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愚人节——玩笑和真心!(1/2)

四月在和樱花的翩然起舞中缓缓降临,让人分不清到底是樱花担任四月的使者,还是四月是让樱花盛放的契机。

然而,在这朦胧的序曲中打头阵的,总是那个带着些许调皮与混乱意味的愚人节。

清晨,不等第一缕阳光刚吻上窗棂,鲁道夫家的主卧室便上演了一场无声的“战争”。

北海狸猫在熟悉的雪松气息中醒来,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探枕边人的温度,指尖却触及一片冰凉滑腻、甚至还在微微扭动的“东西”!

她吓得瞬间清醒,定睛一看,一条色彩鲜艳、质感黏糊的橡胶小蛇正盘踞在会长的枕头上,对她吐着信子。

“吚——!”她轻呼一声,像受惊的小猫般拱起后背,向后缩去。

身旁立刻传来低沉悦耳的笑声。鲁道夫象征早已起来,像是当时她生日时狸猫对她所做的一般。

深沉的紫眸中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愉悦光芒,正侧卧着,好整以暇地欣赏她受惊的可爱小模样。

“会长!”狸猫鼓起脸颊,又羞又恼,金色眼眸瞪得圆圆的。

然而,她可不是只会被动挨打的小可怜。

趁鲁道夫起身去洗漱的间隙,狸猫灵巧地溜到厨房,将给会长那份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偷偷藏进了自己碗底的白饭之下,还用翠绿的菠菜叶稍稍做了掩饰,仿佛埋藏起一个甜蜜的秘密。

于是,当威严的会长坐到餐桌前,正准备享用她的小狸猫精心为她准备的早餐时,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对面那双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藏不住的、像偷腥小猫般的狡黠笑意。

“做了什么?”鲁道夫挑眉,目光如扫描仪般扫过餐桌,试图找出被动了手脚的地方。

狸猫只是抿着嘴摇头,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努力维持着表面的无辜。

鲁道夫放下筷子,将她轻轻拉到自己身边,指尖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告诉我,嗯?”

在那双深邃紫眸的专注凝视下,狸猫的抵抗力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迅速瓦解。

她红着脸,拿起自己的筷子,戳向碗里的米饭,精准地将底下藏着的、属于会长的那个太阳蛋挖了出来,紧接着,又戳起自己那个。

她飞快地在每个煎蛋金黄的焦边上都咬了一小口,像小动物标记领地般,留下了清晰的、带着点孩子气的齿痕,以及……一丝晶莹的涎水细丝,暧昧地连接着蛋体与她微微湿润的嘴唇。

“喏,这样……会长就分不清哪个是你的,哪个是我的了。”

她小声说着,语气里带着恶作剧成功的、小小的得意,又混合着难以掩饰的羞涩。

鲁道夫看着她这幼稚又充满占有欲的举动,非但没有丝毫嫌弃,反而低笑出声,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

她极其自然地低下头,就着她咬过的痕迹,张口将筷子上那个带着她齿痕和湿意的煎蛋咬进嘴里,细细品尝,动作优雅得如同在享用顶级料理。

“用黄油煎的?”她咽下后,才慢条斯理地问,紫眸中漾着戏谑而了然的光,“火候不错嘛。还带了点……不一样的甜味。”

这近乎直白的调侃,瞬间点破了“间接接吻”的实质,让狸猫的脸颊“轰”地一下红透了,连白皙的耳尖都像是要滴出血来。

“这、这不就是间接接吻嘛……”她声如蚊蚋,几乎要埋进桌子底下,却又鼓起勇气,小声补充,“如果会长喜欢……以后……以后也可以这样……”

“学坏了,嗯?”鲁道夫捏了捏她滚烫的鼻尖,语气里听不出多少责备,反而满是纵容,甚至还带着一丝被取悦了的、显而易见的愉悦。

上午的特雷森学院,空气中都弥漫着蠢蠢欲动的恶作剧气息。

狸猫小心翼翼地避开了目白麦昆递来的、据说“加了特制美味酱料”的饭团和她声称是北野夫人捎来的糕点。

麦昆:“你是我认识里那个狸猫吗?一定不是吧,真的狸猫怎么察觉到的?”

“你脸上那过于努力维持平静的“期待”表情出卖了你”狸猫跑的飞快,只留下这句话和麦昆在风中飘荡。

狸猫也机智地识破了东海帝王声称“训练场有ufo”和“会长在下楼的时候受伤了”的连环诱骗。

“因为帝王你身后没能完全藏好的彩带炮筒和过于浮夸的演技啊。”

狸猫跑的飞快,试图躲过所有的恶作剧。

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当她路过走廊转角时,眼前景象骤然扭曲,一桶冰凉粘稠、如同融化奶油般的白色非牛顿流体从天而降——

当然,是黄金船不知从哪弄来的高科技全息投影制造的逼真幻觉。

真正的“陷阱”是脚下那片被涂了无色润滑剂的光滑地板。狸猫一个重心不稳,惊呼着向后倒去,眼看就要与地面亲密接触,却被一双手臂稳稳地扶住了腰肢。

抬头一看,是笑容灿烂得晃眼、仿佛浑身都在自发光的黄金船。

“surprise!狸猫酱~愚人节快乐!”黄金船嘻嘻哈哈,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顶极其夸张、色彩饱和度极高的彩色爆炸头假发,不由分说地扣在了狸猫头上,然后伴随着标志性的魔性笑声,一溜烟跑没了影。

狸猫顶着一头绚烂夺目、仿佛自带音响效果的“彩虹云朵”,站在原地,感受着周围投来的混杂着同情与好笑的目光,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哭笑不得。

果然,在特雷森,终极的规则破坏者阿船前辈的“关爱”,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

午餐时分,为了抚慰“受伤”的心灵,狸猫继续约了同样以“吃”为人生最高信条之一的小栗帽前辈一起去吃饭。

两人在食堂心照不宣地展开了一场无声的“进食友谊赛”,最终以面前堆起可比小山的空盘、狸猫捧着圆滚滚、几乎要发出满足叹息的小肚子宣告小栗帽更胜一筹。

吃饱喝足,慵懒的幸福感弥漫全身。狸猫看着身边依旧在淡定咀嚼着饭后水果、补充最后一点能量的小栗帽,一个困扰她许久、带着点天然呆与青春期好奇的问题,忍不住冒了出来。

“小栗帽前辈,”她小声问,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认真的求知欲, “你是……牡马,对吧?”

小栗帽点点头,腮帮子还塞得鼓鼓的,像只存储食物的仓鼠。

“那……如果马娘,和马娘在一起,”狸猫的脸颊微微泛红,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像是在分享一个秘密,

“比如……牝马和牡马……会……会有小宝宝吗?”

她问得含糊其辞,但小栗帽似乎凭借某种食物链顶端的直觉听懂了。

她停下咀嚼,歪着头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用一贯没什么起伏的语调,

结合着自己认真上课,以及从某些不靠谱渠道获取的、贫瘠的生物学知识,给出了一个极其不负责任、甚至带着点童话般魔幻色彩的回答:

“嗯……理论上,会的吧。”她眨了眨眼,语气带着点神秘的意味,“听说,如果彼此的感情特别特别好的话,心意感动了三位神明大人,可能会降下祝福哦。”

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什么遥远的传说,补充道,“就像……奇迹一样。”

“奇迹……”狸猫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下意识地把它和会长那张俊美而温柔的脸庞联系在了一起,心里莫名地悸动了一下,一股混合着羞涩与奇异向往的热流涌上,让她的脸颊温度再次升高。

下午的训练,狸猫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那个关于“奇迹”的念头,像一颗被无意间播下的种子,在她肥沃的想象土壤里悄悄发了芽,迅速生长。一个大胆的、堪称“愚人节终极整蛊”的计划,在她脑海中逐渐清晰、成型。

晚上,鲁道夫终于处理完愚人节突发的一堆文件,结束了繁重公务。

回到家中,迎接她的却是一片出乎意料的黑暗与寂静。

“狸猫?”她微微蹙眉,呼唤着那个平日总会像欢快的小鸟般第一时间扑过来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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