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启动全面调查，布下天罗地网（1/2）

渊渟集团总部会议室的灯光彻夜未熄，巨大的led屏幕上投射着“硅谷创新科技”的企业架构图，红色标记密密麻麻地覆盖在核心部门与高管姓名上。林渊站在屏幕前，指尖点在“研发副总裁马克·怀特”的名字上，声音沙哑却坚定：“从现在起，我们启动‘天网计划’，分三路展开调查。第一路，法务与研发联合组，由赵磊和孙明带队，专攻专利伪造证据；第二路，国际溯源组，陈锋从欧洲转道瑞士，追查‘环球贸易有限公司’的资金流向；第三路，内部清查组，苏晴负责，排查所有接触过核心技术的员工，找出可能存在的内鬼。”

桌前的高管们神色凝重，面前的文件堆得足有半尺高。赵磊推了推眼镜，将一份笔迹鉴定报告拍在桌上：“‘硅谷创新科技’提交的专利申请文件，签名日期是去年10月15日，但我们通过碳十四检测发现，文件纸张的生产时间是今年3月——这说明文件是近期伪造的。不过对方很狡猾，用的是老式打印机和褪色墨水，普通鉴定根本查不出来。我们需要联系瑞士苏黎世的笔迹鉴定中心，他们有全球最先进的光谱检测技术，能出具具有法律效力的报告。”

孙明紧接着补充：“研发部已经整理出完整的技术研发时间线。这是2023年2月的核心算法草稿，有当时参与研发的五名工程师签名；这是去年5月的实验室测试数据，硬盘原始记录有时间戳，无法篡改；还有去年9月我们向龙国专利局提交的临时保护申请回执——这些证据能证明，我们的技术研发早于对方所谓的‘专利申请日’三个月。但问题在于，欧洲专利局更认可本地机构的鉴定结果，我们必须在一周内将这些证据做跨国公证。”

林渊点头，将一份加密文件发给众人：“这是唐伯刚传来的国际刑警内部资料。‘硅谷创新科技’近三年有七次技术专利申请都涉嫌伪造，其中三次被驳回后，对方都通过贿赂专利局审核员蒙混过关。赵磊，你立刻联系国际刑警知识产权犯罪科，让他们提供之前的案件卷宗，作为对方的前科证据。孙明，你带两名核心工程师飞赴慕尼黑，配合安德森先生联系欧洲权威技术鉴定机构，现场演示技术研发逻辑链，证明我们的技术自主性。”

苏晴翻开手中的员工档案，眉头紧锁：“目前接触过核心技术的员工共23人，其中5人有过海外工作经历，3人亲属在‘硅谷创新科技’任职。最可疑的是研发部的实习生李然，他上个月曾以‘数据备份’为由，申过服务器的历史研发记录，而且他的舅舅是‘硅谷创新科技’的龙国区销售总监。我已经安排安保部监控他的通讯和行踪，但需要法务部出具搜查令，调取他的银行流水和网络浏览记录。”

“搜查令我明天一早就去办。”赵磊站起身，“另外，我已经联系了京市互联网法院，申请对‘硅谷创新科技’在龙国的分公司进行资产保全。他们冻结我们欧洲资产的同时，我们也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对方在龙国有三个生产基地和五个销售分公司，总资产超过20亿，足够抵消我们的损失。”

会议结束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林渊刚走出会议室，唐伯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背景里夹杂着海浪声：“小渊，凯文在看守所里翻供了，说之前的供述是被刑讯逼供的。而且他的律师提交了保释申请，理由是‘健康问题’，背后有米国驻华使馆在施压。更麻烦的是，我查到张豪根本没被关进慕尼黑监狱——之前被抓的是他的替身，真张豪带着一份加密硬盘，上周从鹿特丹港偷渡走了，目的地可能是东南亚。”

林渊的脚步猛地顿住，清晨的凉意顺着衣领钻进后背。他靠在走廊的玻璃窗上，看着楼下晨跑的员工，声音沉得能滴出水：“替身？怎么可能？我们明明核对过指纹和dna！”“是张豪早有准备。”唐伯的声音带着懊恼，“他找了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远房表弟，提前半年就让他服用相同的药物，调整指纹纹路和dna检测数据——这种手段只有国际顶级犯罪集团才会用。鹿特丹港的监控拍到，张豪上船时身边跟着‘黑狼’的二把手‘秃鹫’，手里的硬盘很可能存着凯文没偷到的核心技术碎片。”

挂了电话，林渊立刻拨通苏晴的电话：“取消内部清查的常规流程，立刻带安保部去李然的住处，他很可能已经收到张豪的指令，要销毁证据。另外，让技术部定位李然的所有电子设备，包括他的智能手表和行车记录仪，不能放过任何线索。”

苏晴带着五名安保人员赶到李然租住的公寓时，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碎纸机的轰鸣声。安保队长一脚踹开门，只见李然正将一叠文件塞进碎纸机，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正在删除的加密文件夹。“不许动！”安保人员立刻上前控制住李然，苏晴快步冲到电脑前，按下暂停删除键，同时插入提前准备好的数据恢复u盘。

“晚了，你们什么都查不到。”李然被按在地上，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我已经把所有数据上传到境外服务器，再过十分钟就会自动删除。张豪哥说了，渊渟迟早要完，你们这些人跟着林渊，根本没有好下场。”苏晴冷冷地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你刚才说的‘张豪哥’，是已经被‘逮捕’的那个替身，还是鹿特丹港偷渡走的真张豪？另外，你舅舅上个月给你转的50万，备注是‘购房款’，实际是‘硅谷创新科技’给你的情报费吧？”

李然的脸色瞬间惨白。苏晴示意技术人员继续恢复数据，自己蹲下身：“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全部罪证，包括你和马克·怀特的邮件往来，以及你偷偷拷贝技术资料的监控录像。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说出张豪在东南亚的具体落脚点，还有‘硅谷创新科技’在龙国的其他内鬼，我们可以对你从轻处理。”

就在这时，技术人员突然惊呼：“苏助理，找到一个隐藏文件夹！里面有张豪和‘秃鹫’的聊天记录，还有一张东南亚的海岛地图，标注了‘安全屋’的位置！”苏晴立刻将地图传到林渊的手机上，同时让安保人员将李然带回公司审讯。地图上的海岛位于泰国普吉岛附近，名叫“黑鱼岛”，是当地臭名昭着的走私者聚集地，没有正规的出入境记录，只能通过私人游艇登岛。

林渊收到地图时，孙明正带着工程师准备前往机场。他立刻拦住两人，将地图投影在屏幕上：“张豪躲在黑鱼岛，硬盘里很可能有我们的核心技术碎片。孙明，你带一名工程师去慕尼黑做技术鉴定，另一名工程师跟我去泰国——我们必须在张豪破解硬盘加密前拿到它。唐伯已经联系了泰国皇家警察的反恐部门，他们会派特种部队配合我们行动。”

当天下午，林渊带着工程师和五名安保人员登上了飞往曼谷的航班。飞机上，工程师小李将笔记本电脑递给林渊，屏幕上显示着硬盘加密的解析进度：“张豪手里的硬盘用的是军方级aes-256加密，还设置了自毁程序——如果连续三次输入错误密码，硬盘里的数据会自动销毁。我们之前在服务器里发现的木马程序，就是为了窃取加密密钥，但只拿到了三分之一的碎片。”

林渊看着屏幕上跳动的代码，眉头紧锁：“张豪没有密钥，肯定会找专业的黑客破解。黑鱼岛是走私者聚集地，有很多国际黑客在那里接活。我们必须在他找到黑客前登岛。另外，联系唐伯，让他查一下最近一周飞往普吉岛的国际航班，有没有‘硅谷创新科技’的人入境——他们很可能也在找张豪，想抢回硬盘。”

抵达曼谷后，泰国皇家警察反恐部队指挥官颂猜上校早已在机场等候。颂猜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腰间别着一把镀金手枪，握手时力道大得能捏碎骨头：“林先生，唐先生已经和我沟通过了。黑鱼岛由‘秃鹫’的侄子巴颂控制，岛上有三百多名武装分子，还有三座军火库。我们计划明天凌晨三点登岛，用直升机空降特种部队，先控制码头和通讯塔，再逐一清剿安全屋。”

林渊看着颂猜递来的作战地图，手指点在岛中央的山顶：“这里有一座信号塔，是全岛唯一的通讯枢纽。我们必须先毁掉它，防止张豪向外界发送数据，或者求救。另外，安全屋周围有三道铁丝网和地雷区，需要派工兵提前清理。我的人可以配合你们的特种部队，负责破解硬盘和保护技术人员。”

当晚，普吉岛的秘密军事基地里，灯火通明。林渊和颂猜正在检查装备，苏晴的视频电话突然打了进来，背景是公司的监控室：“林总，不好了！李然在审讯时突然晕倒，送到医院后发现是中了慢性毒，已经抢救无效死亡。我们在他的指甲缝里找到了一种特殊的氰化物，和之前‘黑狼’团伙使用的毒药一样——这说明公司里还有‘黑狼’的内鬼，而且职位不低，能接触到审讯室的监控和李然的食物。”

林渊的心脏猛地一沉，内鬼竟然藏得这么深！他立刻对苏晴说：“立刻启动最高级别的内部戒严，所有高管和核心员工的通讯设备全部更换为加密机型，食物和饮用水由专人负责采购和检测。另外，让安保部调取审讯室附近的监控，重点排查李然被送医前两小时内出入的人员，尤其是保洁和医护人员。”

挂了电话，颂猜拍了拍林渊的肩膀：“林先生，不用担心。我们的特种部队已经对登岛计划做了调整，增加了二十名工兵和十名狙击手。另外，唐先生刚才传来消息，‘硅谷创新科技’的研发副总裁马克·怀特，昨天已经抵达普吉岛，住在希尔顿酒店——他肯定是来抢硬盘的。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让他和张豪先内斗，我们坐收渔利。”

林渊眼睛一亮，立刻有了计划：“颂猜上校，麻烦你安排人给巴颂送个消息，就说‘硅谷创新科技’的人要带重金买硬盘，让他把张豪交出来。巴颂贪财，肯定会和张豪反目。我们再趁他们内斗的时候登岛，既能减少伤亡，又能顺利拿到硬盘。”颂猜竖起大拇指：“林先生，你很聪明！我现在就安排人去送信。”

与此同时，瑞士苏黎世的银行总部里，陈锋正拿着法院的调查令，和银行经理据理力争：“‘环球贸易有限公司’是洛克希德·马丁的秘密子公司，涉嫌洗黑钱和资助恐怖活动。这是国际刑警的协查通报，你们必须提供这家公司的资金流水，否则我们将起诉银行涉嫌包庇罪。”

银行经理脸色难看，迟迟不肯点头。就在这时，陈锋的手机响了，是林渊发来的消息：“让唐伯联系瑞士央行行长，就说‘环球贸易有限公司’的账户里有一笔和朝鲜核试验相关的资金，米国中情局已经盯上了。”陈锋立刻照做，果然，银行经理接到央行的电话后，立刻态度大变，将厚厚的资金流水单交给了陈锋。

流水单显示，“环球贸易有限公司”近三年向东南亚的十多个空壳公司转了超过5亿美元，其中一笔1000万美元的转账，收款方正是普吉岛的“黑鱼岛渔业公司”——显然是给“秃鹫”的保护费。更重要的是，有三笔转账流向了龙国境内的账户，其中一个账户的开户人，竟然是渊渟集团的前行政总监王坤！

陈锋立刻将这个消息发给苏晴。苏晴看到消息后，立刻带人赶到王坤的住处，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在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封辞职信和一张银行卡，辞职信上的字迹潦草，显然是匆忙写下的。苏晴拿起银行卡，让技术人员查询余额，发现里面有1000万元，转账人正是“硅谷创新科技”的龙国分公司。

“王坤是原星途的老员工，跟着张豪多年，后来因为能力突出被提拔为行政总监，负责公司的后勤和安保采购。”苏晴对着电话说道，“之前我们排查内鬼时，因为他没有接触核心技术的权限，所以排除了嫌疑。没想到他才是隐藏最深的内鬼，李然的毒药很可能就是他下的！我们已经调取了王坤的出行记录，他昨天下午乘坐飞机去了普吉岛，应该是去给张豪通风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