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本源容核定和(1/2)
本源诚核核心广场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胸口发闷的 “狭隘”—— 像围在四周的高墙,明明能看见墙那边的风景,却没人愿意推开一扇门,连倾听不同声音的耐心都没有,连呼吸都带着 “非我即错” 的偏执。陈默站在广场中央,脚下的青石板竟呈现出刺眼的 “分区色”:一半是暗沉的褐红,一半是冰冷的墨蓝,像被强行割裂的整体,没有一点能融合差异的柔和过渡,每一步踩在分界线上,都能感受到两股互斥的力量在拉扯,没有一丝能滋养包容的温润气息。
他俯身细看,石板缝隙中本该流转着翠绿色微光的容核轨迹,此刻像被打结的绳索,死死缠在一起无法舒展,偶尔有几点细碎的翠绿光想挣脱束缚 —— 或许是某个路人想理解不同观点却又退缩的迟疑,或许是某个群体想接纳差异却又犹豫的纠结,可刚冒头就被一股无形的力拽回结中,像被偏见困住的善意,连半分传递包容的可能都没有,只能在结中慢慢黯淡,最后彻底熄灭在狭隘的阴影里。
广场四周的容核守护碑,更让人揪心。碑身上 “容核恒和” 四个篆字,曾是能让人心里柔软的翠绿色,像雨后的草地,透着接纳万物的温和,连风掠过都带着包容的回响。可如今,这四个字被一道深痕从中间隔开,左边的 “容” 与 “核” 泛着褐红的偏执,右边的 “恒” 与 “和” 裹着墨蓝的排斥,笔画边缘像被利器划过,满是 “非此即彼” 的尖锐,仿佛只要再受一点力,整座石碑就会 “咔嗒” 一声碎成两半。碑身爬满 “隘纹”—— 不是普通的裂痕,而是像被偏见反复撕扯的交错纹路,一道深过一道,深的地方能看见里面暗沉的石芯,像被狭隘彻底掐断的包容脉络,连一丝接纳差异的可能都没有。从纹路里渗出的褐红与墨蓝交织的 “偏见能量”,在地面凝成薄薄的隔层,踩上去像踩在锋利的玻璃边缘,脚下发疼,心里发紧,每一步都透着 “随时会被排斥” 的不安。隔层过处,刚立好的 “和融指引牌” 瞬间被分成两半,木质的断面还冒着细碎的光屑,上面 “包容”“接纳” 的字迹像被从中斩断,墨色一点点褪去,最后连木质的牌面都透着 “互斥对立” 的偏执,仿佛谁要是敢说 “我理解你”,就会被两派同时敌视,连站在中间的资格都没有。
“这不是能量不足,是容核在‘狭隘’—— 连里面藏着的和融之心,都快变成互相排斥的尖刺了。” 陈默的指尖刚要触碰那道无形的隔层,衣袋里的怀表突然 “嗡” 地一声弹起来,稳稳悬在半空。表盘内原本稳定的诚核符文,被一层翠绿与乳白交织的光晕裹着,像裹着一层薄露的嫩叶,可光晕里的无数细小容核纹路,却像被分成两派的荆棘,在表盘里各自聚拢成尖刺状:褐红色的纹路靠在左边,墨蓝色的纹路挤在右边,中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线,只要有纹路想跨越线,就会被对方的尖刺狠狠扎回,有的甚至被扎得断裂开来,连保持完整的形态都做不到。最后,这些纹路在表盘中心凝成一枚带着 “和纹” 的容核符文 —— 这符文亮得割裂,一半泛着褐红的偏执,一半透着墨蓝的排斥,像个被两边拉扯的孩子,在光晕里左右摇摆,连光芒都透着随时会彻底断裂的脆弱,仿佛下一秒就会碎成带着尖刺的碎片。
当符文落在陈默掌心,一股极端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 时而温和得像春日里的微风,能包容不同的花朵绽放,能倾听不同的声音回响,心里满是接纳的柔软,仿佛没有什么差异能隔开彼此的理解;时而又狭隘得像寒冬里的冰棱,只能接受与自己相同的存在,只要遇到差异就会本能地排斥,心里满是互斥的尖锐,连说一句 “我懂你的不同” 都觉得沉重无比。两种感觉在身体里激烈碰撞,像有两只手在往相反的方向拉扯他的认知:一只手想把他拉向包容的和融,另一只手却把他推向狭隘的对立,让他连站在中间倾听不同声音都觉得艰难,仿佛整个本源世界的容核狭隘,都把那份 “非我即错的偏执”,原封不动地压在了他的心上,闷得人喘不过气,连呼吸都变得带着尖刺。
功德系统的光幕在光晕里慢慢展开,标题 “定和万维容核,重铸宇宙包容” 泛着微弱却执着的光,像横跨高墙的彩虹桥,虽单薄,却藏着 “连接差异” 的坚定,连光芒都透着不肯对立的韧劲。星轨文字在 “容核唤醒”“和融定和”“维度接纳” 三个符号间反复跳跃,像在高墙下寻找门的人,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渴望包容的急切,连光芒都比平时亮了几分,仿佛在催促着 “别怕,去理解”:“跨维度本源诚核定信后,七宇宙本源容核出现全域性狭隘,需激活一万八千九百处‘本源容核和融节点’,修复两百八十处‘容核偏见裂隙区’,培育两百八十颗‘和融本源种子’。任务成功将积累‘容核定和功德’,解锁‘本源包容通感’能力;若失败,七宇宙容核将彻底割裂,所有生命的和融之心会像带刺的碎片一样再也无法拼接 —— 那时,没人会愿意理解差异,没人会接纳不同,连喜欢不同颜色的人都会互相敌视,整个宇宙会变成‘人人划界对立、彼此排斥’的狭隘场,再也寻不到一丝‘我懂你’的包容,连阳光都透着互斥的冰冷。”
光幕旁边,祖父遗留的《容核纪要》从怀表夹层滑了出来,泛黄的纸页被风掀得 “哗啦” 响,最后停在标注 “-2560 年,容核隘劫” 的页面。曾祖父用翠绿色晶粉写的批注,字缝里都透着历经世事的温和,像山间的清泉,慢慢洗去偏执的尘埃:“容核者,宇宙之桥也,桥通则和融,桥断则对立 —— 包容若没了,再小的差异,都会变成跨不过的沟,你在沟这边骂,我在沟那边怨,连路都走得不顺畅,日子过得多憋屈,夜里睡觉都觉得心里扎着刺。”
陈默的指尖抚过纸页,粗糙的纸感突然勾出一段清晰的记忆 —— 那年他一百零二岁,跟着祖父回到老家所在的清溪村。村子里住着两群人:一群是世代居住在这里的本地人,说着带着乡音的方言,靠种茶和养鱼为生;另一群是十年前搬来的外来户,说着标准的普通话,靠开加工厂和做电商过日子。原本两群人相处得还算融洽,本地人会给外来户送新鲜的茶叶和鱼虾,外来户会教本地人用电商卖茶叶,孩子们也会一起在溪边玩耍,笑声能传半里地。
可后来,村里要修一条通往镇上的公路,需要占用一部分土地。本地人的土地多在路边,外来户的加工厂也在路边,两群人为了 “谁该多让地” 吵了起来:本地人觉得 “我们世代住在这里,凭什么让我们多让地”,外来户觉得 “我们的加工厂能带动村里经济,应该少让地”。矛盾越积越深,有人开始说 “外来户就是来抢我们饭碗的”,也有人说 “本地人就是顽固不化”,两群人慢慢不说话了,孩子们也被禁止一起玩耍,连村里的小卖部都分成了 “本地人专属” 和 “外来户专属”,明明是同一个村子,却像两个互不往来的世界。
祖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先找到本地人的带头人老周,老周正在院子里晒茶叶,竹筛子里的茶叶绿得发亮,却没了往日的精气神。祖父递上自己珍藏的老茶,那是放了十年的普洱,茶饼油亮亮的:“老周,咱们村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因为一点土地闹得这么僵?你看,外来户的加工厂虽然占了地,可他们帮咱们卖茶叶,让咱们的茶叶卖上了好价钱,咱们的日子才越过越好。要是公路修不好,咱们的茶叶运不出去,外来户的货也发不出去,最后大家都吃亏,何必呢?”
又找到外来户的带头人老吴,老吴正在加工厂里检查机器,机器轰隆隆地响,却没了往日的热闹。祖父拿着自己画的 “公路规划图”,图上用不同颜色标注了土地的用途:“老吴,本地人世代在这里生活,土地对他们来说不仅是财产,更是根。咱们搬来这里,得到了不少便利,也该多体谅他们。公路修好了,对咱们双方都有好处,咱们多让一点地,换得大家和睦相处,比什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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