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暗流初涌与帝都魅影(2/2)

月辉再现!比在落鹰涧时更凝练,更迅捷!银色的光浪以她为中心奔涌而出,精准地笼罩住那五个妖人!

“嗷——!”凄厉的惨嚎瞬间响起。低级妖人对月华之力的抗性更弱,在圣洁的光辉中,它们的身躯如同投入烈火的蜡像般迅速消融、风化,连挣扎都显得徒劳。

转瞬之间,五个妖人化为飞灰。

幸存的村民们呆若木鸡,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绝处逢生的巨大落差,让一些人直接瘫软在地,失声痛哭。

林焰儿收剑入鞘,快步上前检查村民情况,同时让石玲警戒四周。

云月漓放下法杖,看着那些惊魂未定的村民,尤其是那几个蜷缩在母亲怀里、用恐惧又好奇的大眼睛偷偷看她的孩子,心中的悲悯更甚。她走到一个哭泣的小女孩面前,蹲下身,手中凝聚起一团柔和如月光的治愈能量,轻轻拂过女孩手臂上的一道擦伤。

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女孩停止了哭泣,睁大了眼睛看着云月漓。

“谢……谢谢仙女姐姐……”女孩的母亲哽咽着道谢,就要跪下。

云月漓连忙扶住她,摇了摇头,声音轻柔:“没事了,它们……不会再伤害你们了。”

安抚好村民,并帮助他们简单处理了遇难者的后事,林焰儿开始询问村长具体情况。

老村长心有余悸,颤抖着叙述:“那些怪物……是三天前开始出现的……一开始只是一两只,在村子外围游荡,偷吃牲畜……后来越来越多……它们,它们好像特别围着祠堂打转……”

“祠堂?”林焰儿目光一闪,“是因为那些荧辉石矿渣吗?”

“矿渣?”村长愣了一下,随即恍然,“您是说那些会发光的石头?那是我们祖上偶尔从后山一个废弃的小矿坑里捡来的,觉得好看,就铺在祠堂门口图个吉利……难道是因为这个?”

林焰儿点了点头:“很可能。即便能量微弱,对这些依靠侵蚀能量存在的低级妖人也有吸引力。”她顿了顿,又问,“最近村里或附近,有没有来过什么陌生人?或者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

村长努力回想,摇了摇头:“我们这村子偏僻,很少有外人来……哦,对了!大概七八天前,有个穿着黑袍、看不清脸的人路过,在村口向俺打听过去帝都的路,说话声音沙哑得很……然后就走了,也没进村。”

黑袍人?声音沙哑?

林焰儿与云月漓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警惕。这描述,与寻常旅人格格不入。

“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身上有没有什么图案?或者带着什么东西?”林焰儿追问。

村长皱着眉想了半天,不太确定地说:“图案没看见……不过他腰间好像挂着个什么东西,黑乎乎的,当时晃了一眼,没看清……好像……好像有点方方正正的?”

方方正正?令牌?!

云月漓立刻从月莹的储物空间里取出了那枚从落鹰涧妖人身上得到的邪月令牌,小心地展示给村长看:“老爷爷,您看看,是不是类似这样的东西?”

村长眯着眼仔细看了看,犹豫着摇头:“大小好像差不多……但花纹肯定不是这个!那个人的牌子,上面好像……好像刻着几道波浪线?还是云纹?俺老眼昏花,记不清了……”

虽然不是同一块令牌,但“黑袍人”、“声音沙哑”、“腰间挂着令牌”这几个特征串联起来,足以说明问题!

“看来,这些妖人的出现并非完全随机。”林焰儿声音低沉,“那个黑袍人,很可能与操控妖人的组织有关。他途径此地,或许只是巧合,但也可能……是在进行某种侦查或布置。”

她谢过村长,并留下一些从商队获得的银钱作为对村子的补偿,随后便带着云月漓和石玲准备离开。

临行前,云月漓回头望向那片饱经摧残的村落,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她们可以救下这个村子,但大陆之上,不知还有多少这样的角落正在遭受黑暗的侵蚀。个人的力量,在席卷世界的灾难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我们必须尽快赶到帝都。”林焰儿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带着前所未有的紧迫感,“不仅要找到上古秘典的线索,还要查明这个操控妖人的组织,以及那个黑袍人的来历。蚀月的阴影,比我们想象的扩散得更快,也更……有组织性。”

夕阳将三人的身影拉得长长,投射在通往帝都的官道上。远方,地平线的尽头,已经隐约可以看到一片巍峨连绵的轮廓,那便是天煌王朝的心脏——帝都“煌天城”。那里汇聚着人族的智慧与力量,也必然隐藏着最深的欲望与阴谋。

云月漓握紧了手中的法杖。帝都,不再是单纯获取线索的目的地,更像是一个巨大的、潜伏着未知危险的漩涡。而那枚邪月令牌,以及村长口中模糊的黑袍人,就像投入漩涡的两颗石子,预示着平静水面下,早已暗流汹涌。

悬念:

低级妖人被荧辉石矿渣吸引,揭示了它们对能量源的贪婪本能。神秘黑袍人与不同图案令牌的出现,证实了背后存在一个严密的组织在活动。这个组织与蚀月魔骸是何关系?他们派黑袍人四处活动目的何在?即将抵达的帝都煌天城,是希望之地,还是另一个更大的陷阱?云月漓她们手中的邪月令牌,又会在这权力与阴谋的中心,引来怎样的关注与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