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无需理睬(1/2)
小九细细品味着那小块香蕉松饼,眼睛越来越亮,仿佛在分析什么绝世美味。他三两下吃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然后胸有成竹地宣布:
“姐姐,这个松饼确实好吃!又香又软,甜度也刚好,难怪念安和卫国吃得那么香!”他拍了拍胸口,脸上带着点小得意,“我下午下课回来,就给大家做这个! 保证比这个还好吃!”
他这话一出,桌上知道底细的家人都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谢妈妈沈如芬立刻捧场:“那敢情好!我们九儿出手,那肯定错不了!”
连曾奶奶沈如兰都笑着点头:“小九的手艺,那是得了真传的,他做的点心,比外面买的都强。”
南嘉也笑着戳了戳他的额头:“行啊,那下午的点心就交给你了。正好明天忙,今天先吃点甜的犒劳一下。”她可是深知自家这个弟弟在厨艺上的天赋,那真是巨好的级别,尤其是做各种精致的点心小吃,常常有出人意料的美味组合。
小九的厨艺,算是他除了修行(和贪吃)之外的另一大天赋技能。或许是因为狐狸本性对味道敏感,农场里鼓捣灵植食材多了无师自通,他做出来的东西,不仅味道绝佳,卖相也往往十分精致,充满了灵动的巧思。
小三在一旁默默听着,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也流露出期待。他和小九一起在农场“野炊”的时候,没少享受小九的手艺。
小九得到家人的肯定和期待,更是干劲十足,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下午要用空间里哪种灵植香蕉,要不要再加点坚果或者蜂蜜提升风味了。
这个早晨,因为小九的苏醒、美味的早餐以及他主动承包下午点心的承诺,而显得格外充满活力和甜蜜的期待。家里的“小厨神”要出手了,大家已经开始期待下午那顿美味的松饼了。
早餐的余温尚未散去,谢家大院便开始了新一天有条不紊的运转。
求学组:南嘉利落地收拾好自己,背上书包,和同样准备停当的小九、小三一起,推着自行车出了门。小九还在兴奋地跟南嘉讨论下午松饼的配方,小三则安静地跟在旁边,晨光中,三个身影骑着车,汇入了通往北市大学的车流。
另一边,谢玉和谢琦这两位军官,也肩负起了“护学”任务。一个牵着小虎,一个抱着小辰,旁边跟着自己背好书包的丫丫,步行将他们送往附近的学校。一路上少不了孩子们的叽叽喳喳和两位“大家长”沉稳的应答。
上班组:小婶苏玲和婆婆沈如芬也收拾利落,结伴出门,一位前往军区文职岗位,一位去往妇联办公室,开始了各自一天的工作。
事务组:赵大爷惦记着在医院治疗腿伤的儿子,打了声招呼,也提着早点出门往医院去了。
留守组:家里瞬间安静了不少。爷爷谢卿踱步进了书房,准备在墨香与书卷中享受一个安静的上午。
而客厅则成了最温馨的角落。曾爷爷谢蕴、曾奶奶沈如兰和她弟弟沈如懿,三位老人家围着地毯上爬来爬去的念安和卫国,拿着柔软的玩具逗弄他们,享受着含饴弄孙的天伦之乐。婴儿清脆的笑声和老人家慈祥的低语,让偌大的客厅充满了宁静而温暖的生机。
喧嚣与宁静,外出与留守,在这个冬日的早晨,于谢家大院里达成了完美的平衡。每个人都朝着自己的方向努力,而家的向心力,又将所有人在傍晚时分重新聚合。这就是生活,平淡,真实,却因家人的存在而充满了令人安心的力量。
客厅里,曾祖辈们正享受着与两个小宝贝的温馨时光,念安咿咿呀呀地试图去抓曾爷爷谢蕴的胡子,卫国则在沈如兰和沈如懿的逗弄下咯咯直笑。一派祥和安宁。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不算急促,却带着一种试探性的固执。
客厅里的几位老人家,仿佛约好了一般,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谢蕴依旧专注地看着试图“攻击”他胡子的重孙女,沈如兰轻柔地拍着卫国的背,沈如懿则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茶几上的果盘。敲门声和门外隐约的议论,如同投入深潭的小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
门外的人见没人应声,议论的声音反而大了一些,清晰地传了进来:
“诶,你看,我就说吧,昨天她们说的没错,这谢老家院子里可不就晒了好多小奶娃的棉衣棉裤嘛!啧啧,十几套呢!”
另一个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和酸意接话:“就是!这也太不会过了!哪用得着那么多?我家孙子都没件像样的厚棉袄,我来借几套应应急怎么了?他们还能缺了这点?”
这话语里的理所当然和隐隐的指责,让客厅里的气氛微沉。
一直没说话的谢卿老爷子,原本在书房看书,许是听到了动静,也踱步来到了客厅门口。他并未去开门,只是站在客厅与玄关的连接处,面色平静地看着厅内的三位长辈——他的父母(谢蕴、沈如兰)和舅舅(沈如懿)。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家之主的沉稳和不容置疑:“阿娘(对沈如兰的称呼),舅舅(对沈如懿的尊称),啊爹(对谢蕴的称呼),”他依次看过三位老人,语气淡然,“无需理睬。”
这四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外界的喧嚣与贪婪彻底隔绝。
谢蕴老爷子闻言,连头都没抬,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继续逗着念安。
沈如兰奶奶则优雅地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气,仿佛门外的嘈杂不过是烦人的蚊蝇。
沈如懿也微微一笑,继续手里的活计。
他们的态度明确而一致:对于这种不知分寸、企图道德绑架甚至索求无度的人,连回应都是多余的。谢家的东西,怎么用,给谁用,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更不存在“借”的道理。
敲门声又响了几下,见始终无人应答,门外那带着怨气的议论声终于悻悻然地远去了。
客厅里,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温馨与宁静。阳光透过窗户,暖暖地照在地毯上和孩子们的笑脸上,仿佛刚才那场不愉快的插曲从未发生过。谢家,自有其不容触碰的边界和傲骨。
门外的嘈杂声彻底远去,客厅里恢复了之前的宁静,但气氛似乎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那几声充满算计的敲门和议论,像一丝寒风,虽然被挡在门外,却也让家里的长辈们心中升起一股护犊之情和些许不悦。
这时,曾奶奶沈如兰优雅地放下茶杯,对着站在客厅门口的谢卿柔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定:
“卿儿,”她唤着儿子的名字,指了指正在地毯上啃玩具的卫国,“去,给你曾孙把那件新做的、藏蓝色带小鸭子的连衣裤棉袄换上。”
然后,她自己也俯身,慈爱地抱起因被打断玩耍而有些茫然的念安,语气更加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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