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金融自由（2/2）

张盛做出夸张的惊讶表情：“一万亿？如果这是真的，我想我现在应该在自己的私人岛屿上喝鸡尾酒，而不是站在这里吹冷风。”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笑声。

“但是小日子外务省已经宣布暂停与量子基金、高盛和摩根大通的所有合作，您对此有何回应？”

张盛表情严肃起来：“我们对小日子政府的决定表示遗憾。金融市场本就充满风险与机遇，专业投资者根据市场信号做出判断，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商业行为。如果每个国家都在市场不利时改变规则，全球金融体系将无法运转。”

“有分析师称你们掠夺了小日子十几年的经济发展成果，您怎么看？”

张盛微微前倾，对着话筒说：“让我打个比方，如果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你带了伞，而别人没带被淋湿了，这是带伞的人的错吗？金融市场也是如此，我们只是比大多数人更会看‘天气预报’而已。”

又一阵笑声响起。张盛趁机走向等候的轿车：“抱歉各位，不能让财政部长久等。有机会再聊！”

白宫会客室内，气氛远没有外面那么轻松。美国财政部长迈克尔·罗斯、商务部长琳达·约翰逊以及几位高级顾问面色严肃地坐在张盛对面。

“张先生，我们直入主题。”罗斯部长开口，“小日子驻美大使今早递交了正式抗议，指控量子基金及其合作伙伴恶意操纵小日子股市，造成数万亿美元损失。”

张盛从容不迫地回应：“部长先生，量子基金的所有交易都完全合法，符合市场规则。日经指数的波动是市场对小日子央行政策的自然反应，我们只是比大多数人更早预见到了这一趋势。”

商务部长约翰逊皱眉道：“但你们的操作规模之大，已经超出了普通市场行为的范畴。小日子方面提供了大量交易数据，显示你们有组织、有计划地推动了市场波动。”

“规模大不代表不合法。”张盛冷静反驳，“如果小日子认为自己的金融市场如此脆弱，不应该开放给国际投资者。自由市场的基本原则就是允许投资者根据自身判断买卖。”

一位经济顾问插话：“你们在越南的操作更加明显。三天内让越南盾贬值11倍，这难道不是恶意做空吗？”

张盛笑了：“先生，如果一个小偷告诉你他偷东西是因为你的门没锁，你会责怪自己没锁门，还是责怪小偷？越南的经济政策存在严重缺陷，我们只是发现了这些缺陷。如果今天不是我们，明天也会有别人发现。”

罗斯部长与其他官员交换了一下眼神：“张先生，我们必须考虑地缘政治影响。小日子是我们重要盟友，他们的经济不稳定会影响整个亚洲乃至全球。”

“我理解政府的顾虑。”张盛点头，“但请允许我提醒各位，量子基金、高盛和摩根大通都是美国金融业的重要支柱，我们每年为国家贡献数百亿税收，提供数万就业岗位。惩罚合法经营的成功企业，将向全球市场传递极其糟糕的信号。”

会议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终，罗斯部长站起身：“张先生，感谢您的坦诚。我们会综合考虑各方面因素做出决定。”

张盛与部长握手：“美国金融业的竞争力源于它对市场自由的尊重，我相信政府会做出明智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