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美女员工士气效率论（1/2）

燕京大学，古朴庄重的经管学院大楼里弥漫着旧书墨香和顶级龙井的清冽。陈教授的办公室更像一个充满智慧沉淀的书斋。老爷子精神矍铄，穿着一身洗得发白却熨烫得一丝不苟的灰色中山装，正慢条斯理地摆弄着面前一套紫砂茶具，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禅意。

“陈老，您这茶香，比gps定位还精准，闻着味儿我就一路狂飙过来了，生怕您这壶好茶真凉了。”张盛笑着在对面藤椅上坐下，姿态恭敬又不失熟稔，顺手将一个小巧精致的紫檀木盒推了过去，“路上看到点小玩意儿，觉得挺配您这屋子的气韵，一点小心意。”

陈教授抬眼睨了他一下，没看那盒子，先将一杯澄澈透亮、热气氤氲的茶汤推到他面前：“少跟我来这套糖衣炮弹。戒尺是吓唬不读书的娃娃的，对你这种滑不留手、满肚子生意经的小狐狸，得用这明前龙井吊着。”

老爷子的话带着调侃，眼神却锐利如鹰，仿佛能洞穿人心，“说说吧，香江的金融硝烟还没散，又一头扎进妈阁的声色犬马里，是去给哪家‘实体经济’送温暖了？还是去给资本主义那套‘动物精神’添柴加火，顺便检验一下自己的‘人性洞察模型’了？”他精准地复述了张盛昨夜与荷朝欣交谈时的“术语”，显然消息灵通得可怕。

张盛双手接过温热的茶盏，先观其色，再闻其香，最后才小啜一口，由衷赞道：“汤色清亮，香气高扬持久，入口鲜爽回甘，陈老您这泡茶的手艺，我看比您在《经济研究》上发的文章还精妙绝伦。”

他放下杯子，神色认真了几分，“这次出去，主要是落实香江公司的架构和首期资金投向，已经敲定了几个硅谷的早期ai项目。去妈阁是顺路，应朋友之邀，也顺便实地考察了一下那边正在轰轰烈烈搞的‘非博彩化’转型，感触很深。特别是他们试图摆脱单一博彩依赖，打造综合旅游娱乐目的地的思路，我觉得对内地很多资源型或产业单一的城市转型，比如我的老家九原，很有借鉴意义。比如如何利用现有资源禀赋，嫁接文化、生态、科技等元素，实现产业升级和多元化”

他没有提及具体赢了多少、买了什么“土特产”，也没有详述与荷家的交集，而是巧妙地将话题引向区域经济转型的理论与实践层面，结合自己在家乡九原的“圈地”运动和未来规划，深入浅出地阐述了自己的观察与思考。既回应了陈老的关心，又展现了自己的格局和深度，更巧妙地避开了那些不便言说的“灰色地带”和风花雪月。

陈教授静静地听着，布满岁月痕迹的手指在紫砂壶上轻轻摩挲，不时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赞许：“嗯，思路是正的。经济发展不能只看冷冰冰的gdp数字，要看结构优化，看抗风险能力，看老百姓兜里是不是真的鼓了，脸上是不是真的笑了。

九原那个地方，靠资源起家，转型是阵痛，更是涅盘重生的必由之路。你能把在外面赚到的真金白银和学到的见识，扎扎实实用在建设家乡上，这很好，比那些只会夸夸其谈、指点江山的强百倍。”他话锋一转，带着点老顽童似的促狭，指了指张盛带来的那个紫檀木盒，“不过，听说你在燕京鼓捣的那个‘华盛投资’，最近可是声名鹊起啊？还听说里面是美女如云，环肥燕瘦，堪称燕京cbd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怎么，搞金融投资还搞起‘颜值经济学’了？张董这是要开创‘长得好看优先赚钱’的投资新流派？”

张盛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呛得咳嗽了两声，哭笑不得：“陈老！您这情报网也太无孔不入了！绝对是谣传！恶意中伤！我们公司招人，那绝对是唯才是举！能力！专业！人品！缺一不可！至于美女多”他一脸“沉痛”地叹了口气，果断把锅甩得干干净净，“那纯属巧合，是孙总她个人独特的审美倾向和招聘策略，她说看着养眼能提高团队士气和工作效率，我作为董事长，也只能尊重下属的工作方式嘛！”他摊手，表情无辜又无奈。

“呵，少在我这儿耍滑头。”陈教授哼了一声，眼中却满是笑意，终于伸手打开了那个紫檀木盒。里面是一块未经雕琢、却天然形成山水云雾图案的端溪老坑砚台，古朴厚重，气韵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