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梦魇(1/2)

“荼蘼?这花名叫荼靡...好端端的,师父怎会写下这样两句不明不白的话?”

菜菜上前凑了凑,两只圆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一朵荼蘼,两生相忘。老头子指定是想他的老情人了呗!”

苏陌转眸,诧异的盯着菜菜,若有所思。

是吗?师父心中竟有难忘之人?怎么我从来都不曾知道?也是,关于师父,我又知之多少呢!

“你这老鹅,懂得倒还挺多!”

“那是!老鹅我没有化成本身之前已存活在世上上百年了,论资排辈的话,老头子都得喊我声祖师爷爷呢!”

“让你祖师爷爷!我还太祖奶奶嘞!看我不打你个瞎说八道!没大没小!”苏陌闻言抡起拳头就朝菜菜的头上劈下来,疼的它龇牙咧嘴的惨叫不停,抱头鼠窜。

边跑边叫嚣:“凶什么凶!老鹅我说的是实话,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果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老鹅我不服!”

“不服是吧?有能耐你就别回来!饿你个三天三夜,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对师父不敬!果真是野鹅难驯!”

入夜后,苏陌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全是白天在师父房间看到的那张画和那两行字。

荼蘼不争春,寂寞开最晚。一朵荼?,两生相忘。

苏陌在心里反复地琢磨这两句话,越想越难以入睡,越是睡不着又越是琢磨。

清水临行前对她说过的话和白日里菜菜说的话,一直在她脑海里萦绕。

师父几时归?

短则一年半载为师便会归来,多则...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若师父迟迟不归,那便是你我师徒情分已尽。

师父这一走便是两年,没有归期。或许两年前他就已料定,此一别,也许不复再相见。师父,你到底去了哪里?

难道真如菜菜所言,师父出谷是为了那字里的人?可画中那一朵花又能代表什么呢?

一朵荼?,两生相忘。

师父字里的人和那朵花有关?

这个菜菜!惯会胡言乱语,我怎么就没有从那两句话中读到和女人有关的字呢!一天天的,脑子里不是吃的就是女人,没个正形!

苏陌虽然嘴上怪着菜菜信口开河惹得自己瞎想,可心里却仍是沉甸甸的,总觉得无法安心。

一夜未眠的她,天还未完全透亮,就起床去了药房。

荼蘼,荼蘼...既是一种花,那便从它入手,花草不分家,或许医书里有关于它的记载...

从日出到日落,苏陌翻遍了大半医书,也未能找到有关荼蘼的任何蛛丝马迹。

难道是我想多了?还是方向错了?

埋头翻阅了一整天,苏陌此刻只觉得头昏脑胀,眼皮酸沉,伏在桌案上很快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许是忧思过虑,期间竟还做了一个梦。

这梦着实有些奇怪。

梦里,一位白发老妪,着一身麻布白衣,悠悠然走在前面。不时地朝身后的苏陌招手,苏陌看不清她的样貌,但隐隐中却觉得她对自己并无恶意,甚至苏陌都能想象的出来,她在对着自己慈祥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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