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花咏亲了盛先生一口,还被扭耳朵(1/2)
风忽然变得温顺起来,像只被驯服的小猫,轻轻托着那只淡紫色的蝴蝶风筝。花咏握着线轴的手渐渐稳了,指尖跟着风筝的节奏轻轻颤动,眼看着风筝越飞越高,翅尖几乎要触到流云,他忽然欢呼一声:“飞起来了!盛先生你看,飞得多高!”
盛先生站在他身后,刚想夸他两句,脸颊就被柔软的唇瓣碰了一下,像被羽毛轻轻扫过,带着点温热的潮气。他愣了愣,等反应过来,花咏已经转过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嘴角还挂着得意的笑。
“你这……”盛先生的耳朵“腾”地红了,像被夕阳染过的云,他下意识地往四周看了看,远处有几个散步的老人,草坪上还有孩子在追跑,虽然没人注意这边,他还是觉得脸上发烫,“在外面呢,像什么样子。”
他伸手去扭花咏的耳朵,力道却轻得像挠痒。花咏不但不躲,反而往他怀里凑了凑,故意把耳朵往他手心里送,嘴里还咯咯地笑:“怕什么?咱们俩的事,谁不知道?”
“知道也不行,”盛先生的手僵在半空,看着他眼里狡黠的光,心里的那点羞赧突然变成了无奈的暖意,“多大岁数了,还这么不害臊。”
“在你面前,我永远十八岁。”花咏抬手覆在他手背上,把他的手从自己耳朵上拿下来,转而握在掌心,“再说了,要不是你教得好,我的风筝能飞这么高吗?这是给你的奖励。”
他说着,又往盛先生脸上凑了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盛先生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混着阳光晒过的味道,是闻了几十年也不会腻的气息。他的脸更红了,连带着脖子都泛起粉色,只好别过头,假装去看天上的风筝:“风大了,把线收收,别让风筝跑了。”
“跑不了,”花咏握紧线轴,指尖轻轻摩挲着他手背上的青筋,“有你在,什么都跑不了。”
远处的柳树下,刚才那个穿黄色卫衣的小男孩正被妈妈拉着散步,无意间又看到了这一幕。他拽了拽妈妈的衣角,指着槐树下的方向:“妈妈,那个爷爷又亲另一个爷爷了,他们是不是在玩亲亲游戏?”
女人刚喝了口果汁,闻言差点喷出来。她顺着儿子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穿深蓝色外套的老人正背对着他们,耳根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另一个则侧着头,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两人的手还紧紧握在一起,风筝线在风里轻轻颤动,像根看不见的红线,把他们缠在一起。
“小孩子别问这么多,”女人赶紧捂住儿子的嘴,脸上却忍不住发烫,心里的小人儿已经在疯狂尖叫——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她悄悄拿出手机,又拍了张照片,这次拍得更清楚些,能看到盛先生泛红的侧脸,和花咏眼里藏不住的笑意。
槐树下,花咏见盛先生半天不说话,只是红着脸看风筝,忍不住用胳膊肘碰了碰他:“怎么了?真生气了?”
“没有,”盛先生的声音有点闷,“就是……被你闹的,心有点慌。”
花咏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认识盛先生几十年了,从年轻时的沉默寡言,到中年时的沉稳可靠,再到如今鬓角染霜,他很少见他这样直白地表达情绪。那些藏在皱纹里的温柔,那些落在日常里的惦记,此刻突然像潮水似的涌上来,把他的心脏泡得软软的。
“那我不闹了,”花咏的声音放得很轻,“咱们收线吧,该去买绿豆糕了,晚了怕卖完了。”
盛先生这才转过头,脸上的红晕还没褪,眼神却柔和了许多:“嗯,收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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