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5章 蓉家过往 1)(1/2)

翼王的心情很好,面对时茜的恭喜,嘴角高高扬起,真诚的道:“贞瑾,本王这次欠你一个人情,日后你贞瑾有用得着本王的地方,本王和庶妃一定不会推辞。”

时茜道:“翼王殿下既然这么说,那这个人情贞瑾就记下了。”

翼王道:“记下。贞瑾,还要好好想想,要本王与庶妃怎么还你这个人情。等想好了,贞瑾可派人告知本王或庶妃,在此之前,本王和庶妃还要准备一份厚礼好好感谢你。”

时茜道:“还有厚礼啊!翼王殿下,你也太客气了。”时茜说完这话,顿了顿,道:“翼王殿下,庶妃娘娘那还等着本官的回话呢。为此,本官就先行告退了。”

翼王冲着时茜摆了摆手,道:“去吧!别让庶妃娘娘久等了。”

翼王看着时茜离去的背影,脑中浮现方才与皇帝用阵法令牌千里传音的情形。

翼王一直以为自己在皇帝这个父亲心里没有一点位置,可此刻,他的内心却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孤独和失落,那些被忽视和冷落的日子。然而,现在他才明白,原来父亲心里有自己,只是他没有察觉到罢了。

他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那是被人关心和重视的幸福。他意识到,自己在父亲心中是有一定地位的,这让他感到无比欣慰。同时,他也对父亲的关心和爱护充满了感激之情。

本来,还担心父皇知道蓉氏选择自己,因而会对自己产生不好的看法。结果,父皇担心的是自己会因蓉氏嫁过人,而冷落慢待蓉氏,让蓉氏对自己心生怨恨,导致不肯用心帮自己。

翼王的心中充满了感动,在他知道父亲是在为他着想,希望他能够得到最好的结果。

希翼王便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份亲情,不辜负父亲的期望。

同时,他也会好好对待蓉氏,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真心,成为他的得力助手。

想起,父皇便苦口婆心的劝说自己,让自己只把蓉氏当成一个对自己有莫大用处的属下去对待。

接着,又把娶了蓉氏后,自己会有什么好处,一一的说给自己听。

翼王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一个父亲对孩子的疼爱,是那种担心儿子会错过了好东西,于是,便放下父亲的威严,亲自把好东西喂到儿子口中,还一边告知儿子,这东西的好,哄着儿子多吃几口。

……

另一边,时茜带着写好的赐婚圣旨,返回关押蓉氏的院子。进屋后,时茜满脸笑容,先恭喜蓉氏,然后便让蓉氏跪下接赐婚圣旨。

蓉氏在听到时茜的恭喜时,心中犹如波澜壮阔的大海,瞬间明白自己即将踏入那高不可攀的翼王府,成为翼王爷的女人了。

然而,蓉氏万万没有想到,皇帝和翼王竟然会赐予自己庶妃的位份,这犹如晴天霹雳,让她震惊不已。蓉氏本以为最多只能得到如夫人的位份。

蓉氏紧紧握着圣旨,犹如捧着自己的生命一般,看了一遍又一遍,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皇帝赐给翼王做庶妃了。

蓉氏在心中感叹,今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就如同一场绚丽多彩的梦境,令人陶醉其中。

前天,自己还是那身陷囹圄的阶下囚,小命犹如风中残烛,朝不保夕。

谁知,下一刻,自己竟因为救济灾民的善举和经商的才能,犹如千里马遇到伯乐一般,被圣上看重,不仅免去了死罪,还获封三品诰命卫国夫人。

而后,又无需经过夫君及夫君长辈的首肯,便能与那心狠手辣、畜生不如的宋宏宇和离,去掉了夫姓,恢复了娘家的姓氏。

接着,又得到皇帝的赐婚,本以为皇帝赐婚,最好的结局不过是赐婚给王府的管家之类的下人。

当时,自己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很是不甘,可纵是如此,自己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哀悼几秒,别无他法。

毕竟自古以来,女子的婚姻就如同那被束缚的鸟儿,不得自由,由不得女子自己做主。

时茜见蓉氏拿着赐婚圣旨后心里正高兴,便顺势而为道:“夫人,您看圣上都已经下旨将您赐予翼王殿下了,那咱们就得赶紧着手准备这桩婚事呀!

毕竟依圣上的意思,夫人你与翼王殿下的婚事要尽快操办,但因蓉城的灾情未过,这婚事不宜大操大办。

但夫人你与翼王殿下的婚事,毕竟是皇室的亲事,又万万马虎不得。

圣上的意思是,夫人你与翼王殿下的婚事是一定要办的,还要办得既庄重又热闹才行,绝对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去哦!”

再者说了,凉州蓉城最近遭受旱灾这么严重,搞得凉州蓉城受灾地的百姓们士气低落,一点精神头都没有。

这时候正好需要来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给大家冲冲喜,也好让百姓们重新振作起来嘛!

因此,夫人你是不是该找找令尊,商谈一下你与翼王殿下这婚事的事宜。”

蓉氏听完时茜这一番话,脸上原本因为得偿所愿而洋溢着的喜悦之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颇为为难的神情。

时茜见此情形,赶忙说道:“夫人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若是如此,还望夫人能一吐为快,如此本官也能略尽绵薄之力,帮着出出主意。

即便本官黔驴技穷,无计可施,那不是还有翼王殿下在嘛,翼王殿下定然能够为夫人排忧解难的。”

蓉氏听了时茜这番言辞,说道:“不瞒萧大人,早在数年之前,由于连续三四年凉州蓉城的雨水日渐稀少,便有人提醒家父,此乃天降异象,凉州蓉城恐有旱魃出没。(古代将旱灾称作旱魃)

家父听后,当即责令家中众人着手为即将可能降临的旱魃未雨绸缪。”

蓉氏凝视着时茜,缓缓说道:“萧大人,并非家父铁石心肠、自私自利,不愿为他人着想,故而未曾将此事公之于众。

而是,这旱魃之事,当时也不过是一种捕风捉影的猜测罢了,并无实据可考。

再者,家父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且人微言轻。

家父他并非朝廷命官,若家父对外宣扬凉州蓉城将有旱魃,那家父极有可能会被冠以妖言惑众,扰乱民心的罪名,遭受惩处。”

“故而,旱魃之事,家父严令家人,不得向外界吐露只言片语。

后来,宋宏宇登门提亲,欲娶我为妻。

家父见宋宏宇乃凉州知州,蓉城之父母官,若能与之联姻,日后若旱魃之事属实,届时,蓉家便可借支持宋宏宇之力,为蓉城百姓尽一份绵薄之力。于是,家父应允了这门亲事,将我许配给了宋宏宇。”

“然而,家父未曾料到,那宋宏宇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他宋宏宇依仗我们蓉家提供的钱粮和资源,在凉州蓉城站稳脚跟后,便起了歹心:妄图谋害我及整个蓉家,霸占我蓉家的全部家产!

好在苍天有眼,家父及时洞察到了异常,赶在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之前采取了行动。

但,自古官官相护,民不与官斗。他宋宏宇贵为凉州蓉城的知州,而凉州蓉城乃翼王殿下的封地,翼王殿下远在上京时,他宋宏宇便是凉州蓉城的土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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