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现在就可以（2/2）

【玄明月，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你告诉他没毒，你解释啊！】系统意识直觉要减好感度了。

果然他刚想完……

【盯，目标许肆好感度减5，当前好感度负40】

玄明月在用意识回复：“减就减了，一时半会又不会死，怕什么？”语气颇有些无所谓。

减了再加就是，说软话，她做不到，也不想惯着他。

许肆捏着瓷瓶的手紧了紧，指节因用力泛着白色，喉间那股还未消散的腥甜又涌了上来，让他回想起刚才那仿佛步入死亡的感觉。

眼前又浮现她蹲在他的面前，耐心地为他渡入玄力，和眼前这个不耐烦的少女莫名有些对不上。

他沉默地打开瓷瓶，吞入，清苦的药香在他口中蔓延，温和的药力顺着喉咙滑进丹田，缓缓冲刷着体内残留的毒素。

待身体再无异样，许肆缓缓松了一口气，靠在石壁上缓神，余光却忍不住往玄明月的方向扫。

她依旧盘腿坐着，周身环绕着冰蓝色的玄力，她不知何时进入了修炼，仿佛先前她的所作所为都只是顺手。

他突然有些好奇她的态度为何会在短时间改变这么多：“你……”

但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他捏着空掉的瓷瓶，指尖在上面轻轻摩挲，想了半天憋出了一句：“丹药没毒。”

玄明月没有睁眼，嗓音平淡：“有用就行，免得你出了什么问题，死在这，我还得费力气把你带回你宗门让他们给你哭丧。”

【玄明月，你就不能只说有用就行这四个字吗？】系统意识无奈地在她的脑海中哀嚎，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气死人。

【盯，目标许肆好感度加2，当前好感度负38。】

【这小子脑子也有点问题，奇怪这和大数据显示的内容对不上啊。】系统意识嘟囔了一句就火速遁走，继续研究。

玄明月感受着这脑海中恢复的片刻平静，没和系统意识继续交流。

她刚抬眸就和许肆盯着她的眼神撞上。

目光落在她身上，没有避开。

他认真地看着她开口说道：“欠你的，我记着。”

随着他这句话玄明月突然笑了，她的目光落在许肆的腰间：“我想要你身上的冰魄草。”

“不用记，现在就可以还。”

“不可能。”许肆脱口而出想都没想直接就拒绝了她，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但他也没有说明原因，只是静静地盯着面前的少女，眼底满是执拗。

玄明月移开目光垂眸，盯着自己的指尖，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单纯在放空。

这一幕落在许肆眼中，让他手指轻轻颤动，她是在伤心吗？

他刚想开口给她解释，就见少女重新抬眸，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了一句：“那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