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本源敬核仁礼(1/2)
本源容核核心广场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脊背发凉的 “轻慢”—— 像藏着百年药方的老药柜被随意翻动,泛黄的药纸散落在地,名贵的药材混着灰尘,却没人弯腰去捡;像供奉着药神牌位的神龛被当作杂物架,油盐酱醋堆在旁边,连袅袅药香都被烟火气盖过,连呼吸都裹着 “规矩无关紧要” 的随意,仿佛所有该被珍视的事物,都成了可随意摆弄的玩物。
陈默站在广场中央,脚下的青石板摸起来竟透着 “失敬” 的糙意。这石板本该承载着对秩序的尊崇,此刻却像被孩童用石子划得满是伤痕的旧药碾,每一道划痕都深可见骨,透着对规则的漠视。指尖轻轻抚过,连一丝能让人沉下心来的庄重感都寻不到,只触到满是浮躁的糙粒,仿佛连时光都在这里变得潦草。
他俯身细看,石板缝隙中本该流转着深紫色微光的敬核轨迹,此刻像被摔碎的药罐,墨色的残光混着碎石嵌在石缝里,再没了往日温润如玉的光泽。偶尔有几点细碎的深紫光想挣扎着凝聚 —— 或许是某个路人看到歪斜的指引牌,下意识伸手想扶正;或许是某个孩子对着守护碑,本能地弯了弯腰,可刚冒头就被一股无形的力碾得粉碎,像被狂风卷散的药粉,连半分能留存的痕迹都没有。消散的瞬间,空气里都透着被轻慢的委屈,仿佛那些微弱的敬畏,连呼吸的余地都没有。
广场四周的敬核守护碑,更让人揪心。碑身上 “敬核恒尊” 四个篆字,曾是能让人驻足沉思的深紫色,像深夜里老药堂案头点亮的油灯,每一笔都透着历经岁月的庄严,连飞鸟落在碑顶,都会放缓翅膀的扇动,生怕惊扰了这份肃穆。可如今,这四个字像被泼了劣质墨汁,黑色的污渍顺着笔画肆意流淌,边缘还泛着 “冒犯” 的浅红,像被人用指甲反复刮过的旧药笺,纤维翻卷,满目疮痍。仿佛再受一点力,那些字就会 “哗啦” 一声碎成粉末,再也撑不起 “尊崇” 二字的重量。
碑身爬满 “慢纹”—— 不是普通的风化裂痕,而是像被利器刻意凿刻的凹槽,一道叠着一道,深的地方能看见里面暗沉的石芯,像被轻慢彻底斩断的敬畏脉络,连一丝重新连接的可能都没有。从纹路里渗出的浅红色 “轻慢能量”,在地面凝成薄薄的污膜,踩上去像踩在结了冰的药汁上,脚下发滑,心里发寒,每一步都透着 “随时会跌破底线” 的不安,仿佛下一秒就会坠入轻慢的深渊。
污膜过处,刚立好的 “尊礼指引牌” 瞬间失了庄重。木质的牌面被染得发乌,像被药汁浸泡过的旧布,失去了原本的纹理;上面 “敬畏”“尊崇” 的字迹晕成一团黑,慢慢变得模糊,最后连牌角都脆生生地断成小块,落在地上发出 “咔嗒” 的轻响,像在为消失的敬畏默哀。这声响很轻,却重重砸在陈默心上 —— 仿佛谁都习惯了用 “无所谓”“没关系” 搪塞对规则的践踏,连一句真诚的 “我会珍惜”,都成了比登天还难的奢侈。
“这不是能量不足,是敬核在‘失礼’—— 连里面藏着的敬畏之心,都快变成被随意丢弃的碎药渣了。” 陈默的指尖刚要触碰碑身上的污渍,衣袋里的怀表突然 “嗡” 地一声弹起来,稳稳悬在半空。表盘内原本稳定的容核符文,被一层深紫与乳白交织的光晕裹着,像裹着一层薄纱的药罐,透着淡淡的圣洁,可光晕里的无数细小敬核纹路,却像被随意揉皱的药纸,在表盘里团成一团,没有一点舒展的形态。
有的纹路刚想展开成 “躬身” 的模样,就被浅红色的轻慢能量一脚踢到一边,滚得老远,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有的纹路试着凝聚成 “敬畏” 的字样,笔锋刚起就散成细碎的光点,像被风吹散的药粉,落在光晕里转瞬即逝;还有些纹路干脆缩成一团,像被轻慢吓怕的孩子,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最后,这些纹路在表盘中心凝成一枚带着 “尊纹” 的敬核符文 —— 这符文亮得卑微,深紫色的光裹着一层淡淡的红雾,像在拼尽全力守护最后一丝敬畏,却总也抵不过 “肆意冒犯” 的困境,只能在光晕里瑟瑟发抖,连光芒都透着随时会被彻底亵渎的脆弱,像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会被轻慢的风吹灭。
当符文落在陈默掌心,一股极端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 时而庄重得像站在藏满药方的老药堂里,连翻找药柜都要轻轻抽出抽屉,指尖能感受到木质的温润,生怕稍一用力就弄坏了百年的药柜,心里满是对医者仁心的尊崇,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要符合 “敬物” 的礼序,连呼吸都放得又轻又慢;时而又轻慢得像在药店随意摆弄药材,手指划过珍贵的人参,眼里满是 “不过是根草” 的傲慢,连基本的 “不浪费” 都做不到,甚至会把没吃完的药随手扔进垃圾桶,没有一丝该有的庄重。
两种感觉在身体里激烈碰撞,像有两只手在撕扯他的敬畏心:一只手想把他拉向 “尊崇” 的礼序,让他守住对万物的尊重;另一只手却把他推向 “冒犯” 的轻慢,让他跟着随波逐流,把 “无所谓” 当成理所当然。这种拉扯让他连说一句 “我会遵守规则” 都觉得沉重无比,仿佛整个本源世界的敬核失礼,都把那份 “肆意冒犯的轻慢”,原封不动地压在了他的心上,闷得人喘不过气,连呼吸都变得随意起来。
功德系统的光幕在光晕里慢慢展开,标题 “定礼万维敬核,重铸宇宙尊崇” 泛着微弱却庄重的光,像放在老药堂案头的青瓷药碗,釉色温润,虽小巧,却藏着 “不可亵渎” 的坚定,连光芒都透着不容轻慢的威严。星轨文字在 “敬核唤醒”“尊礼定礼”“维度敬畏” 三个符号间反复跳跃,像迷路的人在找能表达尊崇的仪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渴望庄重的急切,连光芒都比平时亮了几分,仿佛在轻声催促:“别怕,守住对万物的尊重,就能找回敬畏。”
光幕上的文字清晰地显示:“跨维度本源容核定和后,七宇宙本源敬核出现全域性失礼,需激活一万九千二百处‘本源敬核尊礼节点’,修复两百八十五处‘敬核轻慢裂隙区’,培育两百八十五颗‘敬畏本源种子’。任务成功将积累‘敬核定礼功德’,解锁‘本源尊崇通感’能力;若失败,七宇宙敬核将彻底亵渎,所有生命的敬畏之心会像被摔碎的青瓷药碗一样再也无法复原 —— 那时,没人会尊重传统技艺,没人会尊崇医者仁心,连百年药方都会被当作废纸丢弃,整个宇宙会变成‘人人轻慢、无人敬畏’的失礼场,再也寻不到一丝‘肃然起敬’的庄重,连阳光照在身上,都透着随意的散漫。”
光幕旁边,祖父遗留的《敬核纪要》从怀表夹层滑了出来,泛黄的纸页被风掀得 “哗啦” 作响,最后停在标注 “-2590 年,敬核慢劫” 的页面。曾祖父用深紫色晶粉写的批注,字缝里都透着历经世事的庄重,像刻在老药堂木柱上的训言,墨迹虽有些淡,却带着不容轻慢的威严:“敬核者,宇宙之礼也,礼存则尊崇生,礼失则轻慢起 —— 敬畏若没了,再珍贵的事物,都会变成随意丢弃的垃圾,你扔在地上笑,别人在旁边踩,连日子都过得没了分寸,夜里睡觉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少了份该有的庄重。”
陈默的指尖抚过纸页,粗糙的纸感突然勾出一段清晰的记忆 —— 那年他一百零五岁,跟着祖父回到老家镇上的 “仁心堂” 老药铺。那座药铺是清代传下来的老建筑,黑瓦覆盖着青灰,白墙透着岁月的斑驳,木门上还留着当年的铜环,铜绿爬满环身,推开门时会发出 “吱呀” 的轻响,像在诉说着百年的故事。
药铺里的药柜是酸枝木做的,分上下两层,每层都有几十个小抽屉,每个抽屉上都贴着用毛笔写的药名,“当归”“黄芪”“人参” 的字迹虽有些褪色,却依旧工整。药柜旁边摆着一张梨花木案台,案台上放着铜制的药碾、瓷质的药碗和竹制的药筛,都是祖父年轻时常用的工具,摸上去还带着温润的包浆。最里面的神龛上,供奉着药神孙思邈的牌位,牌位前的香炉里,还插着三根未燃尽的香,袅袅青烟飘向屋顶,空气中满是药材的清香。
祖父是镇上有名的中医,年轻时跟着他的父亲学医,一手针灸和药方治好了不少人。每到赶集的日子,药铺里就挤满了人,祖父会坐在案前,仔细给病人把脉,然后根据病情开出药方,再亲自从药柜里抓药,每一味药都会仔细称重,生怕多了或少了。他总说:“药是治病的,多一分少一分都可能害了人,得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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