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天才的怒火（1/2）

【那天，老师把她压在墙上，窗外的蝉鸣像沸腾的开水。她想，他是老师，我是学生，这一定是爱。她甚至强迫自己爱上他，因为如果不爱的话，那这场持续的侵犯就太肮脏了。她对自己说：“我要爱老师，否则我太痛苦了。”——林奕含《房思琪的初恋乐园》】

实验室内，林凡刚泡好一杯咖啡，就听见一旁的华子重重拍了下桌子：“林凡，你还记得那个禽兽老师陈国华吗？终审下来了，这么多年！总算给那位可怜的女生一个交代了！”华子的声音带着压抑许久的激动，手机屏幕上还亮着“教师性侵案主犯获刑”的新闻推送。

“就是那本自传里的原型老师？那太好了，正义终于还是来临了！”林凡也是开心不已，之前他和温苒她们看那本书的时候对着“老师说爱我的时候，眼睛里的光像碎了的玻璃”那句批注沉默了整整半小时。文学曾是那位女生的精神支柱，但施暴者却利用文学作为伪装工具，这让她的信仰彻底崩塌。

监狱内，陈国华正用指尖摩挲着囚服上的褶皱，狱警送来的那本受害者女生的自传被他扔在角落，扉页上“献给所有被伤害的女孩”的字样被踩得模糊。“呵呵，不过是换个地方读书罢了。”他对着铁窗冷笑，想起那些女孩颤抖的模样，眼中没有丝毫悔意，只有对“世俗不懂美学”的鄙夷。

突然，一阵诡异的灰色烟雾出现，假面骑士狂霸现身，“够肮脏的，恶意足够大，不错，适合成为迷失猛击者！”没等陈国华反应，狂霸的剑已抵住他的脖颈，灰雾翻涌间，他的呼救被强行拖拽的声响吞没。

浮士德的实验室里，冰冷的机械臂将陈国华固定在实验舱内，泛着青色光芒的液体被注入他的体内。“你的‘美学认知’很有趣，”海鬼推了推眼镜，“现在，让这具身体配得上你的‘才华’。”

骨骼重组的剧痛中，陈国华的惨叫声逐渐扭曲成机械轰鸣，当实验台的灯光熄灭时，当陈国华爬出实验舱后，银灰色的装甲已覆盖他的全身，右臂的巨型扳手还在滴着冷却剂。

林凡的公寓里，暖黄色的台灯照亮摊在茶几上的那本书，书页间夹着的书签还带着欧阳韵手绘的小雏菊。她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林凡，指尖轻轻点在“当你第一次被放进花市，你就不再是野花了”这句话上，声音带着难以释怀的沉重：“太好了，正义终究还是没有缺席。”

之前两人通宵读完这本书，欧阳韵抱着他哭了很久，文字里藏着的绝望与泣血深深刺痛了他们。林凡转头将欧阳韵揽进怀里：“至少这个结果，能给那些像书中一样的女孩，一丝迟来的慰藉。”

就在这时林凡的手机再次响起警报，“快去吧，注意安全。”欧阳韵眼中满是担忧却坚定地说道。林凡用力点头，抓起沙发上的驱动器就冲出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