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2/2)

“唉......”

虽然早知道会是这结果,琴吹紬心里那小火花还是暗了暗。

果然不能指望这丫头开窍。

她脑瓜里压根就没装恋爱这根弦。

唯一欣慰的就是真搞定未来岳父岳母挺顺利,这关算是稳了。

作为平泽唯的头号闺蜜,琴吹紬可是铆足了劲要当这对的红娘。

真虽说帅得不算惊天动地,但人品绝对靠谱——这点琴吹紬敢拍着胸脯打包票。

校园里不少男生正值青春躁动的年纪,行为举止总带着夸张做作的成分,变着法子想在女生面前刷存在感。

当然也有另类的男生,只是性格上多少带点问题。要么自我感觉过分良好,要么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不过昨天买完酱油回来后,小真总是魂不守舍的。托着腮帮子的平泽唯突然开口。其实她昨天就察觉到了,只是没找到机会问。

全家上下唯有平泽唯注意到这个细节,连平泽夫妇和平泽忧都没发觉。该说不愧是天然呆的敏锐直觉吗?总能看到别人忽略的东西。

当真?琴吹紬略显惊讶,她对平泽唯的直觉向来信服。虽然这丫头整天迷迷糊糊的,但偶尔闪现的洞察力准得出奇。

千真万确。平泽唯用力点头。

那下午我帮你探探口风。琴吹紬思忖道。这里说的探问自然不会直来直去,而是迂回试探的法子。

后来还发生什么了?

晚上妈妈拉着我说了好多话,可我听得云里雾里的。

都说什么了?在琴吹紬催促下,平泽唯一五一十把谈话内容复述出来。虽然理解不了,但她还是认认真真全记下了。

听着复述,琴吹紬表情渐渐微妙起来。这话里话外怎么像是在撺掇唯主动进攻?不对,不是像——根本就是吧?琴吹紬的八卦之魂顿时燃得更旺了。

与此同时,另一间教室里,成为话题中心的真正放空大脑闭目养神。

昨晚没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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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本转过头,望向身后的真说道。

如果要说真平日里最亲密的女性朋友是平泽唯。

那么他的男性挚友就当属坂本无疑。

在真心目中,这两人的地位不分伯仲,就像同时喜欢披萨和汉堡并不矛盾一样。

作为知心好友,坂本立刻察觉到真的异样。

可能有点,昨晚没睡好。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回应道。

虽然昨晚临别时还对飞鸟井木记说过晚安,好梦,但回家后反而自己辗转难眠。

该不会是因为祝福了别人好梦,才导致自己失眠吧?

真的思绪天马行空地串联起毫无关联的两件事。

不知何时起,他的思维就变得异常跳跃,常常从一个话题突然蹦到另一个话题。

这或许是青春期男孩特有的思维方式?

但自己明明早已过了那个年纪,荷尔蒙的影响也不该这么大吧?

回答完坂本的问题后,真的思绪再度飘向远方。

看着明显心不在焉的真,坂本脸上浮现出无可奈何的神色。

其实你不用这么拼命工作的。坂本劝说道。

事实上,他以战斗人员身份加入机关后,日常生活并没有太大改变。

就像额外增加了需要课后自修的选修课罢了。

真正执行任务也只有那次突发的小镇事件。

之后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这才是像坂本这样因意外提前加入机关的年轻人应有的常态。

据机关里相关研究部门的博士解释,这是为了给踏入神秘世界的年轻人缓冲期,让他们躁动的心灵沉淀下来。

虽然真不太明白其中深意,但对这项安排还是表示认同。

毕竟就算不同意也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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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按要求去除非文本内容,保留所有关键信息,简化部分句式,调整了部分表达方式但未改变原意)

难道他能去向那个白发小鬼打小报告?

毕竟那小鬼自己都整天被秘书教训。

呵,真够怂的。

或许吧,不过我也早就习惯了。

真懒洋洋地伸展身体,语气随意。

最开始确实带着满腔热情投入工作。

后来渐渐就成了日常,中途也产生过放弃的念头,觉得实在太累需要休息。

现在工作已经变成生活的固定节奏了。

这番话发自肺腑。

时至今日,与异类生物作战、收容异常存在,已经成为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

如同呼吸般自然。

倘若突然被告知无需再战,世间再无敌人——

他反而会无所适从。

就像退役老兵总会感觉与现代社会脱节。

仿佛天地虽大,却无自己立锥之地。

真也曾思考过退役后的生活,但很快就搁置了这个念头。

眼前的战斗尚未终结,何必考虑那么遥远的事?

等真正迎来和平曙光时再做打算吧。

确实,你从来不是能闲下来的人。

坂本扶了扶眼镜,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了解真的性格,本人恐怕都没深入思考过这些,外人更不必操心。

真自有主张。

午休时分,二人照例结伴离开教室。

这是他们长期保持的习惯。

就在他们离开后,琴吹紬的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口。

请问真同学在吗?

望着喧闹的教室,琴吹紬一时难以判断。

他不在,刚和坂本一起出去了。

一位相熟的女生回答道。

虽然琴吹紬经常和轻音部的伙伴们待在一起,但她在其他班级也有几位好友。

比如泽村英梨梨和雪之下雪乃。

或许因为都是名门千金,琴吹紬和她们相处得还算融洽。

不过面对雪之下雪乃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琴吹紬总感到几分压力,不太愿意主动搭话。

在琴吹紬看来,雪之下雪乃的某些行为确实难以理解。

她出身于雪之下家,享受着家族的优渥资源,却似乎对家族充满抵触——无论是母亲还是姐姐。

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说话时也仿佛带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