贵族为迎合弘历帝,争相斗富,某盐商一次宴会便耗费白银五十万两,相当于一万户普通百姓一年的生活费。而同期,凝骨滩墨玉矿的流放者,每日口粮仅为三两发霉的粗粮,不足通古斯士兵口粮的三分之一。

文字狱在弘历年间达到顶峰,年均发生四十六起,累计牵连八万余人。胡中藻案中,胡中藻被凌迟三百六十刀,每一刀都有专人计数,确保其在最后一刀死去。其家族五百余人被流放,途中被通古斯士兵肆意欺凌,女子被强奸者达一百三十余人,男子被殴打致死的达八十余人。徐述夔案中,被开棺戮尸的死者共计十七人,其家人、门生被株连两百余人,其中八十余人被活活烧死,焚烧时所用的书籍达五千余卷。

白莲教起义被镇压期间,通古斯士兵采取“焚巢绝粮”政策,累计焚毁村庄一万三千余个,屠杀百姓三百余万人。统计显示,清军每镇压一名白莲教信徒,便会牵连三名无辜百姓,累计牵连九百余人。有清军将领立下“屠村指标”,每日需屠村不少于三个,最多一日屠村七个,斩杀百姓四千余人。战场之上,孕妇被剖开肚子,胎儿被挑在长枪上计数,累计挑杀胎儿达三千余人,其骨骼被制成“童骨砚”,供通古斯贵族使用,累计制作“童骨砚”一千二百余方。

嘉庆年间,河南、山东等地流民达五百余万人,饿殍遍地,人吃人的惨剧共计发生三百余起。有“食人帮”专门抢夺流民,累计食人达两千余人。清廷不仅不赈灾,反而加重赋税,全国赋税较乾隆年间增加三成,累计征收白银三亿余两,其中九成用于通古斯贵族的奢侈消费和军队开支。天理教起义攻入紫禁城时,守卫皇宫的通古斯士兵共计八千余人,却因常年养尊处优,战斗力低下,伤亡不足三百人便溃散而逃,导致皇宫被焚烧宫殿三座,丢失珍宝两万余件。

道光年间,鸦片输入量年均达四万箱,导致白银外流年均达三千万两,全国吸食鸦片者达两百余万人。林则徐虎门销烟,销毁鸦片两万余箱,却引发鸦片战争。英军进攻广粤城时,通古斯将领不战而逃,导致城破后英军屠杀百姓五万余人,抢夺珍宝十万余件。《南京条约》赔偿白银两千一百万两,相当于全国一年赋税总和,这笔赔款全部转嫁到百姓身上,全国赋税再次增加两成,饿死百姓达八十余万人。

太平天国运动期间,清军与太平军激战十五年,累计死伤两千余万人,其中百姓占比达七成。天京陷落后,清军屠城三日,斩杀百姓十万余人,平均每小时斩杀一千三百余人。通古斯士兵将太平天国信徒的尸体堆成“京观”,共计堆成京观二十七座,每座京观高约三丈,由数千具尸体组成。湘军、淮军虽为清廷效力,却也遭受通古斯贵族的猜忌,累计有三百余名湘军将领被罗织罪名处死,其家产被查抄,累计查抄白银五千余万两。

第二次鸦片战争期间,英法联军攻入北京,火烧圆明园,累计焚毁宫殿、楼阁一百五十余座,掠夺文物一百五十余万件。而通古斯贵族在逃亡途中,依旧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累计搜刮白银一千万余两,抢夺粮食五十万余石,导致沿途百姓饿死三十余万人。《天津条约》《北京条约》累计赔偿白银一千六百万两,割让领土十万余平方公里,相当于三个台湾岛的面积。

洋务运动期间,洋务派创办的近代企业共计三十余家,投入白银两亿余两,其中三成被通古斯贵族贪污挪用。北洋水师的经费被慈禧太后挪用修建颐和园,累计挪用白银六千万两,导致北洋水师舰艇年久失修,甲午中日战争中全军覆没,战死士兵两万余人,而同期慈禧太后庆祝六十大寿,耗费白银一千万两,相当于北洋水师一年的军费。

《马关条约》赔偿日本军费白银两亿两,割让辽东半岛、台湾全岛及所有附属各岛屿、澎湖列岛,总面积达三万六千余平方公里。台湾人民反割台斗争中,战死百姓三万余人,而清廷未派一兵一卒支援,反而封锁海岸线,禁止物资流入台湾。同期,通古斯贵族在大陆依旧过着奢侈生活,仅和珅的家产便达白银八亿两,相当于清廷十年赋税总和。

戊戌变法失败后,六君子在北京菜市口慷慨就义,被钝刀砍头,每把刀砍杀三人后便需更换,累计更换刀具两把。通古斯士兵将六君子的鲜血收集起来,用于祭祀黑鸦图腾,共计收集鲜血三百余斤。守旧派大肆捕杀维新派人士,累计捕杀三千余人,其中一百余人被凌迟处死,行刑时累计用刑时间达一千余小时。

义和团运动被镇压期间,清军与列强联军累计屠杀百姓五十余万人,其中北京城内便有十万余人被杀。通古斯士兵将义和团成员绑在柱子上,用火烧死,累计焚烧两万余人,燃烧产生的浓烟持续十日未散。八国联军侵华期间,北京城内被掠夺的文物达两百万余件,被焚烧的房屋达十万余间,饿死、战死的百姓达二十余万人。

《辛丑条约》赔偿白银四点五亿两,分三十九年还清,本息共计九点八亿两,相当于全国三年赋税总和。这笔赔款导致全国赋税增加五成,百姓卖儿鬻女者达一百余万户,饿死百姓达三百余万人。通古斯贵族却依旧挥霍无度,仅慈禧太后一年的生活费便达白银一千万两,相当于十万户普通百姓一年的生活费。

晚清时期,湖南、湖北等地特大旱灾,饿死百姓两百余万人,而清廷赈灾拨款仅为白银一百万两,其中七成被官员贪污挪用。铁路国有政策引发保路运动,四川百姓被清军屠杀三万余人,而清廷用于镇压的军费达白银五百万两,相当于四川全省三年赋税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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