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黄汉升力斩曹仁，刘玄德萌生退意（2/2）

这一战，曹操不仅损兵折将，更折了宗室第一大将。

潼关城内，气氛凝重如铅。曹操自高览战死，虎豹骑惨败的消息后，又得知曹仁殒命，头风剧烈发作，已卧床三日不起。医官日夜守候，却也只能勉强稳住病情。

中军帐内，药味弥漫。荀攸、杨修、许褚等文武重臣侍立榻前，个个面色沉重。帐外，刘备已第三次派人来请战。

“荀大人，杨主簿，”许褚急道，“丞相昏迷不醒，刘皇叔又屡次请战，这...这该如何是好？”

荀攸眉头紧锁：“如今我军新败，士气低落。虎豹骑折损过半，高览、曹仁将军阵亡，若贸然出战，恐非明智之举。”

杨修却道：“可若不出战，刘备那边恐生疑虑。毕竟两家是盟军，我军按兵不动，刘皇叔独自支撑，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正商议间，又有探马来报：“吕布遣马超、赵云在关前挑战，已与关羽、张飞两位将军小规模交锋数次，互有胜负。”

许褚握紧拳头：“末将愿率军出关一战！”

“不可！”荀攸断然制止，“仲康勇武，但吕布军如今士气正盛，更有那陌刀利器。丞相病重，我军绝不能再有闪失。”

一连数日，潼关紧闭不战。刘备大营内，气氛也日渐微妙。

这日刘备召集司马懿、审配、逢纪、关羽、张飞等心腹议事。张飞首先按捺不住：“大哥！曹操那厮装病不出，让咱们在前面顶雷！这几日马超那厮天天来骂阵，气煞俺也！”

关羽丹凤眼微眯：“三弟稍安勿躁。曹操头风宿疾，人所共知。如今连折大将，病情加重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他看向刘备，“我军独力支撑，确实不是长久之计。”

刘备转向司马懿：“仲达，你如何看？”

司马懿沉吟片刻，缓缓道：“主公，如今局势已然明朗。曹操病重，曹军士气低迷，短期内恐无力再战。而我军孤悬黄河西岸，粮草转运艰难，若吕布集结重兵来攻，恐难支撑。”

审配点头附和：“仲达所言极是。潼关坚固，曹操可凭关死守；而我军大营地处平野，无险可依。继续在此与吕布对峙，实非良策。”

逢纪补充：“更兼春耕在即，河北需要兵力维持地方。若将大军长久滞留于此，恐冀州、幽州生变。”

刘备长叹一声：“诸位所言，备岂不知？只是...就此退兵，岂非前功尽弃？更让天下人笑我刘备畏战。”

“主公，”司马懿正色道，“退兵非畏战，乃审时度势。如今吕布势大，我军暂避锋芒，回守河北，巩固根本。待曹操病情好转，两家再议进兵不迟。若在此消耗，万一有失，则河北不保矣。”

关羽虽不甘心，但也知司马懿说得在理，闷声道：“那...那就听军师的。”

刘备沉默良久，终于道：“再等几日。若曹操病情仍无好转，我军便撤回河东。诸将且去整顿兵马，做好撤退准备。”

“诺！”

众人退去后，刘备独坐帐中，望着摇曳的烛火，喃喃自语：“曹孟德啊曹孟德，你这一病，可误了大事...”

【下午再发，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