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穿越线索 11:遗失卷宗可能被 “景和会” 成员拿走(2/2)
“第一,提刑司银印的具体下落。” 他指着 “提刑司银印”“秘藏于临安城西北” 等字样,“残页虽未明确银印的具体位置,但结合‘临安城西北’的方位提示,以及景和会近年来多次在临安城西北区域活动的痕迹来看,卷宗里大概率记载了银印的藏匿地点,甚至可能标注了详细的路线或标识。景和会成员偷走卷宗后,之所以从 2006 年开始在该区域频繁活动,就是在按照卷宗线索寻找银印。”
“第二,机关制作工艺的详细记录。” 宋清砚放大残页上的手绘线条,“这些模糊的线条绝非随意绘制,而是机关的剖面图。结合‘机关图纸’‘密钥对应’‘钗坠为引,银印为核’等字样,我推测卷宗里详细记载了景和会秘藏机关的制作工艺,包括榫卯结构、锁魂纹触发机制、钗坠与银印的联动方式等。之前我们发现的吊坠,只是机关的‘引子’,而银印是‘核心’,只有掌握了卷宗里的工艺记录,才能精准触发机关,打开秘藏。”
说到这里,宋清砚的脑海中闪过师傅当年绘制的机关图纸 —— 与残页上的线条惊人地相似,师傅曾说,这种机关工艺是景和会的独门绝技,同时也是提刑司破解秘藏的关键。他强压着记忆带来的激荡,继续说道:“景和会一直试图复原这种古老的机关工艺,以便开启秘藏,而卷宗里的记录,正是他们最需要的技术支撑。”
“第三,景和会历代传承的核心使命。” 宋清砚指向残页上的 “传承”“血誓”“异己必除” 等字样,“作为组织的核心卷宗,《景和会纪事》必然记载了景和会的创立初衷、历代坛主的传承谱系,以及组织的核心使命。结合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他们的使命不仅是守护宋代文物和秘藏,更可能包含对提刑司的‘复仇’—— 当年提刑司曾全力追查景和会,重创其组织根基,这份仇恨被历代传承下来,成为他们针对提刑司相关人员及文物的核心动机。”
这番推测逻辑严密、环环相扣,让在场的警员们纷纷点头。苏芮补充道:“如果卷宗里真的记载了这些内容,那景和会的行为就完全有迹可循了。他们偷走卷宗,既是为了获取秘藏线索,也是为了明确组织传承,凝聚内部成员的凝聚力,同时制定针对我们的应对策略。”
最后,宋清砚提出了具体的侦查方向。他拿起笔,在侦查分工表上写下清晰的条目:“基于以上推测,下一步我们的侦查工作,必须围绕‘2005 年卷宗遗失事件’展开,核心目标是排查出当年接触过《景和会纪事》的人员,从中锁定景和会成员的踪迹。”
他具体拆解道:“第一,全面排查当年考古队的所有成员。” 宋清砚调出 2005 年考古队的人员名单,上面共有 28 人,“这份名单上的所有人,都有机会接触到《景和会纪事》,尤其是负责文物清点、库房值守、资料整理的人员,更是重点排查对象。我们需要逐一联系这些人,核实他们 2005 年 7 月 26 日晚的行踪,了解他们对卷宗的了解程度,同时排查他们近年来的活动轨迹、社会关系,看看是否与景和会的活动有交集,比如是否接触过带有景纹的文物、是否与失踪或遇害人员有联系。”
“第二,排查当年接触过卷宗的非考古队人员。” 他继续说道,“除了考古队成员,当年负责对接文物修复的专家、前往工地视察的上级领导、甚至是周边的文物贩子,都可能通过各种渠道接触到卷宗信息。我们需要梳理当年的访客登记记录、通讯记录,逐一排查这些人员,重点关注有文物盗窃前科、或与境外文物交易网络有联系的人。”
“第三,重新勘查 2005 年临时库房的旧址。” 宋清砚点开当年临时库房的现场照片,“虽然时隔二十年,但库房旧址大概率还在。我们需要组织警力重新勘查,寻找当年可能遗漏的线索,比如是否有隐藏的监控设备、是否残留有嫌疑人的生物检材、是否有未被发现的足迹或工具痕迹。同时,走访当年居住在工地周边的村民,寻找可能的目击者 —— 当年或许有人看到过可疑人员在库房附近活动,只是因为时间久远或害怕惹麻烦,没有主动上报。”
“第四,梳理景和会成员的活动轨迹与卷宗遗失的关联。” 苏芮补充道,“我们可以将 2005 年至今与景和会相关的案件、人员活动轨迹,与当年接触过卷宗的人员信息进行交叉比对,寻找重合点。比如,当年的某位考古队成员,近年来频繁在临安城西北区域活动,或与已知的景和会关联人员有通讯往来,那他就有极大的嫌疑。”
分工明确后,专案组立刻行动起来。苏芮负责协调辖区派出所和省考古研究所,调取当年考古队成员的详细信息和联系方式;宋清砚则带领一组警员,梳理景和会相关案件的时间线和人员轨迹,准备进行交叉比对;其余警员则分为两组,一组负责重新勘查临时库房旧址,另一组负责走访当年工地周边的村民。
办公室内瞬间忙碌起来,键盘敲击声、电话铃声、讨论声交织在一起。宋清砚坐在电脑前,指尖划过屏幕上当年考古队成员的名单,目光凝重。他知道,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更是一场与景和会的智力博弈 —— 景和会成员很可能就隐藏在这些名单之中,他们早已潜伏多年,等待着获取银印、开启秘藏的机会。