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他们（2/2）

振国！李大强一把抱住几近失控的王振国，冷静点！你这样帮不了小诺！

王振国浑身颤抖，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我要亲手杀了他们每一个...

这句话中的寒意让李大强都不禁松开了手。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王振国——那双眼睛里已经没有理性，只有嗜血的疯狂。

李立成敏锐地注意到王振国手臂上若隐若现的蓝色血管，脸色骤变。他迅速将李大强拉到一旁：不对劲...他的基因标记物在异常活跃...这不正常...

什么意思？李大强低声问。

意思是...李立成的声音压得更低，长城7号对他的改造可能比档案记录的更深入。他现在...他现在体内的力量很强大。

手术室的灯依然亮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一年那么漫长。终于，随着手术室的指示灯灭，主治医生走了出来。。。

摘下口罩那一刻，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王先生...我们尽力了...孩子没有保住！

王振国没等医生说完就冲进了手术室。眼前的一幕将永远烙印在他的记忆里：小诺躺在手术台上，像一具苍白的雕像；护士正在收拾器械，盘中那些染血的纱布刺痛了他的眼睛；角落里，一个小小的、无声无息的包裹...

不...不...不...王振国跪倒在地，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他的手指像是要深深抠进地板，仿佛能听到瓷砖像饼干一样碎裂。

那一刻，他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彻底断裂了。血管中的蓝色纹路再次浮现，这次更加明显，像电路图一样遍布他的手臂和脖颈。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在血液中奔流，伴随着几乎要撕裂头颅的剧痛。

振国！李立成冲进来，看到这一幕后立刻反锁了手术室的门，控制呼吸！不能这样，否则你会失去意识的。

王振国抬起头，眼中的瞳孔像是在燃烧中的蓝色火焰。身体像猫科动物一样：是他们杀了我的孩子...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我们会找到他们。李立成谨慎地靠近，但不是现在。现在你需要控制自己，为了小诺...

小诺的名字像一盆冷水，稍稍浇灭了王振国眼中的疯狂。他转头看向昏迷中的妻子，眼中的竖瞳慢慢恢复原状。

小诺！你...你还好吗？声音嘶哑得不像人类。

身体会恢复。李立成轻声说，但心理的创伤...需要时间。

王振国缓缓站起身，每一步都让地板微微震动。他走到那个小小的包裹前，颤抖着伸出手，又缩了回来。

是个男孩...护士小声说，眼中含泪。

王振国的下颌线条绷得紧紧的，一滴泪水砸在地板上。当他再次开口时，声音冰冷得可怕：

给我名单。所有与组织有关的人，所有。

李立成知道，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已经不再是那个恪守军纪的王振国，而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个为复仇而生的怪物。而他更清楚的是——没有人能阻止这场即将到来的血腥报复。

我会给你需要的一切。李立成最终承诺，但首先，你得学会控制这股情绪给你带来的异常力量。否则，你会伤害到无辜的人...包括小诺。

王振国看向自己的双手，不停的颤抖。。。

这时，他才意识到李立成是对的——现在的他，连自己都控制不了，更别提保护别人。

三天。王振国的声音恢复了人类的音调，但其中的寒意丝毫未减，三天后，如果不解决这些问题，我要他们所有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