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分身夜醒仍朦胧，生命之神法术查护（2/2）

画面倒回几小时前，生命之神还没走的时候，她拉着永恒创造天使的手，指尖浮着淡淡的光晕，语气郑重得很：“你听好了，用光晕探过就知道，他现在的气息比快灭的蜡烛还虚，就算醒过来，也不敢保证能完全恢复——魂力耗得太彻底了，生命本源都伤了根儿。”

她说着，指尖的光晕轻轻蹭过永恒创造天使的手背，温度温温柔柔的，像春日的阳光，既在劝她，也在细细叮嘱：“我知道你救人心切，恨不得让他立马好起来，我身为生命之神，又何尝不是？但这种时候真急不来，得慢慢用光晕盯着他的气息变化，一点一点养。”她的眼神里满是化不开的关切，说话语速放得极慢，每个字都透着让人安心的劲儿，像在给焦虑的永恒创造天使吃定心丸。

宫殿里又静了下来，只有烛火燃烧的“噼啪”声轻轻飘着。就在永恒创造天使帮分身掖好被角的时候，生命之神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又悄悄浮在两人心头——

“永恒创造天使，你别难过，这也是我最后能做的了，我真的尽力了。”

当时生命之神说这话时，指尖还凝着那缕没散的淡绿色光晕，声音比之前沉了些，每个字都像落在安静的宫殿里，撞得人心头发沉。她能做的都做了，连最精纯的疗愈光晕都砸进去了，才勉强把分身从鬼门关拉回来。这话里的分量，谁都懂——足以见得，这次分身伤得多重，重到让能起死回生的生命之神，都只能说“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