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有意思(2/2)
蛮哥顿了顿,喝了口凉白开,继续道:“胖揍了一顿蚩尤以后,所有小子都围过来看热闹,看着鼻青脸肿的蚩尤,再看看威风凛凛的炎黄二哥,一个个都竖起大拇指:‘炎哥黄哥,牛掰!’”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咱这些小子了。大伙一商量,干脆就认炎黄二哥当永久的老大,跟着他俩混。”蛮哥拍着胸脯,一脸骄傲,“炎黄二哥也没让大伙失望,带着咱开垦荒地,修建房屋,还制定了规矩,谁要是敢闹事,就按规矩收拾。咱这些小子们,慢慢就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大部落,也就是咱现在说的华夏。”
“waaagh~”蛮哥又学着老祖宗的样子喊了一嗓子,震得旁边的树叶沙沙响,“从那时候起,咱华夏的根就扎下了,娲哥和羲哥在昆仑山看到这场景,也乐得哈哈大笑,说咱这些马仔没白造!”
第三卷:野史里的老祖宗,咱的根儿
一、小子们的追问:老祖宗的趣事
蛮哥讲完,喝了口茶,抹了把嘴,却发现身前的小子们还意犹未尽,一个个举着手追问。
“蛮哥,那蚩尤后来咋样了?”
“娲哥羲哥后来还管咱不?”
“炎黄二哥之后,咱还有啥厉害的老祖宗?”
蛮哥笑着摆摆手:“别急,一个个来。蚩尤那小子,被揍服了以后,就带着他的九黎部落归降了咱华夏,炎哥黄哥也没为难他,让他管着东边的地界,后来他还帮着咱种地打猎,成了咱华夏的一份子。”
“至于娲哥羲哥,他俩还是老样子,在昆仑山待着,偶尔下来看看咱,要是咱这儿遇上洪水旱灾啥的,娲哥就补天治水,羲哥就观星象定节气,护着咱华夏顺顺当当的。”
“炎黄二哥之后啊,厉害的老祖宗多了去了,有治水的大禹,有造字的仓颉,还有尝百草的神农——哎,神农其实就是炎哥,咱老祖宗一人多能,厉害着呢!”
狗蛋挠着头问:“蛮哥,你这野史跟先生讲的不一样,先生说女娲补天是为了救人类,不是因为闲得慌造人。”
蛮哥蹲下身,看着狗蛋的眼睛,语气突然变得认真起来:“狗蛋,咱这野史,是咱老辈人一辈辈传下来的,没有书本上的那么规整,可这里面藏着咱老祖宗的精气神。你想啊,娲哥羲哥造人,不管是因为闲得慌还是为了救天地,都是给了咱生命;炎黄二哥战蚩尤,不管是耍滑头还是硬拼,都是为了护着咱的族人。”
“书本上的历史,是干巴巴的字儿,可咱这野史,是活的,里面有老祖宗的喜怒哀乐,有他们的聪明勇敢,这才是咱真正的根儿。”
二、老槐树下的传承
日头渐渐落山,天边染成了橘红色,老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小子们的家长开始喊回家吃饭了,一个个小子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跟蛮哥道了别,蹦蹦跳跳地跑回了家。
狗蛋走在最后,回头对蛮哥说:“蛮哥,明天你还讲不?我还想听老祖宗的事儿。”
蛮哥咧嘴一笑,挥了挥大手:“讲!明儿个咱讲大禹治水,那小子比炎黄二哥还倔,三过家门而不入,厉害着呢!”
狗蛋点点头,转身跑远了。蛮哥看着小子们的背影,又看了看西边的落日,慢悠悠地收拾起马扎和粗瓷大碗。
他心里清楚,自己讲的这些野史,或许没有正史那么严谨,可这些口口相传的故事,就像老槐树的根,深深扎在这片土地里,也扎在每个华夏子孙的心里。娲哥羲哥的造人,炎黄二哥的奋战,不是冷冰冰的历史事件,而是刻在骨血里的传承,告诉着一代又一代人:咱华夏的根,硬得很;咱华夏的人,从来不怕事儿,从来都敢拼敢闯。
蛮哥扛起马扎,往村里走,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娲哥造人羲哥帮,炎黄二哥打蚩尤,咱华夏的根儿,扎在黄土里,长在日月里……”
夕阳下,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和老槐树的影子交叠在一起,仿佛也成了这上古野史里的一部分,继续着对后辈的讲述。
第四卷:野史里的华夏魂,藏在烟火气里
一、村里的老辈人,都是野史官
蛮哥的野史,不光讲给村里的小子们听,也讲给村里的老辈人听。村口的老槐树下,不光有放学的孩子,还有乘凉的老人,他们摇着蒲扇,听蛮哥讲上古的故事,偶尔还会插嘴补充几句。
张大爷是村里的老木匠,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世面,他听蛮哥讲炎黄二哥造工具,就接过话茬:“蛮小子,你说那轩辕嗒咔车,俺听俺爷爷说,其实就是最早的战车,后来咱老祖宗打仗,都用这玩意儿,只不过越造越精致,轮子里加了铁轴,车头的铜刺换成了戈矛。”
李奶奶是村里的接生婆,她听蛮哥讲娲哥造人,就笑着说:“娲哥造人哪有那么容易?俺听俺姥姥说,娲哥捏的泥人儿,有的缺胳膊少腿,娲哥就又补又捏,忙活了七七四十九天,才把人造得周正。咱现在生孩子,不也跟娲哥造人似的,盼着孩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蛮哥每次都听得认真,还会把这些老辈人的话记在心里,下次讲的时候,就把这些细节加进去,让他的野史越来越丰富。他常说:“咱这野史,不是俺一个人编的,是咱全村人,咱全华夏的老辈人一起攒的,这里面的每一个字,都沾着咱黄土的味儿。”
二、野史里的精神,刻在骨子里
每年清明,村里都会组织去村后的山头上祭祖,摆上瓜果点心,烧上纸钱,蛮哥就会站在祖坟前,给小辈们讲炎黄二哥的故事,讲咱华夏的根。
有一次,城里来了个搞历史研究的教授,路过村里,听到蛮哥在讲野史,就笑着说:“你这些都是民间传说,不算正史,没啥研究价值。”
蛮哥当时就火了,指着教授的鼻子说:“啥叫没啥研究价值?咱这野史,讲的是咱老祖宗的骨气!咱老祖宗从泥里爬出来,跟天斗,跟地斗,跟凶神恶煞斗,才拼出了咱华夏的一片天。你那正史里的字儿,能写出咱老祖宗的这股子精气神不?”
教授被说得哑口无言,愣了半天,才点点头说:“你说得对,民间传说也是历史的一部分,是民族精神的传承。”
蛮哥的话,其实说出了所有华夏子孙的心声。正史记载着朝代的更迭、帝王的功过,而野史里,藏着普通百姓对老祖宗的敬仰,藏着刻在骨血里的民族精神——那是面对困难时的聪明机智,是保护族人时的勇敢无畏,是扎根黄土、生生不息的坚韧。
就像炎哥在雾里挥起的棒槌,黄哥驾着的轩辕嗒咔车,看似是野史里的玩笑话,实则是老祖宗留给咱的智慧:遇到强敌,不用硬拼,耍点滑头也无妨;护着家人,就得拿出拼命的架势,哪怕对手再强大,也绝不低头。
终章:老槐树常青,野史永流传
几年后,狗蛋长大了,去城里读了中学,课本上的上古历史写得规规矩矩,女娲造人、炎黄战蚩尤,都是简洁的文字介绍。可狗蛋每次想起蛮哥在老槐树下讲的野史,都觉得那些故事比课本上的字儿生动多了,娲哥羲哥的爽朗,炎黄二哥的彪悍,蚩尤的憨直,仿佛就在眼前。
放暑假回家,狗蛋又跑到老槐树下,却没看到蛮哥的身影。一打听,才知道蛮哥生了病,躺在床上起不来了。狗蛋买了些水果去看蛮哥,蛮哥躺在床上,脸色蜡黄,却还是笑着对狗蛋说:“狗蛋小子,回来了?俺还寻思着等你回来,给你讲讲鲧禹治水的野史呢。”
狗蛋握着蛮哥的手,眼眶红了:“蛮哥,等你好了,我天天来听你讲。”
蛮哥摇了摇头,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布包,递给狗蛋:“俺这身子骨,怕是好不了了。这里面是俺这些年记的野史,有咱老祖宗的故事,有村里的老话,你替俺接着讲,讲给村里的小子们听,讲给城里的人听,让咱的野史,一直传下去。”
狗蛋接过布包,沉甸甸的,里面是厚厚的笔记本,写满了歪歪扭扭的字。他点点头,哽咽着说:“蛮哥,我记住了,我一定讲下去。”
没过多久,蛮哥就走了。村里的人把他葬在了老槐树下,说让他继续守着这棵树,守着咱的根。
后来,狗蛋真的接过了蛮哥的班,每到傍晚,就坐在老槐树下的小马扎上,给村里的小子们讲上古野史。他学着蛮哥的样子,拍着小子们的脑袋,粗声粗气地开口:“听好了,小子,据野史记载哈——”
夕阳下,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仿佛也在跟着一起讲述那些关于娲哥羲哥、炎黄二哥的故事。而那些野史里的精神,就像老槐树的根,深深扎在华夏的土地上,一代又一代,永远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