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本源敬核定礼(1/2)
本源信核核心广场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脊背发凉的 “轻慢”—— 像庄严的殿堂里被随意丢弃的祭品,明明该心怀尊崇的事物,却被人踩在脚下肆意摆弄,连彼此交谈的语气都透着 “无所谓” 的傲慢,连呼吸都带着 “冒犯规则” 的随意。陈默站在广场中央,脚下的青石板摸起来竟有些 “失敬”,不似能承载敬畏的肃穆地面,反倒像被涂鸦得乱七八糟的墙壁,每一道纹路都透着对秩序的漠视,没有一点能让人肃然起敬的庄重质感。他俯身细看,石板缝隙中本该流转着深紫色微光的敬核轨迹,此刻像被踩碎的礼器,只剩几片破碎的残片,偶尔有几点细碎的深紫光想拼凑出尊崇的形态,刚冒头就被一股无形的力碾得粉碎,像被亵渎的尊严,连半分被尊重的可能都没有。
广场四周的敬核守护碑,更让人揪心。碑身上 “敬核恒尊” 四个篆字,曾是能让人肃然起敬的深紫色,如今却像被泼了墨的圣旨,笔画被划得乱七八糟,还泛着 “冒犯” 的浅红,仿佛指尖轻轻一碰,那些字就会彻底碎裂,沦为无人尊崇的废石。碑身爬满 “慢纹”—— 那不是普通的裂痕,而是像被利器刻意划刻的侮辱性纹路,一道叠着一道,像被轻慢撕碎的尊严碎片。从纹路里渗出的浅红色 “轻慢能量”,在地面凝成薄薄的污膜,污膜过处,刚立好的 “尊礼指引牌” 瞬间失去庄重,上面 “敬畏”“尊崇” 的字迹像被泼了污水,慢慢变得模糊污秽,最后连木质的牌面都透着 “肆意冒犯” 的傲慢,仿佛谁都习惯了用 “无所谓”“没关系” 搪塞对规则的践踏,连一句 “我尊重你”,都成了难以说出口的奢侈。
“这不是能量不足,是敬核在‘失敬’—— 连里面藏着的敬畏之心,都快变成被踩在脚下的碎玻璃了。” 陈默刚想伸手擦拭碑身上的污渍,衣袋里的怀表突然 “嗡” 地一声弹出来,悬浮在半空。表盘内原本稳定的信核符文,被一层深紫与乳白交织的光晕裹着,光晕里无数细小的敬核纹路,像被随意丢弃的礼帽,在表盘里滚来滚去,有的刚想摆出尊崇的姿态,就被浅红色的轻慢能量踢到一边,有的甚至自己蜷缩成一团,连保持庄严的形态都做不到,最后在中心凝成一枚带着 “尊纹” 的敬核符文 —— 那符文亮得卑微,深紫色的光裹着一层淡淡的红雾,像在拼尽全力守护最后的敬畏,却总也抵不过 “肆意冒犯” 的困境,只能在光晕里瑟瑟发抖,连光芒都透着随时会被彻底亵渎的脆弱。
当符文落在陈默掌心,一股极端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 时而庄重得像站在千年古刹的佛前,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心里满是对信仰的尊崇;时而又轻慢得像在博物馆里随意触摸文物,连一点对历史的敬畏都没有,没有一丝该有的庄重。两种感觉在身体里激烈碰撞,像有两只手在撕扯他的敬畏心,让他连说一句 “我尊重规则” 都觉得沉重无比,仿佛整个本源世界的敬核失敬,都把那份 “肆意冒犯的轻慢”,原封不动地压在了他的心上,喘不过气。
功德系统的光幕在光晕里慢慢展开,标题 “定礼万维敬核,重铸宇宙尊崇” 泛着微弱却庄重的光,像放在祭坛上的圣洁礼器,虽小巧,却藏着 “不可亵渎” 的坚定。星轨文字在 “敬核唤醒”“尊礼定礼”“维度敬畏” 三个符号间反复跳跃,像迷路的人在找能表达尊崇的仪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渴望庄重的急切:“跨维度本源信核守诺后,七宇宙本源敬核出现全域性失敬,需激活一万六千五百处‘本源敬核尊礼节点’,修复两百四十处‘敬核轻慢裂隙区’,培育两百四十颗‘敬畏本源种子’。任务成功将积累‘敬核定礼功德’,解锁‘本源尊崇通感’能力;若失败,七宇宙敬核将彻底亵渎,所有生命的敬畏之心会像被踩碎的礼器一样再也无法复原 —— 那时,没人会尊重规则,没人会尊崇信仰,连千年传承的文化都成了随意调侃的笑柄,整个宇宙会变成‘人人轻慢、无人敬畏’的失敬场,再也寻不到一丝‘肃然起敬’的庄重。”
光幕旁边,祖父遗留的《敬核纪要》从怀表夹层滑了出来,泛黄的纸页被风掀得 “哗啦” 作响,最后停在标注 “-2320 年,敬核慢劫” 的页面。曾祖父用深紫色晶粉写的批注,字缝里都透着历经世事的庄重,像刻在青铜鼎上的铭文:“敬核者,宇宙之礼也,礼存则尊崇生,礼失则轻慢起 —— 敬畏若没了,再神圣的事物,都会变成随意践踏的尘埃,连日子都过得没了分寸。”
陈默的指尖抚过纸页,粗糙的纸感突然勾出一段清晰的记忆 —— 那年他七十四岁,跟着祖父在老家镇上的古戏台旁打理那家老茶馆。古戏台是镇上的老物件,传了三百多年,每年过节都会在这里唱大戏,镇上的人都把它当宝贝,平时连孩子都不敢在戏台上乱跑。可后来,有些年轻人觉得戏台 “老旧没用”,开始在戏台上涂鸦、喝酒,甚至把垃圾扔在戏台的雕花栏杆上,原本庄重的戏台,慢慢变得乱七八糟。
祖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每天早上都会拿着抹布和水桶,一点点擦拭戏台上的涂鸦,把垃圾清理干净,还在戏台周围立了块木牌,上面写着 “敬畏古物,人人有责”。一开始,有些年轻人还会嘲笑他 “老古董,跟不上时代”,甚至故意在他擦干净的地方重新涂鸦。祖父却不气馁,依旧每天来清理,还给年轻人讲古戏台的历史:“这戏台是咱们镇上的根,以前你爷爷的爷爷,就是在这里听戏长大的。要是连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都不尊重,咱们还能算镇上的人吗?”
有一次,几个年轻人在戏台上放鞭炮,不小心把戏台的木质栏杆烧了个洞。祖父看到后,没有骂他们,而是默默地拿出自己的积蓄,请木匠来修复栏杆。年轻人看着祖父忙碌的身影,又看着被烧黑的栏杆,红了脸,主动上前帮忙。修复好的那天,祖父请他们在茶馆里喝茶,说:“年轻人喜欢热闹没错,但得有分寸,该尊重的东西,不能随便糟蹋。”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在戏台上乱涂乱画,甚至有年轻人主动组成 “护台队”,定期来清理戏台周围的垃圾。
后来,镇上重新举办唱戏活动,古戏台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陈默问祖父:“爷爷,为什么你这么在乎这个老戏台?就算被破坏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啊。” 祖父坐在茶馆的藤椅上,看着戏台上忙碌的演员,眼神里满是庄重:“默默,这戏台不是普通的木头架子,它藏着咱们镇上的历史,藏着老祖宗的规矩。你尊重它,就是尊重历史,尊重规矩;你轻慢它,就是丢了咱们的根,没了分寸。人这一辈子,得有敬畏的东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日子才能过得踏实。这‘敬畏’不是胆小,是对生命、对规则、对文化的尊重。本源敬核就是所有维度的‘分寸之尺’,它要是失了敬,没人会保护老戏台,没人会尊重历史,连老祖宗留下的规矩都没了,日子过得多没章法啊?” 此刻,掌心灵核符文的温度,竟和当时祖父递给他擦拭戏台的抹布时的掌心温度一模一样。陈默用力握紧符文,指节都泛白了,好像又握住了祖父那双满是老茧,却总能把 “庄重” 递到人心坎里的手。
“敬核定礼指数,只剩 0.01% 了!” 林薇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急,她指着控制台的屏幕,指尖都在发抖,屏幕的光映在她眼里,满是焦虑:“你们看,贯穿七宇宙的深紫色敬核线,有五分之四都变成了浅红色,像被轻慢能量彻底染透,连一丝庄重的光都没有;两百四十处轻慢裂隙区里,浅红色的轻慢能量像污水一样弥漫,把原本该充满尊崇的区域,都裹成了‘肆意冒犯’的模样,连光带都变得污秽不堪;虚拟沙盘里的‘尊礼模型’,都快碎成污渣了 —— 原本‘信徒’尊崇信仰的光带,断了九成,剩下的也在慢慢变红;‘学者’尊重历史的标记,变成了透明的虚影,风一吹就散,连轮廓都留不住;最吓人的是‘普通人’遵守规则的深紫光,外面都裹着一层厚厚的污膜,污膜上还在冒着红雾,好像下一秒就会彻底被亵渎,再也透不出一点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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