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2）

院里竟招贼了！

多亏何雨柱啊。”

可那角落就堆点破烂...

嗨，贼又不知道！

王卫东隐在人群里，抱臂等着好戏登场。

见人都到齐了，何雨柱心里踏实了——这回功劳稳啦。

虽然没见到一大爷的身影，但想到有这么多邻居在场作证，傻柱觉得已经足够了。

大家安静一下！傻柱提高嗓门喊道，我刚才发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溜进大院，担心他们偷东西，就把他们都打晕了。

现在请大家帮忙围住，别让小偷跑了。”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自发排成一圈，将阴暗的角落团团围住。

几十号人把那个角落堵得严严实实，昏黄的灯光下人影幢幢。

这时一大妈举着手电筒匆匆赶来。

傻柱接过手电问道：一大妈，一大爷去哪了？一大妈脸色铁青，抿着嘴不说话。

傻柱顾不上多想，只想趁机表现自己。

在众人注视下，他慢慢将手电光对准黑暗处。

刺眼的光束下，赫然照出一个穿着蓝黑大衣、头发花白的老人。

这...一大爷？傻柱难以置信地揉揉眼睛，手电筒一声掉在地上。

一大妈顿时面无血色，身子晃了晃，幸好被赶来的何雨水扶住。

二大爷、三大爷等人也挤进人群。

二大爷端着架子说：何雨柱，你今天立了大功，我们得表扬你。

现在听我指挥，把小偷扭送派出所！

二大爷...那是一大爷啊。”

傻柱哭丧着脸回答。

什么？一大爷大半夜在这儿干什么？不是说有两个小偷吗？另一个是谁？三大爷凑过来追问。

他一直看不惯一大爷总在他这个文化人面前摆八级钳工的谱。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时，贾张氏突然咬牙切齿地吼道：秦淮茹，是不是你这个 ！

这句话像炸雷般震得所有人倒吸凉气。

一个是含辛茹苦养活三个孩子、照顾残疾丈夫和恶婆婆的贤惠媳妇，一个是德高望重的八级钳工、大院管事，这两人居然深夜躲在阴暗角落...

傻柱立刻反驳：贾张氏你别血口喷人！秦姐怎么可能...话没说完就被贾张氏打断：你个傻子懂什么！易中海早就惦记我家儿媳妇了。

当年旭东出事时，车间里就这老不死的在场！

两人越吵越凶，眼看就要动手，突然一个身影让全场瞬间安静——贾旭东只穿着单薄秋衣，扶着椅子瑟瑟发抖地走来，整张脸都绿了。

原来他发现秦淮茹不在家时就预感要出事。

贾张氏和傻柱的争吵声传来，贾旭东只觉得胸口发闷，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她居然跟个老头躲在暗处！

周围人投来的目光里满是怜悯。

“拿手电照照不就清楚了！”

二大爷在一旁煽风 。

傻柱攥着手电筒迟迟不动——这一照，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磨蹭什么呢？想护着谁啊？”

许大茂在人群里高声起哄。

叫你平日嚣张，这回栽跟头了吧！

抓贼抓出秦淮茹，看你这舔狗还怎么当！

“大冷天的，赶紧让大伙看个明白！”

众人七嘴八舌地催促。

这年头，谁不爱看场好戏？

手电光扫向角落的刹那——

嘶！

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差点抽空四合院的寒气。

昏黄光线下，易中海和秦淮茹头挨着头躺在一处。

……

易中海此时悠悠转醒，瞥见乌泱泱的人群，再瞅身旁的秦淮茹，心里咯噔一声。

他掸着衣摆站起身，目光如刀刮过众人：“大半夜的聚这儿干啥？”

“我给徒弟送点玉米面。”

这副正气凛然的架势，倒真唬住不少邻居。

可窃窃私语仍从人缝里钻出来：

“帮忙还躲躲藏藏？”

“送玉米面？怕是送‘棒子’吧！”

“呸！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你懂个屁！兔子进洞出洞的，能不蹭着草？”

……

秦淮茹这时也醒了。

凌乱发丝下的小脸泛着红晕，棉袄领口歪斜，活像只受惊的鹌鹑。

她咬着嘴唇抬头，眼泪说来就来——那股子我见犹怜的劲儿，看得傻柱心头一颤。

秦姐这么善良，肯定是被冤枉的！

“小贱蹄子！老易都快入土了你也下得去嘴！”

贾张氏淬毒般的眼神钉在秦淮茹身上，冲上去就是一耳光。

啪！

五指山在秦淮茹脸上迅速浮起。

贾张氏还不解恨，揪住头发就往地上摁——当年要不是儿子死活要娶，她怎会同意这扫把星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