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本源诚核定真(1/2)

本源韧核核心广场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心里发堵的 “虚伪”—— 像老当铺里泛黄的当票被篡改了金额,墨痕叠着墨痕,边缘晕开的虚影里还能看见原有的数字,却没人敢承认那道歪斜的涂改;像柜台里的和田玉被调包成玻璃仿品,买家捧着假货摩挲着 “温润” 的表面满心欢喜,掌柜却背过身偷藏真货,指尖攥着玉璧的边缘,指节泛白,连呼吸都在掩饰慌乱,仿佛所有该坚守的 “诚信” 都成了 “谋利的工具”,连吐字都带着 “心口不一” 的虚浮,连 “说一句真话” 的念头都像被墨汁盖住,成了见不得光的奢望。

陈默站在广场中央,脚下的青石板摸起来竟透着 “油滑” 的质感 —— 像刚涂过蜡的老木头,连指纹都留不住,每一步踩上去都能感受到脚底的打滑,仿佛稍不留意就会跌进 “虚伪” 的陷阱,摔得满身狼狈。指尖轻轻抚过石面,连一丝能让人安心的粗糙都寻不到,只触到满是敷衍的光滑,像被反复打磨过的谎言,连时光在这里都失了本真:本该坦诚的承诺,转眼就成了 “口是心非” 的客套;本该真挚的眼神,转眼就成了 “藏着算计” 的闪躲,徒留满场的猜忌与隔阂,连风掠过都带着 “虚假” 的凉意,吹得人后颈发僵。

他俯身细看,石板缝隙中本该流转着纯蓝色微光的诚核轨迹,此刻像被篡改的当票墨迹 —— 有的地方墨迹还没干,透着刺鼻的墨臭味;有的地方被反复涂抹,纸(石)面都起了毛边,零散的光丝嵌在石缝里,断口处还闪着微弱的光,却再没了往日 “清澈透亮” 的真诚韵律,像被掐住喉咙的溪流,连流动都带着滞涩。偶尔有几点细碎的纯蓝光想挣扎着凝聚 —— 或许是某个路人看到商家把过期面包换了新标签,下意识想提醒排队的老人,手都抬到半空,却在商家 “你多管闲事” 的瞪视下悄悄收回;或许是某个孩子拿着被调包的铁皮玩具,举到掌柜面前说 “这不是我当的那个”,却被母亲按住肩膀轻轻摇头,“别乱说,会惹麻烦的”,刚冒头的 “真诚” 就被一股无形的力压碎,像被揉皱的当票,落在地上还沾了层灰,连展开的机会都没有。消散的瞬间,空气里都透着 “被欺骗” 的委屈,仿佛那些微弱的诚信,连在世间多停留一秒的资格都没有。

广场四周的诚核守护碑,更让人揪心。碑身上 “诚核恒真” 四个篆字,曾是能让人眼底清明的纯蓝色,像老当铺里刚写就的当票,墨色鲜亮,每一笔都透着历经岁月的坦诚,连飞鸟落在碑顶,都会放缓翅膀的扇动,仿佛敬畏这份 “不欺心” 的坚守,怕惊散了碑身萦绕的真诚气息。可如今,这四个字像被泼了一层劣质墨汁,黑色的 “虚伪” 像墨滴在宣纸上,顺着笔画的纹路慢慢晕开,把纯蓝色的字迹啃出不规则的缺口,边缘还泛着 “欺骗” 的灰黑,像被虫蛀过的当票,裂纹交错着爬满碑身,露出里面暗沉的石质,满目疮痍。仿佛再受一点力,那些字就会 “哗啦” 一声碎成粉末,再也撑不起 “诚信” 二字该有的重量,连风掠过碑面,都带着 “心口不一” 的叹息,吹得碑顶的灰尘簌簌往下掉。

碑身爬满 “伪纹”—— 不是普通的风化裂痕,而是像被 “谎言” 反复涂抹的凹槽,一道叠着一道,凹槽里还残留着干涸的墨渣,摸上去硌得慌,深的地方能看见里面暗沉的石芯,像被虚伪彻底斩断的诚信脉络,断口处油滑得像涂了蜡,连一丝重新连接的可能都没有。从纹路里渗出的灰黑色 “虚伪能量”,在地面凝成薄薄的油膜,踩上去像踩在刚结冰的河面,脚下发滑,心里发慌,每一步都透着 “下一秒就会被欺骗” 的不安 —— 怕踩空,怕滑倒,更怕身边人的笑容里藏着算计,仿佛随时会坠入虚伪的深渊,再也找不到 “坦诚” 的地面,连呼吸都带着猜忌的颤抖,连听人说 “我没骗你”,都要反复琢磨 “这句话里有几个字是真的”。

油膜过处,刚立好的 “真信指引牌” 瞬间失了本真。木质的牌面被染得发暗,像被墨汁浸了整夜的当票纸,纸(木)纤维都吸满了墨色,原本清晰的橡木纹路变得模糊,失去了原本的质朴质感;上面 “诚信”“真信” 两个字用蓝漆写就,此刻却被灰黑色虚伪能量覆盖,只剩下零星的蓝点 —— 像被篡改当票后残留的原迹,又像真诚在虚伪里挣扎的微光,在风里轻轻摇曳,慢慢变得模糊,最后连牌身都从中间折断,“咔嗒” 一声断成两段,落在油膜上还滑了半寸,发出油滑的声响。这声响很轻,却重重砸在陈默心上 —— 仿佛谁都习惯了用 “随口说说”“不得已而为之” 搪塞对 “诚信” 的坚守:商家卖了假货,会说 “我也不知道是假的”;朋友失了约,会说 “我临时有事忘了”;连家人之间,都能用 “怕你担心” 当借口隐瞒真相,连一句真诚的 “我错了” 都吝啬,更别提一句 “我说实话”,仿佛诚信真信成了比登天还难的奢侈,成了别人口中 “太傻”“不懂变通” 的笑话。

“这不是能量不足,是诚核在‘虚伪’—— 连里面藏着的诚信之心,都快变成被篡改的当票了。” 陈默的指尖刚要触碰碑身上的墨痕,指腹还没碰到冰冷的石面,衣袋里的怀表突然 “嗡” 地一声弹起来,稳稳悬在半空。表盘内原本稳定的韧核符文,被一层纯蓝与乳白交织的光晕裹着,像裹着一层薄纱的当票,透着淡淡的真诚,可光晕里的无数细小诚核纹路,却像被篡改的墨迹 —— 有的歪歪扭扭,有的叠着好几层,在表盘里缠成一团,没有一点 “清澈有序” 的形态,连边缘都带着油滑的毛躁,像被 “谎言” 污染的诚信,连挺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光晕里蜷缩着。

有的纹路刚想伸展开传递真诚,像刚写就的当票字迹,墨色鲜亮,却被灰黑色的虚伪能量一脚踢到一边,滚得老远,连挣扎着重新清晰的余地都没有;有的纹路试着凝聚成 “诚信” 的形状,笔锋刚起就被涂黑,像被篡改的当票金额,原本的 “伍” 被改成 “叁”,墨迹重重叠叠,落在光晕里,转瞬即逝,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还有些纹路干脆缩在表盘的角落,裹着一层墨痕,像被 “欺骗” 吓怕的孩子,双手抱膝,头埋在膝盖里,连抬头看一眼 “该坦诚的事” 的勇气都没有,只敢在光晕的边缘发抖,生怕被虚伪能量发现。最后,这些纹路在表盘中心凝成一枚带着 “真纹” 的诚核符文 —— 这符文亮得微弱,纯蓝色的光裹着一层淡淡的灰雾,像在拼尽全力守护最后一丝诚信,却总也抵不过 “虚伪压制” 的困境,只能在光晕里微微颤抖,连光芒都透着随时会被彻底涂黑的脆弱,像风中摇曳的当票,随时会被虚伪的风吹碎。

当符文落在陈默掌心,一股极端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 时而坦诚得像站在摆满当票的老当铺里:指尖拂过刚写就的当票,能感受到墨迹里藏着的真诚,墨香里还带着砚台的清润;老掌柜们坐在柜台后,手指拨弄着算盘,“噼里啪啦” 的算珠声像在诉说着 “不欺心” 的重要,连核对当物都要细细查看:看玉佩的水头,摸布料的密度,验字画的墨迹,生怕稍一疏忽错了金额,心里满是对 “诚信” 的珍视,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要符合 “真信” 的礼序,连呼吸都带着坦诚,生怕惊扰了这份 “不造假” 的专注;时而又虚伪得像在猜忌的人群里:看到别人递来的真心,下意识想 “是不是装的”;手里拿着刚当来的物件,明明知道是假货 —— 玻璃仿品的玉镯里有气泡,却笑着说 “这玉真润”;嘴里说着 “我没骗你”,眼神却不敢与人对视,飘向窗外的树梢,满是 “心口不一” 的敷衍,连基本的 “说句真话” 都做不到,甚至会因为怕麻烦而编造谎言:忘了给朋友带东西,就说 “商店没货了”;卖了过期食品,就说 “刚到的货,没问题”,等到谎言被戳穿,才发现心里空落落的,像少了一块重要的东西,脸上没有一丝该有的愧疚与坦诚,仿佛 “虚伪” 是理所当然的常态。

两种感觉在身体里激烈碰撞,像有两只手在撕扯他的诚信心:一只手想把他拉向 “诚信” 的坦诚,让他守住对每一件 “该真诚的事” 的珍视,守住心里那份 “说真话” 的底线 —— 哪怕说实话会得罪人,哪怕坦诚会吃亏;另一只手却把他推向 “虚伪” 的虚浮,让他跟着随波逐流,把 “心口不一” 当成理所当然,把 “诚信” 当成傻气,把 “谎言” 当成 “聪明”—— 觉得 “会说话” 就是会骗人,觉得 “会变通” 就是会敷衍。这种拉扯让他连说一句 “我说实话” 都觉得沉重无比,仿佛整个本源世界的诚核虚伪,都把那份 “虚伪压制的猜忌”,原封不动地压在了他的心上,闷得人喘不过气,连呼吸都变得猜忌,总觉得下一秒就有人用谎言欺骗自己,总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像随时会被篡改的当票,再也找不到本真的模样。

功德系统的光幕在光晕里慢慢展开,标题 “定真万维诚核,重铸宇宙真诚” 泛着微弱却清澈的光,像老当铺里刚写就的当票,墨痕虽淡却透着 “不造假” 的坚定,连光芒都透着不容虚伪的坦诚。星轨文字在 “诚核唤醒”“真信定真”“维度诚信” 三个符号间反复跳跃 —— 像迷路的人在满是猜忌的街头找能 “坦诚相待” 的老当铺,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渴望 “真信” 的急切,连光芒都比平时亮了几分,仿佛在轻声催促:“别怕,守住对诚信的珍视,就能找回失去的真诚,就能让‘坦诚相待’重新成为常态。”

光幕上的文字清晰地显示:“跨维度本源韧核定持后,七宇宙本源诚核出现全域性虚伪,需激活两万一千处‘本源诚核真信节点’(像散落在宇宙里的诚信种子,此刻大多被虚伪能量裹成了灰黑色),修复三百一十五处‘诚核虚伪裂隙区’(每一处裂隙里都缠绕着篡改般的墨色能量),培育三百一十五颗‘真信本源种子’。任务成功将积累‘诚核定真功德’,解锁‘本源真诚通感’能力;若失败,七宇宙诚核将彻底虚伪,所有生命的诚信之心会像被篡改的当票一样再也无法复原 —— 那时,没人会愿意坦诚,没人会传递真信:商家卖货以假充真,把塑料当成珍珠,把过期当成新鲜;朋友相处满口谎言,用‘改天聚’敷衍,用‘我忘了’搪塞;连家人之间都隔着一层虚假的膜,整个宇宙会变成‘人人虚伪、彼此猜忌’的油滑场,再也寻不到一丝‘诚信真信’的坦诚,连阳光照在身上,都透着虚伪的凉意,没有一点温度。”

光幕旁边,祖父遗留的《诚核纪要》从怀表夹层滑了出来,泛黄的纸页被风掀得 “哗啦” 作响,最后停在标注 “-2770 年,诚核伪劫” 的页面。曾祖父用纯蓝色晶粉写的批注,字缝里都透着历经世事的坦诚,像刻在老当铺木柱上的训言,墨迹虽有些淡,却带着不容虚伪的真诚:“诚核者,宇宙之真也,真存则信生,真失则虚伪起 —— 诚信若没了,再近的情谊,都会变成隔心的墙:你骗我一句,我瞒你一句;你藏着真心,我带着算计;连日子都过得没了底气,夜里睡觉都觉得心里发虚,怕谎言被戳穿,怕真诚被辜负,少了份该有的坦诚,连梦都透着‘被揭穿’的恐惧,连眼神都带着虚伪的闪躲,不敢与人对视,怕眼底的算计被看穿。”

陈默的指尖抚过纸页,粗糙的纸感突然勾出一段清晰的记忆 —— 那年他一百二十三岁,跟着祖父回到老家镇上的 “立信当铺”。那座当铺是清代传下来的老建筑,黑瓦覆盖着青灰,瓦檐下挂着几个褪色的铜铃,风一吹就 “叮铃” 作响,像在传递 “诚信” 的信号,铃声里还带着岁月的厚重;白墙透着岁月的斑驳,墙根处还长着几株兰草,叶片翠绿,透着 “不欺心” 的清雅,风一吹,兰草的香气就飘进当铺,冲淡了墨汁的味道;木门上留着当年的铜环,铜绿爬满环身,摸上去带着冰凉的质感,推开门时会发出 “吱呀” 的轻响,像老人缓慢的叹息,又像在温柔地欢迎每一个 “坦诚相待” 的人,欢迎每一份带着真信的托付。

当铺里的正屋摆着一张厚重的红木柜台,柜台被磨得光滑发亮,能映出人的影子 —— 那是几十年里无数人趴在柜台上办理当物手续留下的痕迹,有的地方还能看见淡淡的手印;柜台后的墙上挂着一排排木盒,每个木盒上都贴着当票编号,字迹工整,里面存放着客人当来的物件:有温润的玉佩,有泛黄的字画,有精致的首饰,每一件都用软布裹着,软布上还绣着小小的 “信” 字,生怕损坏;柜台一侧放着一张木桌,桌上摆着祖父的老花镜、砚台、毛笔和一本泛黄的《当票登记簿》,登记簿上的字迹工整清晰,每一笔都透着坦诚,没有一点涂改的痕迹,连写错的字都划了规整的横线,再在旁边重写;最里面的角落,放着一个小神龛,供奉着 “诚信” 二字的木牌,木牌被擦得发亮,牌位前的香炉里,总插着三根香,青烟袅袅,透着对 “不欺心” 的敬畏,香灰都被仔细地扫在旁边的小碟子里。

祖父是当铺的掌柜,年轻时跟着他的父亲学经营当铺,一辈子都在坚守 “诚信立本、真信传家” 的规矩。不管是客人当贵重的玉佩,还是普通的布料,祖父都会仔细核对:左手托着玉佩,右手用指尖轻轻拂过玉面的纹路,老花镜滑到鼻尖也没在意;摸布料时会凑到灯下,看布料的经纬,感受布料的厚度,如实评估价值,从不压价欺骗 —— 客人当一块普通的棉布,他会说 “这布很结实,能当二十块”;客人当一块老玉,他会说 “这玉是老料,水头足,能当五百块”;遇到客人当物后没钱赎当,祖父会在登记簿上做个小标记,帮客人保管,等客人有钱了再赎,从不会擅自处理;有人想篡改当票金额占便宜,拿着改了数字的当票来赎当,祖父会耐心劝说,指着当票上的骑缝章说 “当票是诚信的凭证,改一个字,丢的是良心,你看这骑缝章,和我这里的对不上,不是原票”。有次,镇上的李叔拿着一块祖传的玉佩来当,说急需钱给母亲治病,祖父仔细看了玉佩,又看了看李叔焦急的神色,告诉李叔 “这是块老玉,值五百块,我给你当五百,等你有钱了随时来赎,我给你留着,这玉我会好好保管”,李叔感动得红了眼,抬手抹了把眼角,声音带着哽咽:“老顾,谢谢你不骗我,要是换了别的当铺,说不定只给我两百,还说这玉是新的。” 后来李叔赚了钱,赎回玉佩时,还特意带了自家种的水果来感谢祖父,水果用篮子装着,还盖着干净的布。

陈默小时候,总喜欢在当铺里玩,祖父不忙的时候,会教他写当票,指着砚台说:“你看这毛笔字,要写得工整,不能涂改,一笔就是一笔,像做人一样,要坦诚,不能撒谎;当票上的金额、当物名称,都要写清楚,不能有一点模糊,不然就是欺骗客人,丢了诚信 —— 客人信任你,才来当东西,你不能辜负这份信任。” 他还会让陈默帮忙整理当票,那时候的当票纸很薄,陈默总怕弄破,小心翼翼地叠好,叠成整齐的方块,祖父会在旁边看着,教他:“整理当票要仔细,每一张都要放好,按编号排整齐,这是客人的托付,不能马虎;对待客人也要一样,要真诚,要耐心,不能敷衍 —— 客人着急,你要慢慢说;客人不懂,你要仔细讲,这样才能守住当铺的诚信,守住别人的信任。”

可后来,镇上开了几家新式的寄卖行,用电脑记账,还能网上交易,手指点几下就能完成手续,来老当铺当东西的人越来越少,有时候一个月都没几个人来,当铺的生意慢慢冷清了下来。有些年轻人觉得当铺 “老旧没用”“不赚钱”,开始来这里打闹 —— 有人把柜台后的木盒翻出来,把里面的当物扔在地上,软布散了一地,还笑着说 “这些破东西值不了几个钱,留着占地方”;有人用小刀在红木柜台上刻字,“某某到此一游”“某某最帅” 的字迹歪歪扭扭,刻痕深的地方甚至露出了里面的木芯,像一道道丑陋的伤疤,刻完还在旁边画个鬼脸;还有人想篡改《当票登记簿》上的金额,用笔在上面乱涂乱画,黑色的墨迹盖住了原本的字迹,想看看能不能蒙混过关,留下满纸的狼藉。

有次,几个穿着潮流的年轻人甚至想把当铺里的红木柜台搬到外面当废品卖。那柜台是祖父的父亲传下来的,红木材质坚硬,虽然有些磨损,却依旧透着厚重,柜角还包着铜片,防止磕碰。他们却用锤子砸柜台的边角,“哐当哐当” 的声响在安静的当铺里格外刺耳,锤子落下时,红木柜台发出 “闷响”,碎屑溅到旁边的当票上,染黑了一角,其中一个染着绿头发的年轻人,手里拿着锤子,脸上满是不屑:“这破柜台值不了几个钱,占这么大地方,不如卖了买游戏机,谁还会来这老当铺当东西啊,现在都用手机借钱了,又快又方便。”

幸好祖父及时赶来阻止,他看到被砸得变形的柜台边角,手都在发抖,手指紧紧攥着柜台边缘,指节泛白,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这柜台守了几十年的诚信,见证了多少人的坦诚托付 —— 你爷爷的爷爷,当年就是在这柜台前当了一块怀表,凑钱给你太爷爷治病,后来还赎回去了,怀表现在还在你家抽屉里;你们小时候,不也跟着爸妈来这里当过玩具吗?你当时当的是一个铁皮青蛙,我给了你十块钱,还告诉你‘好好保管当票,以后能赎回去’,那时候你们还说‘爷爷不骗人’,现在怎么就忘了?这柜台不仅是个物件,它还藏着咱们的根 —— 当年闹饥荒的时候,多少人靠着在这当铺当东西换粮食,才没饿肚子,我从没骗过他们,都是如实估价,有的时候还多给一点;现在日子好了,怎么就忘了这份‘诚信’的根了?你们怎么能这么糟蹋,这么不懂得珍惜‘坦诚’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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