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雪山宣传片的拍摄与雪中的约定(1/2)
拍摄当天的雪山格外慷慨,一夜未停的雪在清晨歇了脚,天空蓝得像块透亮的蓝宝石,阳光穿过松树枝桠时,被切割成细碎的金片,落在蓬松的雪地上,晕出层层叠叠的斑驳光影。空气里飘着松针的清冽香气,吸一口都带着冰碴儿的凉,却让人精神格外清爽。
洛天依裹着深灰色的长款羽绒服,帽子拉得低低的,围巾绕了两圈,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她站在拍摄现场的边缘,看着少年们忙前忙后:刘耀文蹲在雪地里团雪球,指尖沾着雪粒也不在意,还时不时捏个小雪团往丁程鑫背上扔;贺峻霖正帮摄影师调整设备,嘴里念叨着“雪太亮了,得把镜头遮光罩再调高点”;张真源则在给大家分暖宝宝,把包装纸揉成团塞进自己兜里,生怕掉在雪地里弄脏了。
“洛总,你要不要戴这个?”宋亚轩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带着点软糯的暖意。洛天依回头,见他从背包里掏出一副粉色的毛线手套,手套指尖缀着小小的白色毛绒球,看着就软乎乎的。“这是我妈妈上周给我寄的,说雪山冷,让我多备着。你手看着冻得红扑扑的,戴这个刚好。”
洛天依接过手套,指尖触到毛线的温软,戴上时大小刚刚好,掌心还衬着一层薄绒,暖意瞬间裹住了冻得发僵的手指。她忍不住弯起眼睛,抬头对宋亚轩笑:“谢谢你亚轩,这手套太暖和了,粉色也特别好看。”宋亚轩挠了挠头,耳尖有点红:“妈妈说粉色显白,我觉得你戴肯定合适。”
拍摄很快开始,第一个镜头是松树林里的大雪仗。摄影师选了片松枝茂密的区域,雪积得厚,踩上去“咯吱”响。刘耀文第一个冲出去,团了个拳头大的雪球,转身就对着贺峻霖晃了晃:“贺儿,敢接我一球不?”贺峻霖挑眉,一边往后躲一边喊:“谁怕你啊!有本事别假装砸!”话音刚落,刘耀文手腕一偏,雪球没砸向贺峻霖,反倒撞在旁边的松树上——松枝上积的雪“簌簌”落下来,正好落在贺峻霖的衣领里。
“哎呀!刘耀文你故意的!”贺峻霖跳起来拍脖子里的雪,脸冻得通红,却笑得眼睛都眯了。丁程鑫趁机从旁边摸了个小雪球,悄悄塞到张真源后颈,张真源“嘶”了一声,转身就追着丁程鑫跑,雪地里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摄影师扛着机器跟在后面,镜头里满是少年们的笑声,阳光落在他们扬起的脸上,鲜活得像刚出炉的漫画帧。
第二个镜头是宋亚轩的单人弹唱。工作人员在雪地上铺了块浅灰色的格子布,宋亚轩抱着吉他坐上去,先伸手拍了拍布上的浮雪,又对着指尖呵了呵气——吉他弦上沾了点雪花,他轻轻拨了两下,清亮的音色立刻在松树林里散开。他穿了件白色的羽绒服,领口露出浅蓝的毛衣边,阳光落在他微垂的睫毛上,投下小小的阴影,远远看去,真像个从童话里走出来的“雪地里的小王子”。
洛天依站在镜头外,看着宋亚轩低头调弦的侧脸,忍不住掏出手机。指尖刚触到屏幕,就拍到了他抬眼看向镜头的瞬间——眼神干净,带着点认真的温柔。她悄悄把照片存进相册,心里想着:这样的画面,得好好留着。旁边的场记小声跟她感叹:“洛总,这镜头拍出来肯定能火,亚轩这状态也太好了。”洛天依点点头,目光没离开镜头里的人,嘴角不自觉地带着笑。
第三个镜头是“雪中许愿”。工作人员提前准备了透明的玻璃罐和彩色的纸条,少年们围坐在雪地上,低头写愿望。马嘉祺用黑色钢笔写,字迹工整,“希望团队能写出更好的歌”几个字力透纸背;丁程鑫在圆望旁边画了个小小的太阳,橘色的线条暖融融的;宋亚轩的纸条上,除了“希望妈妈身体健康”,还画了朵小小的玉兰花——那是他妈妈最喜欢的花;刘耀文的字有点歪,写完还拿着纸条对着阳光看了看,又用指尖描了一遍“舞蹈进步”;张真源写的时候嘴角一直笑着,大概是在想下次要给大家做什么好吃的;严浩翔画了个麦克风在“rap更有感染力”旁边,笔锋带着点张扬;贺峻霖则在纸条末尾画了个吐舌头的笑脸,格外俏皮。
轮到洛天依时,她捏着纸条顿了顿。指尖蹭过纸条的纹路,突然想起小时候妈妈带她堆雪人的场景——妈妈会把围巾摘下来给雪人围上,还会帮她把冻红的手揣进自己兜里。她低头,慢慢写下“希望妈妈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希望和朋友们永远在一起”,字迹轻轻的,却藏着满心的柔软。马嘉祺刚好坐在她旁边,瞥见纸条上的字,声音放得很轻:“你的妈妈肯定能看到,她一直在天上看着你,看着你现在这么好。”洛天依抬头,眼眶有点热,却还是对着马嘉祺点了点头。
大家一起在松树下挖了个小坑,把写满愿望的玻璃罐放进去。宋亚轩把那块写着“2024年雪语约定”的木牌插在旁边,还蹲下来拍了拍木牌周围的雪,确保它能稳稳立着。阳光落在木牌上,字里行间都像是镀了层光。
拍摄到傍晚时,气温降了下来,篝火场景却让整个松树林都暖了起来。工作人员点燃篝火,火苗“噼啪”地窜起来,映得每个人的脸都红红的。松树上缠绕的星星灯串亮了,暖黄色的光和篝火的火焰呼应,连空气里都飘着暖意。少年们围着篝火坐成一圈,粉丝代表是两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一开始有点害羞,贺峻霖主动拉着她们的手,把她们拉进圈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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