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银子隔墙出恶气,丁锋山中思贤良(1/2)

银子的脚就搭在醉汉铁头肩上,她常年劳作,其上都是水泡和老茧。

铁头心疼,一边按摩一边说:“银子,你…你不生俺气了吧,俺和大肚叔的事,是一时冲动,俺改,等收了粮食,俺给你家送些赔罪。”

银子喊道:“别说了,好好伺候俺,嗯…”

“咋啦银子,是不是俺弄重了?”

“没事,就是……就是有点疼。”

铁头一听这话,在酒劲的加持下心一横,直接上了嘴。

这愣汉不知人家喊疼那是另有原因。

窝棚之内是另一番光景。

银子背抵着丁锋,身子微微颤抖。

方才死里逃生的惊惧未散,此刻却又被一股更汹涌的热浪席卷。

她只觉丁锋那双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正顺着她的脊线缓缓下滑,所过之处,肌肤战栗。

外面又有铁头施为,这种感觉妙不可言。

绳索勒出的瘀伤犹在,丁锋的触碰难免带来些许刺痛,可更多的,却是一种从未经历过的酸麻。

她咬住下唇,将后续的呻吟硬生生咽回喉间,只余细碎的鼻息。

丁锋亦是心潮翻涌。

怀中女子衣衫凌乱,发丝沾着草屑,脖颈处被勒出的红痕刺目,更惹人怜爱。

她方才大胆的言语,瞬间点燃了丁锋的念头。

银子偏过头,眼角瞥见窝棚缝隙外扛着自己臭脚的背影,一种奇异的报复快感和刺激交织。

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将身子更紧地贴向丁锋,用气声在他耳边道:“那混蛋就在外边,表哥,你怕么?”

这话如同最后的催情剂。

丁锋眸光一暗不再多言,自下已经运起神功。

窝棚外铁头犹自捧着那双玉足,小心翼翼地揉捏舔舐,口中喃喃:“银子,你这脚上的泡俺看了心疼,往后俺定不让你吃这般苦楚。”

窝棚内春光暗度,动作间不免带起窸窣声响。

银子心头一紧,生怕被墙外的铁头察觉,忙将脸埋入丁锋肩窝,贝齿轻轻咬住他的衣料,阻住即将溢出的声响。

铁头在外,听得窝棚内喘息声似乎重了些,夹杂着细微呜咽,只道是银子脚疼难忍,心下更是懊悔,手上动作愈发轻柔,口中安慰道:“忍一忍,银子,揉开了就好了。”

他哪里知道,一墙之隔,他心心念念的姑娘正被人引着攀向那极乐之巅。

辗转承欢,银子的意识已经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窝棚内响起一声极力压抑的短促喘息。

铁头闻声吓了一跳,忙问:“银子?你怎么了?可是疼得厉害?”

窝棚内静了片刻,才传来银子带着几分沙哑、几分慵懒的声音,似嗔似怨:“没事了,你走吧,俺想歇歇。”

铁头虽觉这声音与平日不同,透着股说不出的媚意。

但他头脑简单,只当银子是累极了,便憨憨应道:“成,那你好好歇着,俺先回了。”

说罢才依依不舍地放下那双玉足,也不敢回头,径直走了。

听着墙外脚步声远去,窝棚内的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银子瘫软在草堆上,满身是汗,连指尖都无力动弹。

方才一番云雨,虽无真个销魂,但那手足并用、隔墙偷欢的刺激,已让她如同虚脱。

她羞惭地别过脸,不敢看丁锋。

丁锋亦是平复着呼吸,为她整理好衣衫,看着怀中女子春意未散的媚态,心中充盈得意和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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