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酿酒与制药(2/2)

张寡妇出身草药世家,小时候跟着父亲识过不少药草,只是后来流离失所,很多都忘了。宋阳便鼓励她:“嫂子,你多想想,山里常见的止血、消炎的草,咱们采回来存着,万一有人受伤,也能有个应对。”

张寡妇点头应下,带着陈氏、二丫和几个孩子,挎着篮子往山里去。她记性好,走在路上,指着路边的植物一一辨认:“这是蒲公英,叶子能消炎,根泡水喝能败火;那是艾草,晒干了烧成灰,能止血;还有这个,三七,叶子捣碎了敷在伤口上,好得快……”

孩子们学得认真,铁蛋拿着小铲子,专挑张寡妇说的药草挖,嘴里还念叨着:“蒲公英,消炎;艾草,止血……”

采回来的草药,宋阳会挑出最鲜嫩的,用灵泉水洗干净,一部分直接晒干,储存在布包里;另一部分,比如三七、蒲公英,他会用灵泉水浸泡片刻(悄悄提升药效),然后和着融化的猪油(王二柱猎到野猪后炼的),在石臼里捣成膏状,装进陶罐,这就是简易的金疮药;艾草烧成灰,混合着凡士林(宋阳用空间里的油脂和蜂蜡熬的),做成治疗冻伤和感冒的药膏。

李氏找了个结实的木盒子,把晒干的草药分门别类放好,贴上宋阳写的标签(“蒲公英——消炎”“三七——止血”),又把药膏陶罐摆在旁边,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小药箱”,放在土屋最干燥的角落,由张寡妇专门看管。

“上次石头砍柴划伤了手,用这三七膏敷了两天,就结疤了。”张寡妇拿着药膏,对宋阳说,“比以前用灶灰管用多了。”

石头伸出手,手腕上的疤痕已经很浅,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不疼了,好得快。”

这天傍晚,王二柱扛着锄头回来,不小心被荆棘划破了胳膊,渗出血来。张寡妇赶紧拿来米酒,给他冲洗伤口,又涂上三七膏,用干净的布条缠好。

“你看,这就用上了吧?”宋阳看着处理好的伤口,对王二柱说。

王二柱咧着嘴笑:“还是宋小哥想得周到!以前划破了,就只能用土捂,好几天都流脓,现在有这‘药’,踏实!”

院子里,陶罐里的米酒散发着清甜的香气,木盒里的草药透着淡淡的苦涩,孩子们围着小鸡小鸭嬉闹,大人们坐在屋檐下,看着晾晒场上的粮食,脸上都带着安稳的笑。

酿酒,是为了驱寒消毒,给生存加一道保障;制药,是为了应对伤病,让日子过得更踏实。这些看似不起眼的“额外”准备,像一条条细密的线,把这个小团体的安全感,织得越来越密。

宋阳望着天边的晚霞,心里清楚:生存,从来不止是填饱肚子。有粮,有药,有能应对意外的准备,才能在这乱世里,真正站稳脚跟。

而他们,正在一步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