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获得鲁班初级技能（1/2）

清晨的雾还没散，公社的通讯员就踩着自行车到了木工房，车铃“叮铃”响得急促：“陈默同志，公社通知，赵卫东偷卖生产队木料一事查实，取消其知青资格，下周遣返回城接受进一步调查！”陈默正给刚刷完桐油的门窗上闩，闻言手上一顿，随即淡淡点头——压在心头多年的冤屈彻底得雪，前世的仇怨，总算有了个了断。

通讯员走后，老周头拿着刚写好的招生告示凑过来：“阿默，你看看这措辞中不中？咱计划招二十个学员，优先收村里的年轻人。”陈梅捧着一摞磨好的凿子从里屋出来，鼻尖还沾着木屑：“哥，学员的工具都磨好了，就是你说的微型榫卯教具，还差三个没做完呢。”

陈默接过告示扫了一眼，目光落在桌角的紫檀木边角料上——那是黑市淘来的稀缺料，本想做六套微型榫卯模型当教具，展示从基础直榫到复杂燕尾榫的演变，可昨晚打磨最精细的“攒尖榫”时，总觉得弧度差了毫厘，反复调整也达不到理想精度。“我再试试，周大爷你先把告示贴到村口去。”

老周头刚走，木工房的门就被推开，周明远提着个帆布包走进来，身上还沾着露水：“我听说你木工房快落成了，特意从地区赶过来看看。”他一眼就瞥见桌上的半成品教具，拿起一个端详片刻：“这攒尖榫的弧度不对，太生硬，没有‘顺势而为’的巧劲。”

陈默连忙请教：“周老，我试过按图谱比例缩小，可紫檀木太硬，弧度总磨不流畅。”周明远放下教具，从帆布包里掏出一本线装书，封皮上写着《鲁班经辑要》：“这是我年轻时收藏的孤本，你爹当年跟我讨教时，最看重‘心手合一’四个字。你试试闭着眼摸木料纹理，顺着木纹的走向下刀，别盯着尺子量。”

陈默半信半疑地拿起紫檀木料，闭上眼睛，指尖抚过细腻的纹理——系统的“木料鉴别”技能突然激活，木纹的走向、密度变化甚至隐藏的细小结疤，都清晰地呈现在脑海里。他想起父亲手稿里的批注：“木亦有灵，顺其性则功成，逆其性则功败。”

他拿起细砂纸，不再看尺子，手腕跟着脑海里的木纹走向轻轻转动。砂纸与木料摩擦的声音变得格外柔和，之前总卡壳的弧度处，木屑如细粉般簌簌落下。陈梅凑在一旁看得入神，小声对周明远说：“周爷爷，我哥好像变厉害了，刚才还愁眉苦脸的呢。”

半个时辰后，陈默睁开眼，将打磨好的攒尖榫教具放在桌上——榫头与卯眼衔接时严丝合缝，转动时却顺滑无阻，攒尖处的弧度如水滴落地般自然，紫檀木特有的光泽在阳光下流转。周明远拿起教具反复查看，激动得直拍桌子：“就是这个味！这才是鲁班传下来的手艺精髓！”

就在这时，陈默的脑海里响起一阵不同于以往的系统提示音，带着古朴的厚重感：

【叮！检测到宿主领悟“顺木性、合人心”的匠作真谛，契合鲁班技艺传承条件！】

【鲁班初级技能“精雕细琢”激活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