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八卦的阎埠贵(1/2)

阎埠贵嘴角一咧,眼角堆起几道细密的褶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饱含八卦兴味的笑容。

“怎么着?难不成这许大茂……真跟秦寡妇搅和到一块堆儿去了?”何雨柱故作惊诧,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这我可不敢瞎说,”阎埠贵摆摆手,嘴上虽推脱着,那眼神却像在回味什么稀罕事,“昨儿傍晚,秦淮茹刚下班回来,脚还没踏进门槛呢,就被贾张氏一把揪住了头发!就在当院儿里,那骂得呀……啧啧,简直是不堪入耳,不堪入耳哦……”他摇着头,脸上却分明是津津有味的表情。

“嗯?!”何雨柱这回是真吃了一惊,眉毛都拧了起来,“贾张氏动手了?为的啥?”

“八成就是那条裤衩惹的祸!”阎埠贵压低声音,凑近了些,“我琢磨着,贾张氏那会儿在娄晓娥翻出裤衩时,应该认出了是秦淮茹的,只是当时碍着人多眼杂,硬憋着没发作。这不,等秦淮茹一回家,立马就炸了!”

“那……秦淮茹认了?真和许大茂有那事?”何雨柱追问。

“认?打死也不能认啊!”阎埠贵一拍大腿,“这种事儿沾上就是一身腥臊!真要认了,两人捆一块儿都得被抓进去吃牢饭!”

“倒也是这个理儿。”何雨柱点点头,“那后来开全员大会,怎么个说法?”

“既然那裤衩子的主人找到了,那肯定得把许大茂和秦淮茹拉出来一起审问啊!”阎埠贵撇撇嘴,“这俩倒是嘴硬得很。秦淮茹咬死了和许大茂没半点关系,一口咬定那裤衩是晾在院儿里不小心丢的。许大茂更绝,演得跟真的似的,直嚷嚷自己喝得五迷三道,压根儿不知道这玩意儿怎么就揣进自己内兜里了!”

“结果呢?”何雨柱追问。

“结果?”阎埠贵嘿了一声,“许大茂认了!认了是他‘偷’了秦淮茹的裤衩!”

“呵!”何雨柱嗤笑出声,“他不认这‘偷’,就得认那‘通’,两害相权,他倒不傻!”

“可不嘛!不过那裤衩也确实洗得干干净净,看着就是刚晾干收下来的。”阎埠贵补充道。

“你说他许大茂,”何雨柱憋着笑,肩膀直抖,“以前还真没瞧出来,好这口?偷人家寡妇的裤衩?”

“人家不是说了嘛,喝断片儿了,迷迷糊糊的,兴许是当自家物件儿,顺手就给‘拿’了。”阎埠贵模仿着许大茂的语气。

“嘿!这‘喝醉’俩字,倒成了他万试万灵的挡箭牌了!”何雨柱语带讥讽。

“秦淮茹那边倒没死咬着不放,要不是贾张氏跳着脚不依不饶,这事儿估摸着也就稀里糊涂揭过去了。”

“哦?”何雨柱挑眉,“后头还有戏?”

“嘿,贾张氏那点心思你还摸不透?”阎埠贵努努嘴,“不就指望着从这事儿里挤出点油水来么?”

“也是,”何雨柱了然,“那许大茂最后赔了多少钱?”

“赔?”阎埠贵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人许大茂脖子一梗:棒梗偷了我家的鸡,我都没吱声!我喝多了‘不小心’拿了你们家一条裤衩子,还好意思管我要钱?!”他说完,眼神促狭地瞟向何雨柱,“对了,听说棒梗偷鸡那档子事儿,是你替贾家赔?”

“嘿!这又是谁满嘴跑火车?”何雨柱心头一凛。

“还能有谁?”阎埠贵意味深长地笑,“许大茂呗!他还说你傻柱就是个冤大头,帮人赔了鸡,连人家裤衩子边儿都摸不着,不像他……”

许大茂这话虽然没明说,但是意思很明显,就是他何雨柱就是个傻子,帮人家赔了鸡,却什么好处都没得到,还不如他,什么都没付出,就拿到人家裤衩了呢!

何雨柱心中冷笑,自己做了什么还需要跟你说?老子可不光睡到了秦淮茹,连你媳妇娄晓娥除了最后一步,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你许大茂还在那嘚瑟个啥劲?要不是老子把秦淮茹裤衩放进你衣服,你还真敢偷人家裤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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