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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张予不会是跑了吧,现在了还没来,听说这三日都不在后山!”李纯阳狞笑。
“跑了就是死路一条,到时候我亲手斩他!”上官鹏冷言。
“这可说不准,那个受虐狂是个孬种!三日前他百般推脱,不敢迎战。”邓牧一脸鄙夷。
“来了!”连花芷忽然开口,目光看向了远处天空。
蔡琳儿提着一人的脖颈,停在了生死擂上空丈许,众人才发现那人正是张予。
“耶律师兄,此人思过崖面壁结束,人带来了,请验明正身吧!”
把张予丢进擂台,面若冰霜的蔡琳儿转身飞到了观战台上,站在了司马忠身边。
趴在地上的张予惨不忍睹,脸上数道伤痕,身上密布伤口,衣衫大部被染红,久未起身。
观战台上的香即将燃尽,张予最后时刻到达,身上伤口还在浸血,看起来受伤很重。
“师弟!你没事吧!”张予刚一出现,颜红袖的心紧张到极点,在台下大声喊道。
张予听到了颜红袖的声音,转头向她微微一笑,并未开口。
“张师弟,小心应对,莫要分心!”肇佑庭这句话看似嘱咐张予,也在提醒颜红袖等人,不要让张予分心。
“张师兄,没事吧?”郭媛媛小声问道。
“此刻静静等待即可,不要影响张师弟!”肇佑庭并未正面回答郭媛媛的问题。
“他身上的伤口应该是思过崖上的暴风造成的,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带着这种伤势,你还能创造奇迹吗?”肇佑庭思索着,心中开始期待。
围观的弟子中,众人纷纷出言。
“张予被蔡师姐送到思过崖了,恐怕命不久矣啊!”
“他是罪有应得,当时彻骨五鞭的时候,对蔡师姐大不敬,如今身受重伤,必死无疑。”
“我就说蔡师姐冰清玉洁,怎么会和那个登徒子有什么纠葛。”
“张予只剩一口气了,这还怎么打?”
“哈哈,太好了。我可是押了张予必死,这下发财了。”
就在几人说话间,擂台下的上官鹏等人,面色各异。
“什么?他去了思过崖!看来是蔡师妹将他捉去的。难道,我误会师妹了?”上官鹏面色一凝,目光忍不住飘向了蔡琳儿,心底升起一丝疑虑。
“在思过崖活下来,怎么可能!”李纯阳惊讶。
“那又如何,上过思过崖,回来也只剩下了半条命。现在他不过是命悬一线,垂死挣扎罢了!”连花芷有些兴奋,死死注视着台上。
“哈哈,上天护佑,我筑基有望了!”邓牧双手紧握,心下暗道。
擂台上,在张予身边仔细检查了片刻,耶律诚暗想:“身上的伤口这么多!”
“身份无误,生死战准时开始。”耶律诚极力掩饰脸上的讶异,嘴角仍旧微微一抽。
张予缓缓起身,仿佛只剩下一口气,邓远信心大增,狂傲的说道:“张予,你辱祖师,骗同门,违门规。今日邓某为宗门除害,临死之前,可还有什么遗言?”
“被人哄骗,受人驱使的狗,装什么大尾巴狼!”张予在擂台上站定,不屑冷笑。
“死到临头还死性不改,辱骂同门,你该死!”修士大多自恃身份,一般说话含蓄,邓远没料到张予如此粗鄙,面色铁青。
“我该不该死,自有戒律堂裁定,你算个什么东西!”张予继续嘲讽。
“牙尖嘴利!且让你得意片刻。你修为不及我,又身受重伤,如果跪下磕头求饶,我可以考虑给你个痛快!”邓远得意洋洋,长剑刷的一声指向张予。
“咳咳!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今日张某有伤在身,实力发挥不出十之一二……”
张予手捂胸口,面色颓丧,说到最后,气都喘不上来了。
“哈哈!算你识相!不如你学几声狗叫,我保证只用一剑就毙你狗命!”邓远更加狂妄。
“咳咳……”张予咳嗽不止,好一会才缓过来:“我话还没说完,我的实力发挥不出十之一二,但是杀你绰绰有余!”
邓远闻言,立刻恼羞成怒,长剑出鞘:“痴人说梦!我看你身上伤势不轻,脑子也坏掉了!竟然敢耍我,我改主意了,要把你千刀万剐。”
“就怕你没这个本事,不如你给我跪下磕头,我宽宏大量,饶你一命!”张予冷笑。
“远儿,不要中了他的圈套,放平心态!”台下的邓牧忽然高声提醒。
邓远看了一眼邓牧,情绪很快稳定:“怎么,想激怒我,还是想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凭你还不值得我耍这样的小手段!”张予依旧冷笑。
“小子,你激怒我了!今日不杀你,邓远誓不为人!”邓远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想要强压怒气,保持风度。
“哈哈—……你本来就不是人,是一条向他人摇尾乞怜的狗!”张予讥讽道。
“我要杀了你这畜生!”邓远涨红了脸,几乎失去理智。
“笑话!谁家的疯狗,在此狂吠?”张予大笑,破烂的衣衫飘动,别有一番气概。
“找死!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邓远见此,气急败坏,剑锋一转,身上灵气大震。
“思过崖上待了三天,老子都死不了,就凭你,还想杀我!”
张予张开双臂,双脚猛地一踏,强大的气势瞬间燃起。
“大言不惭,看你还能嘴硬多久!”邓远长剑连挥,两道剑光一左一右夹攻而来。
“雕虫小技!”张予向右跨出一步,躲过一道剑光,同时招出红云剑,灵力注入其中,横在了胸前,挡住了另一道剑光。
顷刻间,擂台上两人斗做一团,只不过张予处于守势,一味地抵挡疾驰而来的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