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本源礼定序(1/2)
本源和核核心广场的空气里,飘着一股让人心底发乱的 “失礼” 躁意 —— 像老礼序阁里泛黄的《礼仪典籍》被扔在积灰的角落,书页上 “待人以礼、处世守序” 的字迹被涂鸦盖得模糊,墨痕杂乱得像孩童随意画的圈,却没人伸手拂去哪怕一丝浮尘;像有人在公共食堂排队时,明明看见 “自觉排队” 的红漆标识,却在 “没人管我” 的嘀咕里直愣愣插到队伍前排,连 “不好意思,插个队” 的客气话都吝于说出口。仿佛所有该坚守的 “礼为序之本、敬为仪之基”,都成了 “绑住手脚的老规矩”,连呼吸都裹着 “没规矩也没人说” 的随意,连 “扫一眼礼序阁门楣上‘礼序传家’的匾额都觉得多余” 的念头,都沉甸甸压在心底不肯挪开。
陈默站在广场中央,脚下的青石板摸起来竟透着股扎人的 “躁意”。这石板本该浸着 “礼仪温软” 的规整,是无数人踩着它来礼序阁学递茶、练排队的见证,此刻却像被乱踩过的碎石地,每一步踩下去都能触到石面下隐隐跳动的杂乱纹路,像有股失礼的躁流顺着石缝往上冒,稍不留意就会陷进 “秩序混乱” 的漩涡。指尖轻轻蹭过石面,连一丝能让人安心的顺滑都寻不到,只触到满是毛糙的冷粒 —— 仿佛连时光在这里都失了礼意,本该遵守的秩序,转眼就成了 “想破就破” 的摆设,满场的空气都透着窒息的闷,连风掠过都带着 “礼仪塌了” 的焦躁,裹得人胸口发堵,连喘气都觉得乱。
他蹲下身,指尖探进石板缝隙,本该流转着淡蓝色微光的礼核轨迹,此刻像被狂风扯断的淡蓝丝线,零散的光丝嵌在石缝里,断口处的光微弱得像风中摇曳的萤火,刚要凑成 “守礼尊序” 的纹路,就散成星点飘走,再没了往日那种 “递茶有矩、排队有序” 的规整韵律。偶尔有几点细碎的淡蓝光想往一起聚 —— 或许是便利店店员看见顾客打翻了牛奶,刚要抽张纸巾递过去,还想提醒 “小心滑倒”,却在 “跟我没关系” 的嘀咕里转身整理货架;或许是社区居民看见孩子在公共滑梯上抢着往上爬,有的还推搡着哭了,刚想上前说 “排队玩才安全”,却在 “家长都不管,我管啥” 的念头里转身走开,可这刚冒头的 “礼心”,转眼就被一股无形的力打散,像被狂风掀翻的礼序阁礼器架,《礼仪典籍》散得页脚卷边,祭祀用的青铜爵滚到墙角,待客的青瓷碗摔在地上裂成纹,连一点能拼凑的完整痕迹都留不下。光丝消散的瞬间,空气里都裹着 “被轻贱” 的委屈,仿佛那些微弱的礼仪,连在世间多停一秒的资格都没有。
广场四周的礼核守护碑,看得人眼眶发酸。碑身上 “礼核恒序” 四个篆字,曾是能让人心里安稳的淡蓝色,像老礼序阁正厅悬挂的 “礼序传家” 匾额,每一笔都浸着历经岁月的规整,连飞鸟落在碑顶,都会放缓翅膀的扇动,仿佛敬畏这份 “递茶双手、排队不挤” 的坚守。可如今,这四个字像被泼了一层洗不净的浅灰色躁雾,雾絮顺着篆字的笔画缠上去,把 “礼核恒序” 裹得发暗,边缘还泛着 “没人讲礼” 的浅灰,像被虫蛀空的礼序阁木架,裂纹一道叠着一道爬满碑身,裂纹里还嵌着躁雾,风一吹就往下淌,露出里面暗沉的石质,满目疮痍。仿佛再受一点力,那些字就会 “哗啦” 一声碎成粉末,再也撑不起 “礼仪” 二字该有的重量,连风掠过碑面,都带着 “秩序塌了” 的呜咽,听得人心头发紧。
碑身爬满的 “躁纹”,不是普通的风化裂痕 —— 是像被 “失礼” 反复啃咬的凹槽,深的地方能看见里面暗沉的石芯,像被失礼彻底斩断的礼核脉络,断口处毛糙得像没磨过的木头,连一丝重新连起来的可能都没有。从纹路里渗出来的浅灰色 “失礼能量”,在地面凝成薄薄的躁膜,踩上去像踩在杂乱的碎石堆上,脚下发滑,心里发乱,每一步都透着 “下一秒就有人因抢队吵架” 的不安,仿佛随时会坠入失礼的深渊,再也找不到 “礼序” 的地面,连呼吸都裹着随意的颤抖,撞见该守礼的场景时,要么别过脸假装没看见,要么随心所欲地破坏秩序。
躁膜过处,刚立好的 “礼心指引牌” 瞬间没了规整。木质的牌面被染得发糙,像被雨水泡软的礼序阁木门,原本清晰的橡木纹路变得扭曲,没了原本的扎实;上面 “礼仪”“尊序” 两个蓝漆字,此刻被浅灰色躁雾裹着,只剩下零星的蓝点,像礼序阁里快灭的萤火,在风里轻轻晃着,慢慢变得模糊,最后 “咔嗒” 一声,牌身从中间断成两段,落在地上发出毛糙的声响。这声响很轻,却重重砸在陈默心上 —— 仿佛谁都习惯了用 “我就这样”“大家都插队” 搪塞对 “礼仪” 的召唤,连一句真诚的 “不好意思,麻烦让让” 都舍不得说,更别提 “主动排到队尾”,仿佛守礼尊序成了比登天还难的奢侈,成了别人嘴里 “太死板”“装样子” 的笑话。
“这不是能量不足,是礼核在‘失礼’—— 连里面藏着的礼心,都快变成摔裂的青瓷碗了。” 陈默的指尖刚要碰到碑身上的躁雾,指腹还没触到毛糙的石面,衣袋里的怀表突然 “嗡” 地一声弹起来,稳稳悬在半空。表盘内原本稳定的和核符文,被一层淡蓝与乳白交织的光晕裹着,像裹着一层厚布的青铜爵,透着淡淡的规整,可光晕里的无数细小礼核纹路,却像被扯乱的丝线,在表盘里缠成一团,没有一点 “递茶有矩、排队有序” 的样子,连边缘都带着毛糙的杂乱,像被 “失礼” 搅乱的秩序,连抬手递杯茶的规矩都记不住了。
有的纹路刚想伸展开传递礼心,像刚摆好的青瓷碗,就被浅灰色的失礼能量一脚踢到一边,滚得老远,连挣扎着重新摆好的余地都没有;有的纹路试着凝成 “礼仪” 的形状,笔锋刚起就被躁雾盖了住,像被风吹熄的萤火,落在光晕里,转眼就没了痕迹;还有些纹路干脆缩在表盘的角落,裹着一层浅灰色躁雾,像被 “失礼” 吓怕的孩子,双手抱膝,连抬头看一眼 “该递茶的长辈” 的勇气都没有,只敢在光晕的边缘发抖。最后,这些纹路在表盘中心凝成一枚带着 “序纹” 的礼核符文 —— 这符文亮得微弱,淡蓝色的光裹着一层淡淡的灰雾,像在拼尽全力护着最后一丝礼心,却总也抵不过 “失礼压制” 的困局,只能在光晕里轻轻颤着,连光芒都透着随时会被彻底搅乱的脆弱,像风中摇曳的礼序阁萤火,随时会被失礼的风吹灭。
当符文落在陈默掌心,一股极端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 时而规整得像站在收拾整齐的老礼序阁里,指尖拂过刚理好的《礼仪典籍》,能摸到纸页里藏着的秩序感,祖父坐在礼器桌旁,手里拿着软布细细擦着青铜爵,连爵身上的纹路都要擦得发亮,嘴里说着 “礼不是装样子,是递茶时的双手;序不是死规矩,是排队时的不挤 —— 你让别人舒服,别人才会让你舒服”,连教邻居家孩子递茶都要先示范:双手托着杯底,身子稍前倾,笑着说 “张爷爷,请喝茶”,生怕孩子学了单手递茶的敷衍,心里满是对 “礼仪” 的珍视,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要合着 “尊序” 的规矩,连呼吸都带着规整,生怕惊扰了这份 “守礼处世” 的专注;时而又毛糙得像在失礼的人群里,看见有人在图书馆大声打电话,管理员走过去提醒 “麻烦小声点”,那人却皱着眉说 “我声音不大啊”,眼里满是 “我开心就好” 的随意,连基本的 “捂嘴压低声音” 都不肯做,甚至会因为旁边人侧目而翻个白眼骂 “多管闲事”,等到走出图书馆,才想起墙上 “保持安静” 的标识,可心里连一丝愧疚都没有,仿佛 “失礼” 本就是该有的常态。
两种感觉在身体里扯着,像有两只手在撕他的礼心:一只手想把他拉向 “礼仪” 的规整,让他守住对每一位 “该尊重的长辈”、每一个 “该守序的场景” 的珍视,守住心里 “敬为仪之基” 的底线;另一只手却把他推向 “失礼” 的毛糙,让他跟着随波逐流,把 “没人讲礼” 当成理所当然,把 “守礼” 当成死板,把 “失礼” 当成 “自由”。这种拉扯让他连说一句 “不好意思,麻烦让让” 都觉得沉,仿佛整个本源世界的礼核失礼,都把那份 “失礼压制的毛躁”,原封不动地压在了他的心上,闷得人喘不过气,连呼吸都变得毛糙,总觉得下一秒就有人因抢队吵架,总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像随时会摔裂的青瓷碗,再也找不回规整的模样。
功德系统的光幕在光晕里慢慢展开,标题 “定序万维礼核,重铸宇宙仪尊” 泛着微弱却规整的光,像老礼序阁里点亮的萤火,光芒虽弱,却透着 “不失礼” 的劲,连光芒都带着不容随意的礼意。星轨文字在 “礼核唤醒”“礼心定序”“维度尊仪” 三个符号间反复跳着,像迷路的人在满是杂乱的街头找能 “递茶双手、排队有序” 的老礼序阁,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渴望 “秩序” 的急切,连光芒都比平时亮了几分,仿佛在轻声催着:“别怕,守住对礼仪的珍视,就能找回失去的秩序,就能让‘守礼尊序’重新变成常态。”
光幕上的文字写得清楚:“跨维度本源和核定睦后,七宇宙本源礼核出现全域性失礼,需激活三万处‘本源礼核礼心节点’,修复四百六十五处‘礼核失礼裂隙区’,培育四百六十五颗‘礼仪本源种子’。任务成功将积累‘礼核定序功德’,解锁‘本源仪尊通感’能力;若失败,七宇宙礼核将彻底失礼,所有生命的礼心会像摔裂的青瓷碗一样,再也拼不回秩序 —— 那时,没人会双手递茶,没人会排队礼让,连超市抢促销都能推搡老人,图书馆满是喧哗,整个宇宙会变成‘人人随意、秩序断绝’的杂乱场,再也寻不到一丝‘礼序传家’的规整,连阳光照在身上,都透着失礼的躁,没有一点温度。”
光幕旁边,祖父遗留的《礼核纪要》从怀表夹层滑了出来,泛黄的纸页被风掀得 “哗啦” 响,最后停在标注 “-3670 年,礼核躁劫” 的页面。曾祖父用淡蓝色晶粉写的批注,字缝里都浸着历经世事的规整,像刻在老礼序阁木柱上的训言,墨迹虽有些淡,却带着不容失礼的真诚:“礼核者,宇宙之规也,规存则礼生,规失则失礼起 —— 礼心若没了,再有序的街,都会变成抢队的泥潭;再静的屋,都会变成喧哗的集市,你挤你的,我吵我的,连日子都过得没了条理,夜里睡觉都觉得心里发乱,少了份该有的尊重,连梦都透着‘怕乱得没边’的恐惧,连眼神都带着失礼的闪躲,不敢面对该递茶的长辈。”
陈默的指尖抚过纸页,粗糙的纸感突然勾出一段清晰的记忆 —— 那年他两百一十岁,跟着祖父回了老家镇上的 “礼序阁”。那座礼序阁是明代传下来的老建筑,黑瓦盖着青灰,瓦檐下挂着几盏绘着 “礼仪” 图案的纱灯,灯面上画着 “双手递茶”“排队礼让”“祭祀敬祖” 的场景,虽有些褪色,却依旧透着规整;白墙透着岁月的斑驳,墙根处长着几株翠竹,枝干挺拔得像守礼的人,透着 “礼仪如竹,直而不弯” 的生机;礼序阁的木门上留着当年的铜环,铜绿爬满环身,摸上去带着冰凉的质感,推开门时 “吱呀” 一声,像老人缓慢的叹息,又像在温柔地欢迎每一位 “愿守礼” 的人,欢迎每一份带着礼意的心意。
礼序阁的正厅摆着一张厚重的红木礼器桌,桌面被无数人的手掌磨得发亮,上面铺着淡蓝色的绒布,摆放着教学用的礼器 —— 有青铜爵(祭祀礼仪用)、青瓷碗(待客礼仪用)、木质礼板(拜师礼仪用),每一件礼器旁都放着小纸条,字是祖父写的,透着温软:“持爵要稳,显对祖宗的敬”“递碗要双手,表对客人的诚”;正厅的靠墙处,立着两排樟木柜,柜子里整齐地存放着《礼仪典籍》和《礼仪台账》—— 典籍里记载着从古代到现代的礼仪变迁,有 “乡饮酒礼”“冠礼” 的详细流程,插图都是手绘的;台账里记着镇上每一次礼仪教学和失礼调解,比如 “周三教孩子问好礼仪,来了二十个娃”“周五调解张家与李家因抢队吵架,最后握了手”;厅后的小房间,是 “礼仪教学室”,摆着几张矮桌和蒲团,墙上挂着 “礼仪三字经” 的木牌,字是红漆写的,醒目又好记:“见人笑,问声好;排队时,不打闹;递东西,双手到”;最里面的储物间里,码着清洁礼器的软布、修补典籍的浆糊、教学用的礼仪图谱,还有祖父亲手做的小木勺,勺柄上刻着 “礼” 字,每一件都透着岁月的温度。
祖父是礼序阁的 “礼长”,年轻时跟着他的父亲打理礼序阁,一辈子都守着 “礼为序之本、敬为仪之基” 的规矩。不管是教孩子递茶、调解抢队纠纷,还是整理《礼仪典籍》,祖父都会拼尽全力;每天早上,他都会先去礼序阁,把《礼仪典籍》一本本拿出来晒,防止受潮发霉,再检查礼器有没有磕碰,遇到雨天,还会用塑料布把礼器裹得严严实实,生怕生锈;有次,镇上的赵家孩子在菜市场插队买肉,摊主说 “小朋友,要排队哦”,孩子却哭闹着不肯,孩子妈妈还走过来跟摊主吵:“不就插个队吗,至于吗?” 祖父路过看到了,把他们请到礼序阁,先给孩子拿了块糖,再拿出《礼仪台账》翻到 “孩子学排队” 的页,指着上面的字说:“你看,去年王小宝也爱插队,后来学会排队,大家都夸他懂礼貌 —— 排队时数数,很快就到你了,比哭闹快多啦。” 最后孩子红着脸走到队尾,妈妈也不好意思地给摊主道了歉;还有一年春节,镇上组织祭祀活动,祖父提前一周教大家礼仪,从 “净手”“持爵” 到 “跪拜”,每一个动作都耐心示范,连 “跪拜时膝盖要轻着点地” 都要提醒,活动当天,大家按着教的做,场面庄重又有序,老人们都说 “这样才像过节的样子,有规矩,心里踏实”。
陈默小时候,总喜欢跟着祖父去礼序阁,帮着理典籍、擦礼器。有次,祖父教他双手递茶,陈默总习惯单手递,还嘟着嘴说 “麻烦”,祖父却没生气,只是笑着把他的手托起来,让他双手捧着杯底:“默默你看,单手递茶啊,对方接的时候总觉得少了份诚意,你双手托着,再笑着说声‘张爷爷,请喝茶’,爷爷心里暖,你也会开心的。” 陈默跟着练了一下午,终于能标准地递茶了,那天张爷爷来礼序阁,陈默双手递过茶杯,张爷爷笑着摸他的头:“默默真有礼貌,比你爷爷当年学得还快呢。” 陈默心里暖融融的,第一次懂了 “守礼能让人开心” 的快乐。
有次,陈默和邻居家的小美在滑梯旁吵架,因为小美没排队就抢着往上爬,陈默不让,两人推搡着都红了眼。祖父看到后,没有骂他们,而是把他们带到礼仪教学室,指着墙上的 “礼仪三字经” 说:“你们看‘排队时,不打闹’,要是大家都抢,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谁都玩不好,还容易摔下来疼 —— 不如排着队,每人玩两分钟,好不好?” 然后让陈默先站在队首,教小美跟着排,小美学会后,还主动说 “默默,你先玩”,两人后来手拉手去玩,再也没抢过队。
有年秋天,礼序阁的樟木柜被虫蛀了,里面的《礼仪典籍》差点被虫咬,祖父发现后,赶紧把典籍都搬出来,搬到院子里晒,又找来防虫漆给木柜刷。那天风很大,祖父怕典籍被吹走,就用石块压住每本书的页脚,自己站在风里守着,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的,却依旧不肯进屋里躲躲。晒完典籍,祖父又用细砂纸轻轻打磨木柜上的虫蛀痕迹,再重新刷漆,忙到天黑才完工,嘴里还念叨着 “这些书是礼的根,不能出岔子”。那天晚上,祖父的腰累得直不起来,却还惦记着礼序阁,第二天一早又去检查了一遍,确认典籍都好好的才放心。
可后来,镇上的人觉得 “学递茶没用”“排队太麻烦”,来礼序阁学礼仪的人越来越少,甚至有人说 “礼序阁就是个摆设”“现在谁还讲这些老规矩”。有些年轻人觉得礼序阁 “老旧没用”“净搞形式主义”,开始来这里打闹 —— 有人把《礼仪典籍》扔在地上,用鞋底碾着书页,油墨印在鞋跟上,还咧着嘴笑 “这破书能当饭吃吗”;有人用小刀在樟木柜上刻字,“某某到此一游” 的字迹歪歪扭扭,刻痕深的地方甚至露出里面的木芯,像一道道丑陋的伤疤;还有人把青铜爵扔在地上,用青瓷碗互相扔着玩,碗摔在地上裂成纹,祖父看到的时候,心疼得直掉眼泪,蹲在地上捡礼器的手都在抖,连说 “造孽啊,这都是礼的根啊”。
有次,几个穿着潮流的年轻人甚至想把礼序阁的 “礼仪教学桌” 搬出去当废品卖。那桌子是祖父的父亲传下来的,红木材质,桌面还留着当年教学时的细微划痕 —— 有孩子练递茶时洒的茶渍,有教拜师礼时留下的木痕,他们用粗绳子绑着桌子,想用力拽走,“咯吱咯吱” 的声响在安静的礼序阁里格外刺耳,像在撕扯着礼仪的根。其中一个染着青灰色头发的年轻人,手里握着扳手,脸上满是不屑:“这破桌子占这么大地方,不如卖了买电竞桌,谁还会来这老地方学递茶啊,现在谁还讲什么尊重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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