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秦淮茹的情感变化:从感激到敬服(2/2)

秦淮茹看着眼前这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突然想起昨夜他守在炕边的样子:踮着脚够桌上的油灯,小心翼翼地帮贾梗掖被角,见孩子哼唧就低声哼起不成调的儿歌——那明明是个还会偷藏糖纸的年纪,却像棵小杨树似的,稳稳地撑起了慌乱里的一点踏实。

“柱子,”秦淮茹抹了把泪,从怀里摸出个布包,里面是枚磨得发亮的铜顶针,“这是婶年轻时做针线活戴的,你拿着。别看不值钱,戴着纳鞋底省劲。”

何雨柱摆手要推回去,秦淮茹却硬塞给他:“拿着!不然婶心里不安。你一个半大孩子,天天帮衬我们,婶……”话说到一半,看见何雨柱冻得裂了口子的手,又把话咽了回去,转身往屋里跑,“婶给你煮个鸡蛋去!”

何雨柱赶紧喊:“婶不用!我得回去帮我娘挑水呢!”说着往后退了两步,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慌忙扶住墙,引得贾梗咯咯直笑。

秦淮茹站在门口看着他跑远的背影,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以前总觉得他是院里最皮的孩子,爬树掏鸟窝样样在行,可这两天才发现,这孩子皮实底下藏着股韧劲——帮人时不躲懒,被邻居说闲话时也不辩解,只梗着脖子说“梗子弟病着”,那股认真劲儿,比不少大人都强。

“娘,柱子哥真好。”贾梗含着糖说。

“是呀,”秦淮茹摸着儿子的头,望着何雨柱消失的方向,心里的感激渐渐掺了点别的东西——是觉得这半大孩子,竟让人忍不住想信赖,忍不住想高看一眼。这种感觉,比单纯的感激沉得多,像埋在土里的种子,悄悄发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