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热闹的宸龙观(1/2)
时空轮转,1998年1月10日,青墨市宸龙观,黄兴突破的8天前。
一个中年男子脸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道观,周围来来往往、喜笑颜开的乡亲们衬托出他格外的落寞,内心踟蹰的他难以向前迈出一步。
“嘿!道爷我认识你,怎么,今天又来找茬吗?输给我们青书老祖一次还不够吗?又来自取其辱?”门口的王福生大声叫道。
“福生师弟,这位居士独自前来可能是来诊病或者上香祈福的,你不要妄加揣度。居士,不知您此来何意?”
“道长,我此次前来是想要拜入道门,入山修行的。”
上山之人正是原来省城书法协会的会长曲承文,经过上次比试过后,省城的文化协会严格调查了此事,并且通过官方手段对媒体进行的压制,这才让原本闹得轰轰烈烈的上门打假反落败的大新闻只是在省内各地报纸的小版块上一笔带过的进行报道。
在当今这个娱乐不发达的年代,这样的大新闻可是百姓们津津乐道的,更是新闻媒体们眼中的大素材,围绕着它还不一定会出现什么夸大其词的报导呢。
书法协会也是联系了上级的文联和监管单位,三方共同出力才把这件事情压下去。各地媒体看着官方出马了,也不好意思夸大其词的报导,只能委屈的在报纸上一笔带过了,让一个原本可以大爆的话题就这样销声匿迹了。
曲承文作为当事人也受到了处罚,原本属于省文联下属书法协会的会长,不仅名气盛,权力大,而且是一个铁饭碗。对于鲁省这个从老祖宗就把编制视若生命的地方,因为这样一起大事件,曲承文也是成为了万中无一的被免去职务后还开除编制的人。
后世的人总爱考公务员,考事业编,其实主要就是图个稳定。且不管其中复杂的人际关系、社会关系,也不管入职者的情商和智商,只要政府财政不出什么问题,考进去了就能够拿到稳定的“穷”的工资。
如果单看工资,这些铁饭碗其实也不是那么香,但是人家有别的收入呀。职级最低的,也就是刚刚入职的人,精神文明奖呀、年度考核呀这些每年就五六万,原本叫做奖金,后来叫做绩效奖励了,也是基本工资的两三倍。
在进入二十一世纪后的十几二十年里,经济腾飞,政府也富裕了。只要你所在的单位好,那真是隔三差五发两个。傻呵呵的新人还问这是发的啥?老人只会往下挪挪报纸盯着他,然后来上一句:“你拿着就行,哪那么多话?”
门口的玉书道长听闻曲承文想要入山修行,就准备带他前往后区找观主道长。
这时一个声音传入了玉书的耳朵:“玉书师兄,怎么看着师弟就要跑?几年不见,该不会不认识师弟了吧?”
刚刚注意力都集中在曲承文身上了,玉书才发现山路上正有一人背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快速沿着山坡前进着。
“是玉盛师弟?你长高了好多,起码有一米八了吧?你下山的时候还不到一米七,你出门这几年都吃啥了?”玉书高兴的叫道,随后又看向了玉盛背后的老人,“你先不用进观了,静斛师叔祖正带着玉兰、玉琴两位师弟在义诊,你先带他去小广场。”
玉盛扭身向着阶梯方向行进。由于观中弟子身法卓越,他们上下山很少走蜿蜒曲折的阶梯,基本上是沿着山坡直线上下山。刚刚玉盛还看到不少乡亲们上下山,还在小广场处聚集,心里还很是奇怪,现在总算是有了答案。
“师叔祖,我回来的途中,在山中发现了一个虚弱的老人,还烦请您给他看看。”
远远的,玉盛就张口喊道。静斛道长闻听此言,觉得声音有些熟悉,神识展开,不由的笑了起来。
“哟,玉盛回来啦!快来快来,我来为你背上的居士瞧瞧。”
玉盛将老人直接放在静斛道长身前的长案上,把原本桌上的纸笔弄的满地都是。
“你呀,还是这么毛毛躁躁!”
正在忙碌的玉琴和玉兰两人也是回头朝着玉盛笑了笑,玉盛看着两位愈加漂亮的师兄,脸色竟不由的一红。
静斛道长观察了一下老人的情况,“此人是个习武之人,身受重伤,还在山林中长时间行走,水米未进,气血两亏,才到了当下这步田地。也多亏是你发现了他,否则他这条老命就要丢在这荒山野岭了。”
静斛道长从衣服内衬中掏出一个药瓶,打开看了看,然后倒出一枚丹药。掰开老人的嘴塞了进去,同时从腰间取下针囊,解开老人的上衣开始施针。
“师叔祖,咱们观中什么时候开始义诊了?我看一些从观中走出的居士们手里都那么药瓶,莫非也都是您炼制出来赠与香客们的?”
静斛道长一边施针,一边把姬青书回来所发生的的事情讲述给了玉盛。
“啊?青书老祖?就是祖师爷画像下方的那个男子画像?六百多年前的人竟然还是年轻的模样?真是太神奇了!他还治好了我堂姐?”
“你才刚刚回来,等你在观中待一段时间就知道青书老祖给观中带来的变化了。哦,对了,老祖还传了一门锻体功法,你找你师傅传授吧,我这里正忙,就不直接传授给你了。”
玉盛起身施礼,直奔着后区耸立在角落里的塔楼而去,这便是他师父清雷平时所在之地——剑楼。
另一侧的戒律堂中,玉书带着曲承文来到此地,想要拜入山门,还需要经过观主,也就是静玄道长的同意。
“在下程文见过静玄道长,此次前来,想要拜入门中,研习道法,修炼心性,从头再来。”
静玄道长看着眼前的曲承文,他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意气风发和狂妄自大,如今只剩下一个被抽空精气神的落魄之人。“唉,曲居士又是何苦?”
“道长,在下已经被逐出家门,不得冠以曲姓,还请您称我为程文即可。”曲承文,现在应该叫程文了,他再施一礼,躬身道。
“也罢,一切皆为过往云烟,你先暂时住下,且看你言行品格,是否适合入我观中成为一名外门弟子吧。”静玄道长叹息着,又是一个权力游戏中的牺牲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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