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本源明核定智(1/2)

本源韧核核心广场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头脑发昏的 “迷障”—— 像被浓雾笼罩的迷宫,明明该循着真相前行,却被虚假信息牵着鼻子走,连判断是非的能力都变得模糊,连呼吸都带着 “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的盲从。陈默站在广场中央,脚下的青石板摸起来竟有些 “发虚”,不似能承载理性思考的坚实地面,反倒像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透着 “难以立足” 的摇晃,没有一点能锚定认知的清醒质感。他俯身细看,石板缝隙中本该流转着天蓝色微光的明核轨迹,此刻像被揉乱的毛线,只剩几道缠绕的乱痕,偶尔有几点细碎的天蓝光想透出真相,刚冒头就被一股无形的力搅乱,像被风沙迷了眼,连半分看清方向的可能都没有。

广场四周的明核守护碑,更让人揪心。碑身上 “明核恒智” 四个篆字,曾是能让人心里透亮的天蓝色,像雨后的天空,透着清醒的理性。可如今,这四个字蒙着一层厚厚的灰雾,笔画边缘泛着 “盲从” 的浅黄,仿佛指尖轻轻一碰,那些字就会融成一团模糊的墨渍,失去指引真相的力量。碑身爬满 “迷纹”—— 那不是普通的裂痕,而是像被虚假信息反复缠绕的扭曲纹路,一道裹着一道,像被偏见困住的认知脉络。从纹路里渗出的浅黄色 “盲从能量”,在地面凝成薄薄的雾膜,雾膜过处,刚立好的 “思辨指引牌” 瞬间失去清醒,上面 “理性”“求真” 的字迹像被浓雾笼罩,慢慢变得模糊扭曲,最后连木质的牌面都透着 “随波逐流” 的盲从,仿佛谁都习惯了跟着别人的脚步走,连一句 “我再想想”,都成了难以说出口的奢侈。

“这不是能量不足,是明核在‘迷障’—— 连里面藏着的明智之心,都快变成被虚假信息裹住的茧了。” 陈默刚想伸手拨开碑身上的灰雾,衣袋里的怀表突然 “嗡” 地一声弹出来,悬浮在半空。表盘内原本稳定的韧核符文,被一层天蓝与乳白交织的光晕裹着,光晕里无数细小的明核纹路,像被线缠住的蝴蝶,在表盘里挣扎着却无法展开翅膀,有的刚想朝着 “真相” 的方向延伸,就被浅黄色的盲从能量拉回,有的甚至自己缠绕成一团,连保持清晰的认知形态都做不到,最后在中心凝成一枚带着 “智纹” 的明核符文 —— 那符文亮得模糊,天蓝色的光裹着一层淡淡的黄雾,像在拼尽全力挣脱迷障的束缚,却总也抵不过 “盲从跟风” 的困境,只能在光晕里忽明忽暗,连光芒都透着随时会彻底迷失的脆弱。

当符文落在陈默掌心,一股极端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 时而清醒得像站在山顶俯瞰云海,所有真相都清晰地铺在眼前,判断是非时满是理性;时而又混沌得像陷在泥潭里,被虚假信息和偏见裹住,连基本的认知都变得模糊,没有一点独立思考的底气。两种感觉在身体里激烈碰撞,像有两只手在拉扯他的判断:一只手想把他往 “理性” 的方向拉,另一只手却把他往 “盲从” 的泥潭拽,让他连说一句 “我有不同想法” 都觉得沉重无比,仿佛整个本源世界的明核迷障,都把那份 “被虚假信息困住的混沌”,原封不动地压在了他的心上,闷得人喘不过气。

功德系统的光幕在光晕里慢慢展开,标题 “定智万维明核,重铸宇宙清醒” 泛着微弱却清醒的光,像迷雾中点亮的探照灯,虽单薄,却藏着 “刺破迷障” 的坚定。星轨文字在 “明核唤醒”“思辨定智”“维度求真” 三个符号间反复跳跃,像在迷宫里找出口的人,每一次跳动都带着 “渴望真相” 的急切,连光芒都比平时多了几分清醒:“跨维度本源韧核定心后,七宇宙本源明核出现全域性迷障,需激活一万七千四百处‘本源明核思辨节点’,修复两百五十五处‘明核迷障裂隙区’,培育两百五十五颗‘明智本源种子’。任务成功将积累‘明核定智功德’,解锁‘本源理性通感’能力;若失败,七宇宙明核将彻底混沌,所有生命的明智之心会像被浓雾裹住的灯,再也无法透出真相 —— 那时,没人会独立思考,没人会探寻真相,连‘太阳从东边升起’这样的常识,都会因别人的质疑而动摇,整个宇宙会变成‘人人盲从、认知混沌’的迷障场,再也寻不到一丝‘清醒判断’的理性。”

光幕旁边,祖父遗留的《明核纪要》从怀表夹层滑了出来,泛黄的纸页被风掀得 “哗啦” 作响,最后停在标注 “-2410 年,明核迷劫” 的页面。曾祖父用天蓝色晶粉写的批注,字缝里都透着历经世事的清醒,像山间的清泉,缓缓洗去认知的尘埃:“明核者,宇宙之眼也,眼明则真相见,眼迷则是非混 —— 理性若没了,再简单的事,都会变成理不清的乱麻,你跟着别人瞎跑,跑错了方向都不知道,日子过得多糊涂。”

陈默的指尖抚过纸页,粗糙的纸感突然勾出一段清晰的记忆 —— 那年他八十六岁,跟着祖父在老家镇上的老书店帮忙。书店不大,却藏着不少老书,祖父总说 “看书能让人清醒,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有次,镇上突然传起一个谣言:说东边山上的泉水有 “治病的神力”,喝了能治百病,连瘫痪的人都能站起来。一开始,只有几个人去试,后来传得越来越邪乎,有人说 “喝了泉水,多年的老胃病好了”,有人说 “用泉水洗眼睛,老花眼都不花了”,镇上的人都疯了似的往山上跑,连药店的生意都冷清了不少。

邻居王奶奶也想去,拉着祖父说:“老顾,咱们也去尝尝吧,万一真能治病呢?” 陈默也劝道:“爷爷,大家都去了,说不定真有效果。” 祖父却摇了摇头,翻出一本《本草纲目》,指着里面关于泉水的记载说:“泉水就是普通的水,最多能解渴,哪有什么治病的神力?你们看这书里写的,治病得靠药材和调理,哪能靠喝泉水?” 可王奶奶不听,还是跟着人群去了山上,结果喝了泉水不仅没治病,还因为山路滑摔了一跤,把腿摔骨折了。

祖父知道后,带着熬好的骨头汤去看她,说:“你看,这就是盲从的坏处,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连基本的判断都没了。” 后来,祖父还在书店门口摆了张桌子,每天都给大家讲书里的知识,教大家分辨谣言:“谣言就像雾,看着吓人,其实一戳就破。以后再听到奇怪的说法,别着急跟着跑,先想想‘这是真的吗?有证据吗?’,多问几个为什么,就不会被迷住了。” 慢慢的,镇上的人都清醒了过来,再也没人去山上喝 “神泉”,大家都说 “还是老顾有文化,能帮我们看清真相”。

陈默问祖父:“爷爷,为什么大家都愿意相信谣言,不愿意相信书里的知识呢?” 祖父坐在书店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本翻旧的书,眼神里满是清醒:“默默,人有时候会偷懒,觉得跟着别人走不用动脑子,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省事儿。可这样很容易出错,就像你走路不看路,跟着别人瞎跑,很容易掉进坑里。这‘理性’不是‘抬杠’,是‘多想想’,是‘找证据’,是知道‘什么该信,什么不该信’。本源明核就是所有维度的‘清醒之眼’,它要是迷了,没人会分辨谣言,没人会探寻真相,连喝口水都要跟着别人瞎跑,日子过得多糊涂啊?” 此刻,掌心灵核符文的温度,竟和当时祖父递给他《本草纲目》的掌心温度一模一样 —— 带着点纸张的薄凉,还裹着油墨的清香,凉得人心里清醒,却又透着一股 “能看清” 的力量。陈默用力握紧符文,指节都泛白了,好像又握住了祖父那双满是老茧,却总能把 “理性” 的力量递到人心坎里的手,那双手上还沾着书页的灰尘,却透着最清醒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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