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遭遇“瓦森纳协定”封锁(1/2)
八月的西安正值酷暑,深蓝科技的供应链指挥中心内却寒气逼人。大屏幕上原本闪烁的绿色供应链节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荷兰asml宣布终止所有与龙国半导体企业的技术合作,日本东京电子暂停供应离子注入机,米国应用材料公司撤回在华技术服务团队。苏晴指着屏幕上最后一个变红的节点,声音带着一丝凝重:“最后一家供应商,德国英飞凌也宣布暂停向我们供应功率半导体,‘瓦森纳协定’的33个成员国,已经形成了完整的技术封锁圈。”
林渊刚结束与中芯国际的视频会议,手机还攥在手里,屏幕上是中芯国际董事长的留言:“林总,我们的n+1制程生产线,关键设备的维护配件被卡了,米国应用材料公司的工程师全部撤离,再找不到替代方案,生产线最多撑一个月。”他走到窗边,看着研发中心外排队的货车——那是比雅迪、龙国商飞等合作企业拉运“文心三号”芯片的车队,而仓库里的库存,只够满足半个月的订单需求。
紧急会议在半小时内召开,参会人员的脸色比窗外的天色还要阴沉。采购总监王鹏将一份供应链清单拍在桌上,纸张因潮湿而微微发卷:“我们的供应链有17个关键环节依赖‘瓦森纳协定’成员国,其中量子芯片所需的高纯硅料,全球只有米国hemlock和德国wacker能生产,现在两家都停止供货了;光刻机的光学镜片,唯一的供应商是德国蔡司,他们不仅断供,还收回了之前授权的维修技术。”
舒尔茨教授的手指在光学镜片的图纸上滑动,眉头紧锁:“蔡司的镜片采用了特殊的镀膜工艺,我们虽然能仿制镜片外形,但镀膜的折射率误差控制在0.001以内,没有他们的核心技术,自主生产的镜片良率不足30%。”佐藤健一教授补充道:“高纯硅料的纯度要求达到99.%,国内目前最高只能做到99.%,用这种硅料生产的芯片,稳定性会下降40%,根本无法用于量子ai系统。”
林浩然教授突然开口:“我在米国时,曾和斯坦福大学的材料实验室合作过,他们研发出一种用稻壳提炼高纯硅的技术,纯度能达到99.%,虽然比hemlock的差一个9,但通过我们的量子调控算法优化,完全可以满足需求。这种技术目前还没商业化,米国政府没把它列入管制清单。”他顿了顿,“我有个学生在江苏的一家新材料公司,他们已经实现了实验室级别的量产,只是成本比进口硅料高20%。”
林渊立刻拍板:“苏晴,你带采购和法务团队去江苏,今天就签合作协议,无论成本多少,必须把产能全部包下来。王鹏,你联系国内的光学企业,联合西安光机所,由舒尔茨教授牵头,组建镜片镀膜技术攻坚组,一周内拿出替代方案。”他看向张明,“技术团队立刻调整‘文心三号’的芯片设计方案,适配国产硅料,哪怕性能牺牲10%,也要保证稳定性。”
苏晴的车队刚驶离研发中心,就接到了比雅迪采购总监的电话,语气带着焦急:“苏总,我们的新能源汽车生产线已经停了一半,‘文心三号’芯片要是再不到货,我们就要面临百万级的订单违约。有消息说,米国那边在游说我们放弃和深蓝科技合作,承诺给我们供应英伟达的芯片,价格比你们低30%。”苏晴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李总,我知道你们的难处,但英伟达的芯片没有工业级的高温防护设计,你们的新能源汽车在高温环境下会出安全隐患。给我三天时间,我保证芯片到货。”
挂掉电话,苏晴立刻给江苏的新材料公司负责人打去电话,对方却支支吾吾:“苏总,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德国wacker的亚太区总裁给我打电话,说要是我们给深蓝科技供货,他们就全球封杀我们,还承诺以原价的50%给我们供应硅料。我们是小公司,实在扛不住这种压力。”苏晴的心脏猛地一沉,她知道,这是“瓦森纳协定”成员国的联合施压,他们不仅要卡深蓝科技的脖子,还要切断所有潜在的替代供应链。
就在苏晴一筹莫展时,林渊发来一条消息,附带一份文件:“这是国家工信部的‘应急供应链清单’,江苏这家公司的上游硅料提纯设备,是中科院沈阳金属研究所研发的,他们不敢得罪中科院。你直接联系沈阳金属研究所的王院士,让他出面协调。”苏晴立刻照做,当王院士的电话打到新材料公司负责人那里时,对方的态度瞬间转变:“苏总,我们马上启动满负荷生产,明天就能给你们送第一批硅料。”
与此同时,舒尔茨教授的镜片攻坚组也遇到了麻烦。国产光学玻璃的平整度达不到要求,镀膜时总是出现针孔缺陷。团队里的年轻工程师急得直掉眼泪:“教授,我们已经试了108种镀膜工艺,良率还是上不去,蔡司的技术壁垒实在太高了。”舒尔茨教授却拿起一块带有针孔的镜片,对着灯光仔细观察:“你们看,针孔的分布很有规律,不是工艺问题,是玻璃基材的应力不均导致的。”他打开电脑,调出一份旧图纸,“这是我三十年前研发的应力消除工艺,虽然已经过时,但刚好能解决这个问题。”
两天后,当第一批自主镀膜的光学镜片送进实验室时,检测数据显示良率达到了82%,虽然比蔡司的95%低,但完全能满足光刻机的使用需求。舒尔茨教授拿着镜片,激动地对团队说:“我年轻时研发的技术,没想到三十年后能在龙国派上用场。技术封锁只能阻挡懦夫,挡不住真正的创新者。”
然而,封锁的冲击远不止供应链层面。欧洲议会突然通过一项决议,将深蓝科技列入“高风险技术企业”名单,禁止西欧科技联盟成员国的公共部门采购深蓝科技的产品。紧接着,国际标准组织iec宣布,暂停深蓝科技参与量子ai标准制定的资格。“他们这是想从市场和标准两方面围剿我们。”市场总监赵磊将一份西欧科技联盟决议文件拍在桌上,“我们在欧洲的三个文物修复项目已经被叫停,损失超过2亿欧元。”
更糟糕的是,谷歌联合微软、亚马逊,在全球范围内发起了“量子ai安全审查”运动,散布“深蓝科技芯片存在后门”的谣言。米国《华尔街日报》甚至刊发了一篇伪造的“技术报告”,声称“文心三号”芯片能窃取用户数据。谣言一出,东南亚的几个合作项目也相继暂停,客户纷纷要求提供第三方检测报告。
林渊在当天的全球合作伙伴视频会议上,直接现场演示了“文心三号”芯片的源代码审计过程,请来了国际知名的第三方检测机构德勤全程见证。“我们的芯片不仅没有后门,还采用了全球最先进的量子加密技术,安全性比谷歌的tpu芯片高三个等级。”林渊调出德勤的实时检测报告,“这份报告将同步上传到国际审计联盟的官网,欢迎全球专家监督。”
苏晴则联合“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科技部门,发起了“量子ai技术普惠计划”。深蓝科技免费向东南亚、非洲的12个发展中国家提供文物修复ai系统,帮助他们保护文化遗产。“这些国家的文物保护资金匮乏,我们的技术能帮他们解决实际问题。”苏晴在计划启动仪式上说,“技术不应该成为政治博弈的工具,而应该服务于全人类的发展。”
计划启动仅一周,埃及文物部就主动联系深蓝科技,希望合作修复金字塔内的壁画;肯尼亚国家博物馆也签订了合作协议,用“文心三号”芯片破译古老的岩画。这些合作不仅打破了谷歌的舆论封锁,还为深蓝科技开辟了新的市场。当埃及总统在社交媒体上点赞“文心ai”修复的壁画时,#龙国ai拯救世界遗产#的话题迅速冲上全球热搜。
封锁带来的最大危机,出现在人才领域。米国政府突然宣布,对所有曾在深蓝科技工作过的米国公民实施“回国激励计划”,承诺提供百万美元的安家费和终身科研基金;荷兰政府则冻结了范德萨在荷兰的资产,威胁要起诉他“技术叛国”;日本文部科学省也给佐藤健一教授发来了最后通牒,要求他在一周内回国,否则取消他的学术头衔。
范德萨的妻子给苏晴打来电话,声音带着哭腔:“荷兰政府说要是范德萨不回去,就不让我们的孩子在荷兰上大学。我们的父母都在荷兰,他们还威胁要限制我们的探亲权。”佐藤健一教授的弟子也传来消息,东京工业大学已经撤销了他的荣誉教授称号,还封存了他的实验室。林浩然教授的妹妹则在米国遭遇了麻烦,她经营的中餐馆被卫生部门反复检查,生意一落千丈。
林渊立刻召集海外人才召开座谈会。当他走进会议室时,看到的不是沮丧的面孔,而是整齐摆放的龙国绿卡申请表格。范德萨第一个站起来:“我已经和妻子商量好了,把父母接到西安来定居。这里的研发环境比荷兰好,我的孩子也能在国际学校接受最好的教育。”他举起手中的绿卡申请表,“我愿意加入龙国国籍,和深蓝科技一起对抗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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