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匿名送粮,威望在寂静中建立(1/2)

后半夜的风裹着雪籽,砸在窗纸上簌簌作响。何雨柱揣着三个油纸包,脚步踩在积了薄雪的胡同里,悄无声息像只夜行的猫。每个纸包里都裹着五个白面馒头,还温乎着——是刚从空间蒸屉里取出来的,面香混着酵母的微酸,在冷空气中格外清透。

他在第三个院门外停住,门环上积着雪,是李寡妇家。白天路过时,听见院里传来孩子的哭嚎,那小丫头饿了两天,嗓子都哑了,李寡妇抱着孩子直掉泪,说家里最后一把玉米面昨天就熬成糊糊了。

何雨柱把油纸包塞进虚掩的门缝,指尖触到门板的冰碴,冻得一缩。他没敲门,转身往胡同另一头走——上次给张大爷送粮时敲了门,老爷子非拉着他要认干儿子,推搡间差点把他棉袄扯破,吓得他之后再不敢声张。

走到胡同中段,看见墙根缩着个熟悉的身影,是前几天在街口见过的瞎眼老太太,怀里抱着个破碗,碗沿结着冰。何雨柱心里一揪,从怀里又摸出个油纸包——这里面是红糖馒头,特意多放了糖。他轻手轻脚走过去,把馒头塞进老太太怀里,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已经退进了阴影里。

“是……是哪位好心人?”老太太摸索着抓住纸包,手指触到馒头的温热,突然老泪纵横,“老天爷保佑你啊……”

何雨柱没敢停留。雪下得密了,他的棉鞋踩在雪地里,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很快又被新雪盖住。这是他第三周做这事了。

第一次是给隔壁胡同的陈老师送粮。那老爷子是教过他的小学老师,现在卧病在床,儿子被抓了壮丁,家里只剩个孙女照顾。何雨柱趁夜把二十斤玉米面吊在他家窗台上,附上张纸条:“学生匿名孝敬,勿念。”第二天路过,听见老爷子在院里跟孙女说:“准是哪个有心的学生,这恩情得记着。”

从那以后,他像着了魔。每周三、五的后半夜,都会从空间里匀出粮食,分装成小包,往需要的人家门口送。有时是给刚生完孩子的王嫂子送小米,有时是给失业的赵大哥送红薯,每次都只留东西不留名,连脚步声都刻意放轻。

可纸包终究包不住火。

这周初,李寡妇带着孩子在胡同口晒太阳,碰见瞎眼老太太,俩人聊起“天降的白面馒头”,越说越觉得蹊跷——李寡妇家的馒头带着淡淡的桂花味,瞎眼老太太的红糖馒头甜得正宗,陈老师家的玉米面磨得比市面上的细三倍。

“我瞅着那面,白得晃眼,不像是这年头能买到的。”李寡妇抱着孩子,眼神往何雨柱家的方向瞟了瞟,“前阵子见柱子往柴房搬过不少‘柴火’,裹得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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